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拍摄时间2017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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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萨斯的空气里除了自由,
没有任何其它的物质,
连路都朝着天际。
云彩在又高又远的地方尽情燃烧,
晚风擦拭着行人的脸庞、金黄的麦穗和低矮的青草,
村子里传来紧一声慢一声、若有若无的狗叫。
天高地阔,却有这么一栋老旧房子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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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晴在中学同了五年学,有时邻班,有时同班。中间有一年她去外地上学了。我记得校园里她们母女携手并行的温馨场面,还有她跟另外两个女生同行的美丽风景。她们真美。晴高挑而清秀。
晴跟我一样,能说会道、爱好写作却考不好语文。另外,我们都是文艺青年。
后来上大学,我们又都在同一城市。我和另外两个男生关系亲密,跟晴之间有很好的友谊。同学发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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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就是个符号,跟命运应该没什么关系。但是对有些人来讲,冥冥之中,姓名跟命运好像又有些联系。
林彪倒运,起源于在庐山林彪集团的人攻击张春桥。他的女婿是经过层层筛选找来的,叫张清林。张清除林。你说怪不怪。
林彪老家黄冈回龙山镇还有一位名人,叫殷海光。后来成为台湾自由主义领袖,配得上是台海之光。他出生的时候料不到的。
复旦蒋孔阳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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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里多数地名都有意义。例如京和都,都跟地形有关。京,本指人工堆起的高土堆,后来指国都,因为国都一般建在地势较高的地带,便于防守,也显示庄严。都,本指供有宗庙或先君神主的大城市,后来指国都、跟京几乎没有差别了。西安是古都,又称西京。洛阳也是古都,在东边,称东都。北京原来叫北平,成了首都,就成了北京。北京的皇宫,是围绕景山修筑的。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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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气候恶劣,没留下一张照片。倒是事后憋出来这么几句。冯墟易老,诗句难工。凑合了。
阳光点燃荒漠
青烟搅乱了
昨夜的残梦和今天的光线
行人踉踉跄跄
随小河一起蜿蜒
汽油、咖啡和午餐
加油站是生命线
苍蝇象激战的子弹
做披萨的母女比它们还要忙乱
监狱厚重的门正对着
沙丘上印第安人的墓
和淘金人黄金白银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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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这是一篇旧文。写作的本意是让儿子多少了解一些我的人生经历,以减小代沟。我每天写一截,给他读一截。他鼓励我写下去。是他告诉我简·古德尔(JaneGoodall)的名字。古德尔不仅是联系我们父子之间的纽带,更是影响我人生的重要人物。我认同她说的:“我喜欢受过磨难的人,他们比起那些没有受过磨难的人要善良的多。”
成文后,在亲友间传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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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彻底的文盲,连数字和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但是她塑造了我们的灵魂。虽然出身卑贱,但是我们的灵魂可能还是高贵的。至少我们还有灵魂。
农民儿子的悲哀,是到了青春期,买不起入时的服饰。免不了发牢骚。母亲没有办法,会说:吃得苦中之苦,造就人上之人。从母亲那里,我理解了,奋斗改变命运。人的力量,不在乎外表,不在乎服饰,不在乎出身,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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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二哥求学的同时,母亲和姐姐们承担了所有的农活。在集体生产的年代,她们用辛苦挣得的工分换取养家糊口的粮食。每年生产队的年终结算都说,她们挣得的工分,与我家实际领取的口粮相比,存在不足。所谓的缺粮户。粮食都吃掉了,而且还不怎么够,当然无法退还给集体。生产队唯一能做的,是将缺粮户集中起来,开批斗会。每到年终,母亲都被勒令参加这种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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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为增加收入,总要在我们睡下之后,坚持织土布到深夜。我们在手工织布机有节律的撞击声中入睡,往往一觉醒来,母亲还没有停息。到了农闲时节,母亲会将布匹染上花色,然后肩挑背扛,经大埠过长江,由鄂州上武汉,周游三镇,走街串巷,直到将布匹卖完。遥远的路途,全靠双脚步行,还要扛着布匹。一个文盲,一字不识,没有地图,没有全球定位系统,全靠沿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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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我们就没有足够的食物。我依然记得家里经常发生的一幕。全家人清早围着喝很稀的稀饭,里面的米粒很少,好的时候掺麦麸,不好的时候掺糠团。麦麸虽有一股腥味儿,但是较易入口。糠团则太过粗糙,实在难以下咽,每吃一口都是一次挣扎。大哥见到这样的早餐,总是摔门而出。这时姐姐们会指责大哥不能跟其他人一起吃苦,母亲则默不作声。我想她当时肯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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