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之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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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金带场没有工厂和部队,这不影响我们学工和学军。学校革委会请来资中县红星农具厂的工人师傅,给我们讲农具厂的手扶拖拉机是怎样制造出来的。还带领我们去农具厂参观,每个学生戴一顶安全帽,走进“嗡嗡嗡”机器响声很吵的大车间,里面是一排排机床,如车床、铣床、刨床、磨床、钻床等。 学校革委会也请来资中县武装部的现役军人,给我们讲部队[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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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年9月日本首相田中角荣访华,与中国政府首脑在北京签订了《中日联合声明》,宣告中日两国邦交正常化。这是国家大事,必须天天讲,月月学,做到人人皆知。小陈孃在班上时事政治课上正说这事,班里的龙很调皮,他问道:“陈老师,日本首相的姓怎么是中国的复姓?他的祖先是中国人吗?”小陈孃想都不想回答道:“田中是一人,角荣又是一人,怎么是中国[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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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化大革命(简称文革)中,金带场小学搬家到刘宅后,改名为金带小学;后来复课,开始招收初中班,成为一所小学戴帽子的学校;再后来扩招高中班,改名为资中县第四中学(简称四中);文革后,关闭高中班,回到只有小学和初中的规模,又更名为金带小学。我上初中的时候,正赶上学校复课,金带小学开始招收初中班,所以,我的初中时代也是在金带小学度过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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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好慢,一分一秒都是那么久。火辣的骄阳晒得大坝子的青石板滚烫,加之空气里湿度很大,又热又闷的天气使充满压抑和惊慌情绪的人们烦躁不安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堰塘那边的教师们骚动起来,大坝子和凉台的人都围了过去。从堰塘里打捞起来一个溺水的人,此人已昏迷不醒,几位男教师手忙脚乱地把他送到了鱼溪镇医院。在晚饭之前,他们都回来了,只有那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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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父母来到鱼溪区中心校,这里可热闹了,除了父母、郭孃、舅舅、舅妈外,还有好多认识或不认识的伯伯、叔叔、阿姨,加上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孩子,近三百人吃住在这里。这些孩子有一半我都熟悉,因为去年暑期我们在一起玩耍,所以再见面就像朋友一样亲热。鱼溪镇在成(成都)渝(重庆)公路旁,交通方便,可鱼溪区中心校在鱼溪镇西北方向一、两里路外,不靠成[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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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初期,学校停课了,教师们在校革委会领导下,整天在办公室里开会和学习。雷校长成了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是批判、改造的对象。父母有历史政治问题,与家庭成分不好的教师属于靠边站的一类,没有发言权,除了点头说好,其它的闭口不谈。到了暑期的两个月,鱼溪区的两、三百名教师都要集中起来开会和学习。他们自带凉席和被褥去鱼溪区中心校报到,教室里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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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认识几种兔子草,比如黑麦草,苦荬菜,苏丹草,蒲公英、马齿苋等,只割这些草。凡是不认识的草都不割,避免兔子吃了中毒。兔子草不能带露水、雨水,兔子吃了易引起盲肠发酵或下痢。兔子草不能堆放过久,草塌着会发热、变质,特别是夏天,要防止腐烂变质,兔子吃了喂霉变的草轻者引起胃肠炎,重者可导致亚硝酸盐中毒,甚至死亡。如果遇上下雨天,我就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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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生产力低下,生活物资紧缺,买什么都要票证,特别是肉票,紧俏得很。我家六口人,大哥已下乡,没有城镇供应票证了,每月五张肉票只能吃一、两次肉就见不到荤了。妈妈总是把肉票买成猪板油,切碎熬成油,猪油、油渣用来炒菜,这样我们可以经常沾点儿油味儿。新出锅的油渣放点儿白糖,又香又甜,可好吃啦。但妈妈要留着它炒[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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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结大院前面的梯田刚收割了水稻,田里的青蛙一到天黑就“哇、哇、哇、...”地叫个不停。一天早晨一起床,祝一姐问我想不想吃青蛙肉,我当然想啊!她告诉我:晚上要带我去捉青蛙。她会杀青蛙,还会剥青蛙皮,郭孃会做干煸香辣蛙。一想到干煸香辣蛙,口水就流出来了,这太激动人心了,我整天都在盼望天快点儿黑下来。终于等到天色近黄昏,我俩急急忙忙地吃[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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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来临,围着团结大院的东西北三面山坡上的庄稼地种满了花生,花生苗生机盎然,就像一块块绿地毯覆盖在山坡上。花生苗下的沙土里,是一粒粒花生。花生快成熟的那几周,就有农民巡查看守,以提防孩子们去摘沙土里的花生。祝一姐领着我常去花生地边转悠,琢磨着怎么能摘几粒新鲜花生尝一尝。可我对她说:“不行啊,一是有农民看着,无法下手;二是被郭孃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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