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夕阳西下,斜射的阳光给远近的建筑都抹上了一抹金黄色。看着这座古城,有点儿不想走。当我在最后匆匆离开之前,回头对着这座城市又拍了一张照片时,我还没有意识到,这张照片竟然和著名的电视剧“权利的游戏”中的剧照是同款。下面这张图是“权游”电视剧里面的截图。科尔多瓦(Cordoba),西班牙南部安达卢西亚自治区首府。建城于公元前一世纪。到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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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多黎各游记
前几年乘游轮游南加勒比海,游轮的港口在波多黎各的圣胡安(SanJuan)。于是就提前到了这里,做一日游。
海边的城堡
出发前做了点儿功课,知道圣胡安的一个重要景点是海边的两个城堡。所以这里成了一日游的第一站。
CastilloSanFelipedelMorro,位于SanJuan的西北角,面对SanJuan老城,背靠浩瀚的大西洋。十六世纪时西班牙殖民者在此修建的。也许是赶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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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这篇短文,是几年前到上海出差后,在回来的飞机上写的。只因时隔多年后再访故地引发了些许感慨。不料,仅仅几个月后,一场疫情,让所有的美好都沦为了一滩狗屎。似乎曾经的所见所闻是在另外一个毫不相干的地方。三年过后再回头,不禁又是一番感慨。————因为出差,又一次来到上海。对这个地方,即熟悉又陌生说熟悉,是因为我不止一次来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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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楼上,进了那个外商的房间,终于见到了真神。这个以色列人个子挺高,瘦削的身形,后来回想起来,感觉好像是那部好莱坞电影《钢琴师》男主角的增强版。他招呼我们坐下,却没有像以往我们见过的其他人那样问我们是否要喝点儿什么或要点些什么,只是还继续在屋子里转圈,神情十分焦躁。一会儿,他总算坐下了,劈头就说:“对不起,我时间不多,不能谈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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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和以色列商人的会见,也属于上述各种会见中的一次。不过这个“以色列人”的身份,到底还是加分了不少,让人本能地觉着,要比那些香港人强。更何况,这次是“安全部”搭桥,这个神秘的牵线人更是让人充满了期待。
会面的地点,是在北京的建国饭店。这个地方,是国内第一家合资酒店,在当时绝对是高大上的去处。住在此地的非富即贵,身份不容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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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说是和“犹太人”谈生意,有些哗众取宠,抓眼球的意思。谁都知道犹太人精明,和他们做买卖不是件容易的事。这么说能显得经历不凡。准确地说应该是“和一个以色列人谈生意”。不过,以色列以犹太教立国,说他是犹太人应该大差不差。
事情发生在一九九一年年初的一二月间。之所以时间记得这样清楚,是因为当时发生的事件令人记忆深刻。一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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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五十年代初,两大阵营的意识形态严重对立。双方对各自阵营以外的国家都有一种潜在的敌意。因此即使是在“中立”这样的名义下,在双方各自的眼中其信任度也是不同的。在志愿军停战谈判代表团内部的讲话及报告中,曾多次提及对待中立国的态度,并明确提出“在表面上是一视同仁,在分量上是有所不同”。简而言之,就是要“区别对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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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朝鲜战争停战协议规定,停战后由中立国成立两个委员会来处理相关事宜:中立国监察委员会和中立国遣返委员会。有关中立国的提出,根据现有资料,最早可以追溯到一九五二年十一月,由印度代表团在联合国提出的解决朝鲜战争战俘问题的提案。该提案建议由四个中立国组成遣返委员会处理战俘问题。该提案虽然经过修订后在联合国大会通过形成决议,但因为遭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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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返协议规定,战俘所属国家可派两类人员进入战俘区。一类人是“解释代表”,他们要与逐一被带进“解释帐篷”的战俘见面,进行“解释”工作,让他们选择是否要回国。如果战俘表示愿意,就会被立即带走,遣送回国。而如果表示“不愿意”,就要允许其返回战俘营。另一类人是“观察代表”,任务是观察现场情况,战俘动态,解释后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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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代,一场战争结束后,双方扣留的战俘通常都会很快释放。当然,如果一方战败,那么其被俘士兵的命运就难说了。二战结束后,苏联方面拘押的德国和日本战俘被送到西伯利亚做苦工,长达数年,但最终除去死在战俘营的之外,其余大多数最终还是被释放回家了。但为了让战俘回国,或者说是为了“说服”他们回国而对他们进行时间长达几个月的“解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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