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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偶尔看到BBC earth的这个video,讲述每年冬天mullet从佛罗里达迁徙的故事。
那片海域似曾相识,几个星期前我在那里每天游泳,为了准备比赛。
那个海水和加州的海水完全不同,温暖清澈,我看到成群的鳐鱼,还有很小的 hammer shark。他们都在浅水边追逐嬉戏。加州的海边总是萧瑟寒冷,海水沉沉,游泳时看不见水深处,如果用小说来比喻,就是奥斯丁的轻松田园和勃朗特的呼啸山庄。
但是大海,就是大海,不论是大西洋还是太平洋,她的威力永远让你无法忽视。我在比赛前总要visualize比赛的路线和情景,我想象自己好像在一个温暖的大鱼缸里游完大铁距离,后来的事实证明,这是多么naive的想法。呵呵
游出去以后我被很多水母蜇,鼻子,耳朵,手掌,脚心,凡是裸露在胶衣外面的皮肤都无法幸免,即使事先涂了据说可以防水母的凡士林也没用,是一种非常尖锐的疼痛。
但是这种疼,和海里的激流比起来,简直可以忽略不计。海水看似平静,海水下的湍流却可以把你从东面摔到西面,可以把你游一步然后退回三步,让你绝望放弃。
以后我还会再去海里比赛么?当然会。但是不会是现在,不会是明年,因为我需要更多的时间磨练自己的游泳,这次佛罗里达能够完成的选手,都是原本可以在一个半小时左右的,所以他们又多出来半个小时的余地和暗流做搏斗(打铁关门时间2:20)。等到我可以在一个半小时能完成大铁距离了,我会再去佛罗里达。
无畏,不是无知,是一次次从失败里吸取教训。
爱美丽陪我practice swim?
大铁游泳出发的情景?
游完以后大家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