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熙住我斜对门的靠南边的寝室。开初我们寝室里几个人还纳闷为什么本校研究生的寝室都靠南,后来就有些想明白了,应该是分配宿舍的时候,系里图省事,把本校的人都放一起了,然后挑寝室时他们占了地利,早就在学校了,自然“近水楼台先得月”,挑了朝南的寝室冬天可以暖和点。我们几个人嘀咕了一阵,想着虽然学校不地道,但也犯不着为了这点儿事情去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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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兴西北二百里,初夏时节的碧城山,太阳渐渐西垂。密林和巍巍山岳之间,有一片巍峨辉煌的宫殿。当年老皇帝不喜这行宫,因为耗资巨甚,但是皇后钟爱这里的凉爽清幽,于是皇帝渐渐地也就接受,不再责怪当年的建造总监了。
这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皇后已在两年前仙去,而老皇帝送走前来看望自己的老臣后,感觉精力大不如前了。当年可上山射虎的叱咤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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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型剧-看母老虎2
(读者走进男作者的创作室,作者正埋头写稿)
读者:“大哥,给整个母老虎的故事啊!”
作者(头都没抬,甩过去一本):“大女主,给你整好了。”
读者:“不是大女主,是母老虎!”
作者(停下笔,递过去另一本):“那女复仇者得劲儿不?”
读者:“不是复仇者,就是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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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走进女作者的创作室,作者正埋头写稿)
读者:“我要看母老虎的故事。"
作者(头都没抬,拿出一本稿子):"我给你看大女主。”
读者:“我要看母老虎的故事。”
作者(放下笔,拿出另一本稿子):“我给你看女复仇者。”
读者:“我不,我就要看母老虎的故事。”
作者(递过去正在写的稿子):”我给你看河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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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加入了尚老师实验室,我每个周二周四下午没课的时候,就去那里跟者实验室的老人学习实验技术。刚认识尚老师时,我叫他“尚教授”,很正式,但也生分,所以很快我也随大流叫他“尚老师”了。
他平常给我们感觉很随和,甚至会和我们嘻嘻哈哈地开玩笑,没什么架子,但因为他学识广博,又在美国常年待过,大家提到他时都很有敬意。背地里虽然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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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后,我大部分时间都花了课程上。除了生物课,我们也有一些公共课。其中有一门课,是一个哲学系的五十来岁的教授给我们上的,叫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与实践。他说话很狂,对我们,他自然是各种看不上,笑话我们不学无“书”。但他学识渊博,大家都被他鄙视得很服气。
他虽然对马克思恩格斯非常推崇,但是对实践中各种荒唐的做法非常反感。比如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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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学姐虽然欢迎,但要不要就这么加入尚老师的实验室,实在让我举棋不定。我还在衡量,是读完硕士出国去读博士呢,还是读完博士出国去国外做博士后。毕竟,博士在哪里毕业,好像也挺重要的。
人要是没选择的时候,自然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倒也容易了。倒是有选择的时候,反而会给人带来一些烦恼。人毕竟只能活一次,谁也没法试错后,再会到分叉点重新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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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系办公室提供的导师们的联络信息,还有学校地图的指引,我找到了学校围墙外靠北京路一侧的那栋高楼,去拜访那个海外回来的年轻教授。
之前我给他写过电子邮件了,他告诉我今天下午有时间谈谈。我已经从董杰和其他同学那里打听过,他是学校从美国斯坦福大学引进的四人团队成员之一。那个领头的在斯坦福工作了好几年,已经是那边的终身教职的副教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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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一周下来,到了周末。晚饭后,我拐到学校南园旁边武昌路上的“飞驰”网吧。撩起那脏兮兮的阻挡冷气的塑料门帘,就到了门口网管的台子。浑浊的空气中烟味儿熏人,又带着盒饭的油腻气息。这地方,看上去比我在教师进修学院旁边的那家“青春”网吧要脏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家开了很久,而“青春”网吧是去年夏天才刚新开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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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南京后,我直奔金大。春天研究生考试复试时我已经来过一次了,所以对南京和金大校园并不陌生。整个校园被一条名为武昌路的不宽不窄的街道分成南园和北园,教学和研究有关的都在北园,宿舍楼和生活区在南园。
除了北园有不多的几栋快二十层高的带着现代气息的新大楼外,南北俩园子里的宿舍楼和办公教学楼都有些年头了,加上路旁树影婆娑的高大梧桐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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