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时,小连坐在我隔壁一列第二排的左面,我坐第三排的右面,中间隔着走道,所以小连一直在我的视线里。音乐课的时候小连用脚尖在水门汀的地面上轻打节拍的动作,印象特别深。
那时候的课桌和椅子都是长的,两人同桌同坐,轮到做值日生,需要两个人一起把长椅子搬起翻到桌子上面,才能扫地,时常有人忘记,一放学就走了,而小连会留下了帮我做完值日生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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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会展中心就在维多利亚港边,建筑外形如飞鸟展翅翱翔,是十分显著的一个地标。会展中心很大,沿海的那一边是湾仔的海滨,那里有花园、有雕塑,在广阔的视野中,看维多利亚港,是无比美丽的两岸风光。
因为离得近,步行不过十五分钟,也因为会展中心里经常有各种科技方面的展、有书展、还会有珠宝购物节可以观赏,所以是我时常去的一个地方。
有一天的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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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鸡碗也叫作鸡公碗、鸡公钵,是粤港和闽南地区平常人家普遍使用的碗,寓意着起家致富、多添男丁、家庭兴旺,这样的寓意来自以前以农耕为主的社会,也说明了公鸡碗的存在已是源远流长。
我自小生活在上海,小时候没有见过这样的碗,后来因为特别喜欢看港剧,更读到过一篇文章,写的是在香港电影和港剧中屡次出现过的一只公鸡碗,称得上是「神道具」,跨度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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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的三套年历片,当我把它们自上而下排在眼前时,仿佛又看到小小年历片曾经的风光与美丽。最上面的一套年份是一九七七年,大小约十乘七厘米,一张红花绿叶衬托着倒出的钢水,右下角写着「钢花怒放展宏图」;另一张田地水库前的大红花下面写着「大寨红花遍地开」。儿时的我对这套年历片没有什么印象,但那句「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的口号,在那个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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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把带鞘的工艺小刀,从刀尖到刀柄全长约十四厘米,小刀出鞘,刀身长九点五厘米,宽仅零点八厘米。
小时候在我爸给我的那一刻,心里美滋滋的别提有多开心了,看过来转过去先打量一番,这么小、这么精致的小刀握在手里,既想玩又舍不得玩,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始不断地操练,把刀用右手拿着放在身体的右边,然后用左手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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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十月回上海,在风和日丽的一天,与好友一起边散步边聊天,聊到旅游时不知觉地想到了旅行箱,说来也是有点奇怪,细数一下,发现自己的旅行箱,几乎都是在香港购买的。最早的一只是在崇光百货买的。那时在上海工作,公司年末长途游安排香港的自由行,周五出发周日回,我背着双肩包一大早赶去浦东机场,中午时分就顺利到达香港,住在铜锣湾的怡东酒店。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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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有“一江一河”,黄浦江和苏州河,因为自小我家就辗转在浦西的西部,所以黄浦江离得远,苏州河却不一样,它总是横在咫尺之遥的地方,散发着它那独特的味道。小时候,记忆中,小小的手被外公牵着,掌心暖暖的。不下雨的日子里,每天午饭过后都会有一老一小走出家门,出了弄堂口右拐,再拐弯沿着大路一直向西走,走到上海西站的铁道口看火车。小小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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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乍到香港工作时,公司人力资源部的海伦提前为我预约了去入境事务处办理香港身份证,过一周顺利拿到后就立刻填了表格交给海伦作人事备案。
隔天早上,海伦拿着纸质表格走到我面前说:「你的身份证号码填错了。」
我打开手提包,把崭新的「香港居民身份证」从透明的塑料卡套里取出,指着自己名字下面的芯片右边、身份证中央的一行数字,对海伦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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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去香港工作,步履匆匆,航班到达的第二天一早就进公司上班,上班第一天的午饭后,老板的助理莎妮陪我去铜锣湾,为了购买家具家电,我们逛了好几个店,在IKEA买了衣柜、床架和床头柜;在百老汇买了冰箱、洗衣机等,在Pricerite买到了最需要的硬度很强的床垫后,我的心情一下子轻松起来,毕竟能睡好觉,才能养精蓄锐投入工作。多亏了莎妮对铜锣湾和这些店的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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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六朝古都、十朝都会;巍巍金陵、滔滔大江。这个城市,一直让我惦记着要重游一次。去年八月回故乡上海期间,上网下单上海虹桥至南京南站的高铁票,在点击付款完成的那一刻,有一种久违的欣喜,坐上高铁上望向窗外时更是有点小激动,三十多年前的回忆也随之扑面而来。那一年从女中毕业步入大学生活,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美好,第一次与那么多其他专业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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