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超级厚黑学》答读者
作者:郭知熠
《超级厚黑学》已经连载完毕。感谢《华夏文摘》编辑们对它的支持和许多读者对它的关注。笔者想在这里就一些感兴趣的问题作一个解答。
问题一:为什么叫“超级厚黑学”?
其实,“超级厚黑学”的得名渊源于李宗吾先生的“厚黑学”。李宗吾先生首创“厚黑学”的时候,其基本动机是为了找到古今英雄人物的成功秘诀。然后,李宗吾在苦思冥想后,认为他找到了这个秘诀,那就是厚黑二字。于是,李宗吾用了这个名字“厚黑学”。
笔者在研究李宗吾的理论的时候,发现“厚黑学”是不成立的,并发现了新的理论。于是,取名为“超级厚黑学”。因此,“超级厚黑学”这个名字是为了与李宗吾先生的“厚黑学”对应而使用的。
笔者曾在考虑究竟用一个什么名字上费过一些周折。后来发现用“超级厚黑学”比较妥当。因为“厚黑”二字无法概括历史的事实或者哪怕是我们最简单的人生经验,所以,我们应该“超越”厚黑二字,也就是要有“超级厚黑学”。“超级厚黑学”也就含有超越厚黑学之意了。
问题二:“超级厚黑学”既然叫什么什么“学”,但好象其内容并不构成一门学科?
我们在问题一中讨论过,“超级厚黑学”是对应于“厚黑学”的。也许李宗吾先生没有经过多少科学方面的训练,所以,他把“厚黑”理论称之为“厚黑学”。或者,李宗吾只是为了趣味化的目的,故意地将它称为“厚黑学”。再有可能,李宗吾先生对“学”字的理解和我们通常的理解不甚相同。不管李宗吾先生实际的想法是怎样的,反正他用了“学”这个字来命名他的理论。
笔者仍然沿用“学”的说法,是一种方便,也是一种继承。
但这并不意味着“超级厚黑学”不可以成为传统意义下的一门学科。笔者曾在《自序》中说过,目前笔者的理论只是“超级厚黑学”的一个初始体系。它是粗糙的,不成熟的,它是有待于深化和扩展的。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更象一个框架,象一种评判历史的方法。
说实话,对于历史规律的考察,从社会的角度来说,应该是相当重要的。我们已经有大量的历史事实,这是我们几千年的文化所积累的结果。但我们对于这些历史事实之间的规律性的考察,却是远远不够的。这是笔者感到很遗憾的一件事。所以,“超级厚黑学”既是游戏之作,也是严肃之作。它的游戏性在于它的名字“超级厚黑学”,也在于它的八大金刚和一大元帅之说,还在于郭知熠先生自称为“超级厚黑教主”。在正文中反复地使用所谓的“超级厚黑教主说”这样的词语。它的严肃性在于它的目的是为了建立人类历史事实之间的某种规律性,它所讨论的内容是及其严肃的。因此,我们可以说,“超级厚黑学”的形式是游戏的,而它的内容却是严肃的课题。
用游戏的方式处理严肃的题材,并不是笔者的发明。李宗吾先生就先使用了这种方法。笔者没有考察完所有的历史人物,不敢下断言说李宗吾就是它的发明者。
问题三:“厚黑学”除了厚黑二字外,它还有一个支撑体系。这个体系就是李宗吾先生关于人生哲学的考察。“厚黑学”和这个支撑体系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经过笔者的考察,“厚黑学”与它的支撑体系不是直接相关的。“厚黑学”和它的支撑体系所考察的东西并不是一样的内容。这个支撑体系的主要内容是关于人生哲学的考察。李宗吾考察人生哲学,是建立在对古代中国哲人之批评的基础上的。在笔者看来,这些评论是充满了睿智的,但却与厚黑学的主题无直接关联。因此,“厚黑学”和它的支撑体系不应该放在一起,因为“厚黑学“和人生哲学不能混为一谈。
李宗吾先生把它们放在一起,是因为“厚黑学”的内容太少的缘故。“厚黑学”不能独立地成为一门学科,因此,李宗吾加进人生哲学的讨论部分去充斥它的内容。
问题四:“超级厚黑学”是否也应该有一个支撑体系呢?
