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林寺
在平遥古城,偶然听到关于双林寺的介绍,便决定去探个究竟。
这是一座很小的寺庙,和大户人家的四合院差不多大的院子,20年前,还没有开发成景点。没有人算命,也没人卖香火,连僧侣都没有几个。他特别的地方在于寺院内的雕塑,活泼生动,栩栩如生,都似凡人。模糊的记忆中,一些清晰的影像,每个娘娘头上都带着真的珠宝,地摊货的成色,有些还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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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Tina说写写武汉吧。我试试。
我可以在周五一个晚上写下四个城市,可是武汉,我对着电脑一整天,还是一张白纸。和武汉的关系好像需要一个长篇才能说清楚。也好像,什么都不说,让一切消散,才是正解。这好像是让我描述一个普通的朋友,可以非常确定的说出对她/他的好。而让我去说说一个至交的朋友,却只是笑笑,她/他就那样吧。
写过早吧,写砂锅吊子煨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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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丽江
丽江,是背包客的胜地。我去的时候还早,丽江已经商业化,但是没有那么严重。客栈还很便宜,推开窗,看见玉龙雪山。一切烦劳,所有功利,都烟消云散了。去到发贴的公告栏里(是手写的帖子,用大头针固定在公告栏里),找到了行程安排一致的人,一起拼车去玉龙雪山和泸沽湖。我是骑着当地的小矮马上去玉龙雪山的,不知道是一路颠簸,还是高原反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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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0月,疫情的影响还没有完全散去,但是欧洲的展会已经重启了。在瑞士开完会,我独自乘坐火车来到了法国南部Avignon。出了车站就可以看到古老又气派的城墙,一条宽阔的古街,正对着车站,打了辆出租车去到酒店,发现完全没有必要,可以走路过去。我住的酒店Hoteldel'Horloge是一个有百年历史的老宅,里面还有一间布置别致的小房间展示着他古老的历史。老宅的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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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的周末,我们几乎都是在各个院校里跟高中同学串联。这可能就是还没有适应大学生活的反应吧,哪怕之前高中没机会说过话的,现在也都特别亲了。
我去的最多的武大,高中同桌温柔女神琳在那儿,她就读的管院位于凌波门,宿舍条件比其他好很多,4个人一间大宿舍,而且他们宿舍的其他女生都是本地人,一到周末宿舍里就剩她一个。我周五就过去陪她,早上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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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的童年和少年是在一座拥有2000多年历史的古城襄阳渡过。
我读书的小学原名叫:昭明小学,取自南朝梁昭明太子,他主持编辑了《昭明文选》。但是在我读书的时候,这所小学已经被改成了一个极度无趣的名字:第四小学,高贵的出身,明志的雅韵,荡然无存。学校操场西边有一个长长的土坡延续到很远,这就是原来的古城墙的西边,已经看不出墙的模样,长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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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覃勇
覃勇是在我小学四年级的时候转学过来的插班生。他刚进来没两天,就被所有的老师夸:字写的真漂亮,作业真干净工整,语文老师把他的作文当作范文在班里朗读,啧啧称赞。放学回家路上,我看到他跟我同路也回到我们厂家属院。回到家,我赶紧告诉我爸,他说那是小覃叔叔的大儿子,覃伟的哥哥。覃伟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哥哥?从我父母的交谈中我得知,小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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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初中,儿时的伙伴自然而然的散了。我也基本不再跟厂里的任何人说话。在学校说话范围基本上也局限在四人小组:我的同桌,和我后排的两个。这个同桌小学五年级也跟我同桌,我俩都是从小学一年级到初一,稳坐全班最矮的宝座。当后排男女生都开始谈念爱了,我们两还处在小学生心智状态,打架的时候,我揪着他的耳朵,他揪着我的头发,互相吐口水。初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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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童年是在一个三线城市的小工厂里度过的。
童年的美好记忆好像都发生在夏天。我们一群孩子会在汉江边的台阶上比赛,谁能从最高的台阶上跳下来,第十阶,第十一阶,…回家的路上顺手到荷塘里,摘一片荷叶,带在头上,比谁的荷叶最大。厂里最大的孩子头儿潘老二,带领着我们去车间的窗台上掏鸟窝,去山上采蘑菇,采桑叶和野山楂,每次出发前,他都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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