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文H

滌荡襟怀须是酒,优游情思莫如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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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月抗争和四月平反作者黄泽文面对街头恐怖和专政抓捕,成都的造反派似乎并未屈服。这一次镇压“反革命”,被镇压者显然有一种“精神加持”,不但不服,反而与实施镇压的专政机构对着吼叫。特别是学生,当时不知从何处寻得一则最高指示:“凡是镇压学生运动的都没有好下场。”[1]当年没有互联网,很难查证,但大家就信了,并用此来对抗军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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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二月镇反作者黄泽文静坐示威一直持续了6天6夜。正当静坐的造反派队伍处于师老兵疲之际,在2月17日这天,气氛陡变。沉默很久的军区大院一下子活跃起来,又是响广播,又是派人出来游说,力劝大家离开。疲敝中的静坐者不为所动,仍要苦苦坚持。他们不知道的是,几小时后,当夜阑人静之时,清场抓捕的行动将要开始。事后来看,韦杰实在是个厚道人,在韦杰将军坐镇[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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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暴风雨前作者黄泽文文革中的造反派,成天呼叫着“炮轰火烧”,“斗倒斗臭”,“用鲜血和生命誓死保卫”的豪言壮语,但似乎始终没有记住,自己是“奉旨造反”,是伟大领袖用来摧毁“修正主义的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的别动队。他们在激情燃烧之时,忘记了在“无产阶级专政”的中国,哪些事情被允许去做,哪些事情做了可以暂[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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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到工厂去经风雨,见世面作者黄泽文没有教学活动的学校没有灵魂,没有学生的校园也就没有生气。夺权后的五中校园依然冷冷清清,学生们散落在社会上,或者逍遥在家中。夺权后唯一的变化是,“革联指”指定的人掌握了学校的大印,几个学生代替了原来的校文革和校行政秘书。此时,大多数人已经心不在校园,纷纷要到社会上去“经风雨,见世面”。我们[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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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追缴黑材料作者黄泽文某一天,我们“革联指”的几个人正在学校里开会。忽然有人来讲,成都三中那边,有关于我校学生和老师的“黑材料”。所谓黑材料,即是文革初期,针对运动所打击的对象,由工作组和校文革整理的结论性材料。在中国,政治运动频繁。而历来的政治运动进行到后期时,有一个必然性的动作,那就是给被清理打击的对象作出“政治结[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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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我成了造反派红卫兵作者黄泽文在成为成都五中“革联指”的一个成员后,我们决定给自己也加封为“红卫兵”。全队二十多位战士,不论家庭背景如何,每人都颁发了红卫兵证,胳膊上都戴上了红卫兵袖套。时移事异,我们这些前几个月的狗崽子,现在也终于扬眉吐气,理直气壮地自己批准自己,成了红卫兵。这样一来,就很有一点“不准革命,而终于革命[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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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支持受迫害的同学 作者黄泽文 我们不仅坚持与保守派的红卫兵斗,而且还支持曾经遭受过他们打击的同学,勇敢地站起来和他们斗。 一天,我们几个人正在“红教工”的队部闲聊。红教工是文革时期,学校老师们搞起来的造反组织。那个年月,各行各业,各个单位,都成立造反组织,这在当时是一件非常合乎时代潮流的事情。 文革之中,老师和学生之间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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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地下室里的抗争 作者黄泽文 自大串联后,成都五中就进入到一个“无政府状态”。原学校领导早已被打倒,属于“走资本主义当权派”之列;工作组因“围剿革命派,压制不同意见,实行白色恐怖”,[1]已经撤销;校文革也无人理睬,毫无权威,形同虚设。 夏秋以来,以班级为单位开展文化大革命的格局已被彻底冲破。原来同窗受教朝夕相处的同[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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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串联(北京篇) 作者黄泽文 从重庆出发到北京的火车是特快列车,但火车沿途却走走停停,慢慢腾腾,毫无特快的速度。 火车运行的紊乱尚可忍受,难以忍受的是车厢里水泄不通般的拥挤不堪。当时车站的工作人员,拿这帮大串联的革命小将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的,几近于放弃管理。定员为108人的车厢里面至少挤进了二三百人,几乎每一寸地方都被塞满,连厕所里[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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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学生的文革造反经历 作者黄泽文 序言 我的文革造反经历,从1966年10月28日,摆脱班文革对“黑五类狗崽子”的管制那天算起,到1969年1月22日,以知识青年的身份领命下乡为止,一共持续了两年零三个月。 以下乡当知青为终止点是有道理的。因为,经过两年多的翻云覆雨,中学生终赴乡野,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自那时候起,我就不再对文[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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