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边独立,水流叮咚,鱼儿悠游。
想起刚写的那个关于梦的文里提到的外婆。不经想到,自己的童年记忆里,最无保留的溺爱,最无时无刻的关注都是来自爷爷奶奶和外婆(外公在我出生前一天去世)。
虽然育儿书里说“溺爱”要不得,专家都在讲老人带孩子的弊端,我也为此训斥过父母。站在溪边,我突然想到,可就是这份专属的溺爱,让我的童年,在物质匮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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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
2014年三月十三日
亨利.斯特劳斯从来都不是个早起的人。
他想成为这样的人,梦想过和太阳同起,在城市苏醒时轻呷清晨的第一杯咖啡,迎接充满希望的一天。
他尝试过做个早起的人,在极个别的情况下他曾经在黎明前起床,这感觉很棒:看着一天开启,感觉到,至少有那么一会儿,好像他领先了而不是落后的。但那个夜晚会变得漫长,接下来的一天会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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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过的最美的梦,自己化做一条直线,笔直地穿过一个相框,在下一个相框,线条舞动变成一个简笔画的我,穿着蓬蓬裙,蹦蹦跳跳,先是变换着姿势穿过一个又一个空白的画框,然后,穿过梵高的星空,跳过莫奈的莲叶,抚摸过带珍珠耳环的少女,…..来到一座白色的石桥,两岸花团锦簇,色彩明快,是传统油画的风格,我的蓬蓬裙,也从简笔画变成油画,我踮着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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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少年不多梦呢?
科学家,宇航员,发明家,探险家,旅行家……花仙子,一休哥(性别在梦里不是障碍),圣斗士星矢里的雅典娜……甚至我这个见排球就躲的人(砸在胳膊上实在是太疼了)还做过“排球女将”的梦,总在文学城里发帖的人,年少时大概都做过文学梦吧?女孩子们都曾经把自己带入到电视剧里或者小说里,当过女主角吧?
哪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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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巴黎
1715年7月29
梦想家是一个太过温柔的词。
它让人想起丝滑的睡眠,高高草丛里慵懒的日子,炭笔在柔软的羊皮纸上留下的印记。
艾迪仍然怀揣着梦想,但她学会了更精明。少了艺术家的手法,更像刀,削着铅笔的边缘。
“给我倒杯酒,”她递出酒瓶说道,男人撬开木塞,从出租房的矮柜里取出酒杯,倒了两杯酒。他递给她一杯,她还没有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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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被问起她对巴黎的最初记忆,这可怕的头几个月,她会说那是一个悲伤的季节,模糊如迷雾。她会说她记不得了。但,她当然记得。她记得腐烂的食物和垃圾的恶臭,塞纳河的咸水,码头上的身影。记得那些和善的瞬间,被一道门或是一个黎明抹去,记得哀悼她的家,新鲜的面包和温暖的火炉,家里安静的旋律和艾斯黛尔强劲的节奏。她曾经拥有的生活,为了这个她以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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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翻开,就停不下来的书。真诚,朴实的文字,书写着传奇。正如,季老多次提到“当时只道是寻常”。这段回忆,有和我们平常人一样的,刚毕业时的无所适从,也有少有人见过的“满洲国”,苏联,波兰,德国,瑞士,法国,西贡…特别是在德国完整经历二战,作为一个外国人的视角,和珍贵的亲身经历。这样的记录,比历史书里冰冷的数字,和达成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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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的热闹,如今只在微信里。同学群,亲友群里的客套,比当面说恭维话,容易多了。Copypaste或者转发,让一切更加便捷。
但曾经亲密的同学,还是有说不完的话。社恐变话痨,2-3个小时都舍不得挂。一起回忆过去那快乐的时光,聊聊宿舍里六姐妹的悲欢。六朵花儿,一半已经离婚,还有一个在路上。哎,人生似乎总是事与愿违,追求仕途的一塌糊涂,追求安稳的被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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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巴黎
1714年8月9日
艾迪并没有决定去码头。
她的双脚为她做出了选择,当太阳落入河对岸时,带领着她来到塞纳河边,引领着她走下台阶,偷来的靴子在木板上发出重重的声响。这里的光线更暗,在船只的阴影下,到处都是箱子,木桶,绳子和小摇船。目光追随着她。男人们放下手中的活计看过来,女人们像阴影下栖息的猫一样观察着。
他们都带着病态,肤色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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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t.21,2022
女儿:我应该想很大还是很小呢?
我:你可以想很大比如宇宙,也可以想很小比如原子,质子
女儿:嗯,你不觉得分子结构很像一个星系吗?
我:是呀,微观和宏观如此相似,我总觉得,我们的宇宙可能就是一个巨人的身体,或者是巨人面前的一块蛋糕。宇宙无边无际,而维度也是无限的。
女儿:我不应该过度思考,但是无思想也不好。
我:你可以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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