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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郭知熠最近看了杨恒均先生的长篇文章《民主离我们有多远?》,感到杨恒均有很多误导人的地方。郭知熠觉得有必要写这篇文章来加以反驳。(杨恒均的这篇文章是一个讲演稿。我想可能是杨恒均这些年来关于民主的观点的一个总集合。)这篇文章以《民主离我们有多远?》为题,郭知熠先生就很有些好奇,以为杨恒均要在文章中讨论中国离民主的实现究竟有多远,[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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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郭知熠今年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毫不奇怪,赵本山照样被邀请上了台。小品《同桌的你》,似乎没有表现出任何像样的主题,也没有让人觉得有什么特别幽默的地方。那个“此处省略几字”或者“此处省略几十字”的说法是从古代被禁的淫书中抄录下来的,让人有幽默得不是地方的感觉。(看来赵本山在《卖拐》达到其顶峰之后,正在一步一步地走下坡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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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郭知熠一个女大学生究竟该不该做裸体模特?这是一个引起很多人感兴趣的话题。郭知熠先生今天来讨论这个话题。我们先看一点背景材料。苏紫紫,1991年生,湖北宜昌人(和郭知熠算得上同乡)。中国人民大学艺术系二年级的学生。同时,她也是一名裸体模特。苏紫紫“3岁父母离异,在爷爷和奶奶呵护下长大。现为中国人民大学徐悲鸿艺术学院二年级学生,2010年初[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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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郭知熠笔者一直在关注幸福问题,但如果读者诸君稍微细心一点,就会发现我所有的讨论只与个体有关。当然,我们的幸福感是完全出自于内心的,因此是完全主观的。所以,我们的讨论仅仅考察个体的幸福是天经地义的。但我们能否讨论一个群体的幸福问题?郭知熠的回答是不能。因为幸福的感觉完全出自于主观,因而是因人而异的。但我们可以讨论一个群体中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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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郭知熠关于人类幸福这个话题,郭知熠先生一直兴趣满满。不过,这个话题也是一个永恒的话题。今天存在,明天存在,将来也一定存在。只要人类还存在一天,这个话题就永远有意义。我们今天来讨论怎样才能使我们得到幸福。当我们谈论幸福的时候,有一句非常流行的话,那就是“我们要去追求幸福”。郭知熠认为这句话其实是有毛病的。因为“幸福”根本就不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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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郭知熠笔者最近写了一篇讨论唐朝柳宗元先生的《封建论》的文章,取题为《唐人柳宗元的究竟错在哪里?》(简称《唐》文)。这篇文章发表后,我看了一些人的评论,感到世人对这个问题还是非常困惑。郭知熠以为,这个问题对于中国的历史研究有着基本的重要性。因为中国自秦以来,所有的朝代在本质上都采用了郡县制。而这个制度之所以被这些帝王们所采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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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郭知熠关于唐人柳宗元先生的《封建论》,郭知熠一直想写一篇全面的批判文章,最近这个任务终于完成了。这篇批判文章取名为“唐人柳宗元的《封建论》究竟错在哪里?”,想看整篇文章的读者可以在网上搜索这篇文章。毫无疑问,这篇批判文章将柳宗元的《封建论》批得体无完肤。如果有不服气的读者,你们尽可以反驳,郭知熠先生不相信还有人能够写一篇令[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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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柳宗元的《封建论》究竟错在哪里?作者:郭知熠唐朝柳宗元先生在《封建论》中讨论分封制与郡县制之优劣,他推崇郡县制,反对分封制。这篇文章是如此地有名,如此地受到世代文人雅士,甚至于政治家们的亲睐,让郭知熠先生大跌眼镜。因为这篇文章其观点是错误的,其论证也是错误的(这个错误只要稍加分析,就可以发现),而一个如此错误的东西却在学术界[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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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郭知熠笔者在不久前讨论了关于爱情的千古难题(我们称为关于爱情的第一大难题):爱情究竟是世俗的,还是圣洁的?这个难题的存在以及无解答,实质上使得我们关于爱情的研究在几千年来毫无进展可言。因为我们似乎只能有两种答案(因而也就分为两派):一派是爱情世俗论,一派是爱情圣洁论。非常显然,这两派都无法有效地驳倒对方。而同样显然的是,这[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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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郭知熠今天偶尔看到“天下事”先生的一篇文章《也论林彪争当国家主席与郭知熠先生商榷》,是讨论我的一篇旧作的。我也因此而顺便作答。关于林彪,我曾经写过《论林彪的愚蠢》以及《再谈林彪争当国家主席》两篇文章。这两篇文章都认为林彪争当国家主席是非常不明智的行为(郭知熠先生用了“愚蠢”这个词)。显然,“天下事”先生着重讨论的是《再谈林[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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