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 (256)
偶感录之一
作者:郭知熠
又到岁末,总觉得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悲凉。它淡淡的没有味道,清清的没有颜色。有那么一点窒息,又有那么一点茫然。
我知道有朋友一定会说郭知熠又在无病呻吟了。
看到我在《知熠之光》里贴出的诗作,总有朋友说我在无病呻吟,还要建议我删掉那些诗。诗人么,总少不了要无病呻吟的。我还在一首诗中坦承诗人永远是苦难的制造者。不过,那些诗是我多年前的无病呻吟了,恐怕于今无碍。
几个月前在北美的同学聚会,想起要见到这些久未谋面的同学们,确实有一点激动,记得与妻在开车到新泽西的路上,一路歌声不绝,甚或忘了高速公路的出口,走了一些弯路。高兴固则是矣,只是觉得分手多年,本大侠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有几分汗颜。总说要搞哲学,可一直不见动弹。光听见隆隆雷声,却不见雨点落下。一则因为懒惰,一则因为生计。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也。
与同学聚会后,遂下决心搞哲学。事实上,在做出上述决定后,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平安。时光不能再等呵。毛泽东说,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有谁在与时间无休无止的赛跑之中能最后取胜呢?
说是随感,就缺少逻辑,拉拉杂杂,写了这么多,就不管读者诸君的抗议声浪了。有朋友建议我写一首诗来纪念我们的同学聚会。只因我才思枯竭,无能为力。遂也以此文记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