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朵仿佛突然变得灵敏起来了,从此每天早上跑步的时候,我都留意着广播站的声音。有时候是一个劲大的夹杂着其他背景音乐的钢琴曲,有时候来一个“当当当当”开头的强劲的交响曲,然后就是我热心期待着的这个柔和的声音。我觉得它是那么地美妙,流进耳朵里,就好像干涩的喉咙品尝到一杯上等的好茶,让人觉得妥妥贴贴。下午的广播,一般是一些古典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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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里过完年,我回到了学校。这次出门,我爸只是送我到了火车站,大了一点,他也更放心了。我背到学校的大包小包里,有一包就是特地带给辅导员的乡下土特产:烟熏的腊肉和腊鱼。我妈还给我炒了些又香又辣的能放上一星期都不会坏的腊肉菜。不过这些菜我一带回到宿舍时就被一抢而空,根本等不到一星期。隔了快一个月没见,室友和同学们都很亲切,大家拍拍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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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兴阑珊地回到家里,看到我爸妈,臻梵这事儿又上到心头,让我烦得很。这件事情是头一回让我感到,再也不想一直做个听话的孩子了。所以,好几天都不想和他们说话,自己故意去东翻西翻,去看家里以前看过或者没看过的各种闲书,要不,就帮妈妈去厨房或者外面菜地里忙碌一小会,就是不想和他们说话。
除夕前一天,天空开始下起了鹅毛大雪,不一会儿外面就白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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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待着烦心,我就趁年前的时候溜出去找几个初中同学一起串门玩。现在还不到年底,出去打工的那一些同学还没回来,在家的都是留在本地的或者在外面上高中呀,中专呀,职中呀,还有技校什么的学生。给他们一些人写信其实已经了解过了他们的大致状态,但是很久没见他们还是怪想他们的。我们挨个串门,一起从一家到下一家,最后渐渐就成了个大部队了。
我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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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考完后就是放寒假,我和其他同学们都高高兴兴地回家过年去了。第一次离家这么远,有好几个月都没见到爸妈了,再加上哥哥们也都从学校回来了,所以一家人又聚在一起,都很高兴。家里亲亲热热地准备过年的年货,磨豆腐、杀鸡杀鱼、做米粉肉、炸米果,忙得不亦乐乎。回到这个从小住到大的家,我去房门和开学前做的身高刻度比较了一下。刚过去的这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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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晨花文学社的征稿得到很多热烈回应,我也构思了一个关于暗恋转换成友谊的小小说。写出初稿后我挺满意的,就是不知道怎么把它改进到更佳状态。文学社的开会我去得有一搭没一搭,主要是不喜欢社长老在台上讲个没完。要我说,这种开会,少画饼,直接说第一干什么第二干什么,这样来得简单痛快。说归说,我总感觉写作方面,自己总还是哪里差了一点,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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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学期的课程里,我最喜欢是英语课。英语老师是个可爱的五十多岁的老太太,据说在解体前的苏联留过学。有一次,我们的英语课文是一个短短的故事,叫PerfectMatch(完美配偶):一个男人去婚姻介绍所征婚,工作人员把他的条件劈里啪啦输入到电脑以后,电脑给他匹配了一个完美符合他期待的妻子,而他也完美符合妻子的期待,简直是天作之合。结果,结婚十年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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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从医院回来的第二天开始,我发现我特别地想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家。城里的生活对我来说,每天都很新鲜,我心里也很喜欢这种新鲜。每天都可以在食堂里吃饭,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过我一般都是四两米饭加一个蔬菜。倒不是不想吃肉,而是我想省着花钱。我不想让家里老给我寄钱,自己能省着点花,为什么不省着点呢。新同学也都很好相处,大家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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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现在,我们的主要任务从军训换成课程学习了。虽然不用晒太阳,也不会没日没夜地休息不好,但是日子依旧忙忙碌碌。第一次在教室开班会的时候,班主任初步把大家座位确定下来,也确定了班委组成。我被指定为学习委员,连我都有些意外,因为我觉得自己的成绩肯定算不上是最好的。因为个子矮,我坐在第一排。每排八个位置,2-4-2的格局,我座位在中间四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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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学之后,我们每人发了两身草绿色军装,接着开始了近一个月的军训。说起来时间好像很漫长,但真回想起来的话,好像也就一眨眼功夫:我们先练队列,后练军体拳,最后练射击。每天都是七点起出发去跑操,然后集体吃早饭。每个人轮流去值日拿回全桌的饭和菜,给大家分好。教官说,这和真正的部队一样:大家都是集体的一份子,需要大家一起分担责任。早饭吃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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