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台湾最热的顺口溜是,如果台湾向开放中国大陆开放市场,那台湾就会‘男人找不到工作,女人找不到老公,小孩要到黑龙江’。一开始在湾湾的网站上看到这些,我还想是些愚人们恐吓百姓,不会有人信的。结果没想到,民进党的候选人也出来说,连他们的老婆也要在大型造势活动中反复重复。让俺只能想怪不得台湾这些年一步步地走下坡路,此种愚昧愚蠢的话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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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里王子从阿富汗无恙归来,可巧不久前听说俺多年前认识的一个美国大兵Tim也上了阿富汗前线,希望他也能有王子的运气,在那里平安。说Tim是大兵其实有点冤枉他,人家是堂堂博士,又是个老资格的军人,军阶肯定比王子高的多,就是不知道命有多好。认识他是因为当时大家都在一个嘎达读博士,说起来算是俺学长。记得第一天去办公室报道,就看一个硕大的年轻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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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霆恶意取款100多次拿了17.5万人民币亡命天涯,最后被判了无期。很多人说他很冤枉。今天看了一个台湾的社会新闻,才觉得天下比他冤的人其实大有人在!此新闻报道说台湾宜兰的一个妇女,因为拿千元台币伪钞买东西找零,被抓到后以伪造货币罪判三年六个月,于2006年入监。女儿后来托给当时同居人照顾,结果被虐待至死,尸体还被水泥封住,直到两年后才被警察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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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过年开始我的右眼皮就跳个不停,当时没往心里去,但没多久,家里就传出来我的舅奶奶(父亲的舅母)去世的消息。老人罹患肺癌,虽然女儿是医生,但还是没有能力让多留她些日子。知道这个消息后,很是难过地掉了些眼泪。还记得去年回国的时候去医院看她的情景,虽然当时也觉得这可能是最后一面了,但病中的她看是去气色很好,让人没有办法把舅奶奶和凶险的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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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听来的故事,不过有很多感慨。朋友的朋友因为生小孩,请父母过到荷兰帮忙。父母身体都挺好,老爷子还经常在小区的绿地打拳舞剑来健身。
可谁知道何人多事,给警察打电话,说是有一亚洲面孔的人拿着剑在小区公共区域乱舞。于是警察呼啸而来,不由分说把老爷子带回了警局。打电话到家里女儿才知道老爹出事了,赶快飞奔营救。又气又急,连填表带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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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单位的IP管理是外包的(well,本来是内部的,后来给卖给西门子了),所以但凡我们要在自己的网上干点事情,比如加个加点机器,添个新程序,都要填数不清的表,交让人甚是肉疼多的钱。就像女生想修左边眉时被告之要打报告等批件,等修右边的时候发现还要再填一份!要是想割个双眼皮,嘿嘿,如果不是真得手上真攥着个金龟婿,那一定要元气大伤,保证术后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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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在英国忍着困,看完了凤凰台转播的删节版春晚。不知道是否是删节版的缘故,节目里没有年年都有的念电报声,也没有零点的倒计时,感觉貌似有点怪。
写点自己的感受。最大败笔当属章MM,她的造型与歌实在是让俺大失所望(当然本来也没有多少期望)。不知为什么伊一出来,往那台子上粉粉地一站,就俺就联想起结婚蛋糕上的糖人,甜得发腻。再一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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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含之女士去世了,对这位被很多文章以所谓‘名媛’冠之的女性我一直有些不以为然。现在写批评她的文章似乎有点不厚道,不过我是个小人物,谁会注意呢?
可以理解她在不到四十岁的时候政治生命就截然而止,又失去了自己的爱人和依靠,内心深处一定充满了很多不平。不过她的那两本书实在是充满了太多的春秋笔法,与史实有太多的出入,让俺的评语只能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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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腊月,俺家就提前有了鼠年的迹象–忽然发现地上有些黑色的残余物,形状大小都像极了生肖老大的余孽。心下大惊,可是想来想去不知道它们是怎么得其门而入的。
又过了两日,往洗碗机里装洗涤剂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一个独立包装的小袋子居然被从盒子里拖了出来,包装纸也给咬破了!天哪,俺不知道鼠老大还爱这一口!难道它们是特殊材料铸成的,连这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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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月12日,台湾的立委选举以民进党的大败而告终。那天早上俺起来看开票结果,立刻给吓到,光区域立委就六十多席,一开始怎么也不能相信-甚至以为是区域加不分区一起的席位呢。毋容置疑,这一天绝对可以算是陈水扁历史的终结日,从今以后,他将成为教科书中腐化堕落的反面教材,再没有呼风唤雨,挑起仇恨的能力了。民进党原本是由中产阶级,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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