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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近几个月没有作诗,但夏天里开始是七绝,后来是七律,都写得不少了,其间还填了二三首词。草稿大多在一本笔记本里,早就有打算把所有的作品整理出来,但近来事情也多,总没有静得下心来的时候。今晚有些闲暇,回家度假的事情也基本上准备得差不多了,便觉得有些心情来整理诗稿。七律都整理好了,其实也才十三首。颇感到自得的是,以往我重读自己过去的作品,常常觉得不耐读,无论是用意还是文字的功力都不大经得起时间的推敲,但现在重读夏天的作品,感觉那些七律确实还是很见扎实的根底的,比如那几首咏史的诗颇浑厚大气,几乎没有小儿女态,我想作为一个女性作者能写成那样的文笔应该是不容易的;另外,“荆棘鸟”,“琴台”,和“无题”(银汉星桥不再逢)也都还端丽轻灵。
前些日子和一女友谈及诗词,她的意见是古诗词已经过时了,写得再好也很难触动当代人。我认为一般而言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文化特征,但同时文化又有个继承性,比如律诗成熟于一千年前的唐朝,但后来朝代的人都有所继承,其中不乏出色的作品,宋朝有苏轼陆游等;明朝的诗人少些,但也有少年诗人夏完淳在国破家亡之际吟咏出来的豪情悲壮的诗篇;近代汪精卫也有“引刀成一块,不负少年头”的佳作。但最主要的是,中国的新诗发展不是那么明朗,以至于出现汪国真那样的“诗人”,而同时诗又是一切文学形式中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因为诗是意识和情感的抽象,是人所能用文字表达出来的最高的形式。我无力创作好的新诗,很久以来对中国新诗的潮流也深感失望,但没有诗情的日子是难以想象的,所以我只有寄身于旧诗词,我的诗词原本就只是自娱的,即便不能触动任何人,她毕竟诗化了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