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到,何迦伯居然在这里,这么快睡着了!一开始我以为他是生气、赌气,直到听见他打鼾的声音。这样也好,终于可以没人盯着,痛快说几句话啦!这几天把我憋闷的!以后我再也不要同何迦伯共事了!他不过大我三岁,简直胆小如鼠、迂腐至极!亏大家还觉得他老成可靠。约书亚派我们打探情报,当然得和当地人交谈。何迦伯却连我跟人讨口水喝都要瞪我几眼!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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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二人还未进屋,父亲就咳了一声提醒我,似乎又轻轻叹了口气。我停止发呆,顺手把面缸盖住。面已快见底,油昨天就用光了。此时有人上门,真是苍天助我。我站起来穿过小门进去,看到一人在门口,正透过虚掩的门缝向外张望。另一人就在离我一步的地方,四处打量着。近处这个年轻人目光锐利地盯过来,让我意识到自己穿得太破旧了。我一面匆忙抓起可以见人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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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时间转眼过了五年,卓卓来了、走了,决志信了主,生了小查理。卓卓喜欢发育儿日志的博客,我也算看着小查理长大的干爹了。人世间最享受的事莫过于见证一个生命的诞生、成长,尤其不用自己辛劳,而且只看到这个小生命可爱、乖萌的一面。陈旭东自然是感激不尽,说卓卓改了不少任性,对教会大有好感。国内有句宣传语,一人信主,全家得福。我们都鼓励卓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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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美前夕,为了第二天送机方便,我在大姐家的客厅沙发上凑合一晚。到了平素通话的时间,我犹豫要不要再给白文丽打个电话。虽然手机已经还给二姐了,但家里有网络,微信通话还是可以的。然而说什么呢?她如果还在情绪里,我怎么应对?即便冷静下来,我有把握说服她吗?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请林姐做工作比较好。十二点左右,老妈出来上厕所,然后停下脚步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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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美前两天的夜晚,我打电话给白文丽,告知了行程。白文丽问道:“你回去,咱们还可以通话的,对吧?“我说,“当然不是不可以,但我建议不要。咱们十二个小时的时差,一个人休息放松的时候,另一个正在工作。不在一个频道上,交流不顺畅。周末嘛,我得陪老婆孩子。“白文丽叹了口气道:“明白,我理解。你和你太太,也这样聊天吗?“我说,&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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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老妈出了院,考虑到长期照顾的方便,直接搬到了大姐家的客房。大姐家在太原南边新开发的住宅小区里,离老妈的公寓坐公交要四十分钟。大姐一家三口加上老妈,三个房间都住满,我就不去凑热闹了。每天早上我买些菜,坐车去大姐家,给老妈做顿中饭。晚上一家人共进晚餐后我再搭末班车回来。我喜欢住在熟悉的地方,顺便也替老妈照料了她的花花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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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出到外面不久,我就悄悄开溜提前回了明珠园。酒意加上时差,我沾床就着,连老大何时回来的都不知道。第二天活动很多,参观生命科学院的新旧教学楼,到主楼前合影,中午到学生食堂吃体验餐,一上午日程安排得满满的。在国内的感觉很好,即使做个沉默的大多数,仍然颇有主人翁之感。照相时分专业、分小班、分男女等等,好多排列组合,颇等了一阵子。昨儿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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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时间差不多了,很快老大宣布晚餐安排,同学们自行拼车过去。我陪老大善后,把桌上的零食饮料收一下,还有几箱矿泉水要搬回报到的房间。没做几下,老大夸道:“不错啊,老三,明显练出来啦!上大学那会儿,你就妈宝一个!”我回敬道:“一屋六个人,就你那床最脏最乱,还好意思说我!”老大摇头道:“个人卫生和干活麻利是两码事。这得感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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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别了二十年的校园,远不是记忆中的模样了。我沿着林荫道走下去,白色书卷的东方艺术系,开满荷花的马蹄湖,老图书馆前的新开湖,连这些不可能改变的地标性建筑都或多或少换了新颜。自己住了四年的宿舍关了,而当时的女生楼七宿舍居然可以随便进出了!我曾多次陪老大在楼下等他的女友果果,一聊就是半小时。我早习惯了女性出门前的繁琐预备,山东大汉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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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走进南大校门之前,我的心思都在老妈的病情上。心脏搭桥,三根血管,从小腿取出,接到冠状动脉上。我赶到医院已是手术后第三天了。老妈一如既往的坚强,虽然苍白憔悴,但没有任何悲戚自怜的神色,看见我甚至嘴角牵动,露出一丝笑意。倒是我这个本该有泪不轻弹的男子汉,不知怎么就红了眼睛。旁边的大姐急忙劝道:“三子,别这样!妈现在不能激动!&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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