“超级厚黑学”不想设置一个支撑体系。主要的理由是笔者有关于人生哲学的专门研究以及关于人生哲学的专门理论体系。
而且,人生哲学问题是另一个完全不相同的研究课题。笔者不愿把“超级厚黑学”和人生哲学混为一谈,尽管它们是有某种联系的。
“超级厚黑学”不想有一个支撑体系还有一个理由。这是因为它可以有很丰富的体系。用超级厚黑学的方法可以考察所有的历史现象和人物,而这些考察可以加入进超级厚黑学的体系中。因此,笔者到现在为止所作的工作还仅仅是超级厚黑学的一个开端。
问题五:“厚黑学”和“超级厚黑学”的区别在哪里?
“厚黑学”作为对于历史事实的归纳,是不如人意的。我们看到在人类历史中,许许多多的历史人物的“厚黑”特征并不构成他们的主要特征。所以,仅仅以“厚黑”二字来概括历史人物是很不合适的,也是注定会失败的。我们也看到,用“厚黑学”的观点很难讨论几个历史人物。即使对于李宗吾所讨论过的几个人物来说,其结论也是明显错误的。
“超级厚黑学”可以成为一个很大的体系,这在于它可以有意义地评价几乎所有的历史人物和事实。在第四章中,笔者讨论了一些有名的历史人物。对于一些特殊的历史事件,也是可以用“超级厚黑学”的观点来考察的。笔者相信,当你读完《超级厚黑学》后,你对厚黑学的理论究竟错在哪里会有很深的体会。
笔者其实有一个很具野心的计划。这个计划就是将中国几千年的历史都用“超级厚黑学”的观点和方法来考察一遍。不过,我知道这将是一个耗费时日的工作。我把这个工作命名为“超级厚黑评历史”。通过这个过程,一定会丰富和发展超级厚黑学的理论。只是不知道笔者什么时候能够完成这个工作。基于笔者对于自己性格的了解,这个工作开始并不难,但恐怕结束之日会遥遥无期。笔者对于其它事物的兴趣也将妨碍这个工作的最后完成。
也许读者会问:“既然厚黑学很明显地是不正确的,但它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影响呢?”对于这个看似很难回答的问题,笔者的回答很简单:“厚黑学的影响并不在于它的正确性,而在于它的颠覆性,在于它对传统理论和传统道德的颠覆性。”
不过,笔者还得承认李宗吾工作的先驱作用。他是第一个试图用理论的形式寻找人类历史之间规律性的人(虽然意大利人马基雅弗利更早地做了历史的总结性工作。当然,我国的历史学家们在写历史的时候,也从没有忘记总结历史的经验和教训)。因为“厚黑学”的颠覆性,李宗吾还是受到了一些攻击的。笔者也不得不承认李宗吾先生的勇气和胆略。
总的来说,我们是无法用“厚黑学”的观点来考察历史的,至少这种考察的结果是荒谬的。但我们可以用“超级厚黑学”的观点来考察人类的全部历史。
问题六:怎样看待自称为“超级厚黑教主”?
笔者自称为“超级厚黑教主”,或者说“超级厚黑天下第一功德教主”,基于两点理由:其一是因为李宗吾自称为“厚黑教主”,而超级厚黑学的工作是发展和修改厚黑学的结果,因此,笔者自然需要用“超级厚黑教主“的名称;其二是为了趣味性的考虑。
李宗吾自称为“厚黑教主”,他还要别人在他死后为他建庙宇。也许他真的这样想。因此,李宗吾很可能是认真的,而不是在游戏地随便自称“教主”。李宗吾从来都认为他可以和圣人比肩,可以和孔子,孟子等相比拟。林语堂“吹捧”他为“圣人”,实质上并不完全是林语堂的发明,而是李宗吾自己的发明。李宗吾经常吹他自己揭示的比“圣人”还要深刻,暗示他比圣人还要高明,虽然这个话他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林语堂就帮他说出来,因此,林语堂就“吹捧”他是所谓的“新圣人”了。
不过,说实话,笔者还真有那么一点喜欢李宗吾的这股狂劲。狂妄一点没有什么不好,至少还可以多有几个攻击者。这就算郭知熠先生的又一奇谈怪论吧。
原载于《华夏快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