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网市的一生:17.贫穷小夫妻的营生
在《陈氏嫁养女赚聘金》中提到我爹当年月薪两百多,之后又求证我妈,才知有误,我爸月薪大约五百多。据妈妈回忆,当年大家都穷,包括政府。所以公务员实领薪资低,但是有附加福利,可以领取油、米、面,还有健康保险。想起妈妈说过,云林的阿嬷可以根据米缸的存粮推算妈妈回家的日子,因为妈妈总能掐着点回去补给物资。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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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市的一生:16.陈氏嫁养女赚聘金
如果妈妈可以自由选择,我想她应该是不会离开台北的。妈妈在朱奶奶家不过五、六年的时间,她从认得二十个字到能熬夜看琼瑶小说,还会指导朱小姐作功课。从只会拿针线做简易缝补,到会打版做旗袍。从只会用大灶煮大锅饭和猪食,到能烹饪上海菜,还知道如何运用咖喱。说起咖喱,妈妈回忆她怀孕期,有一天特别想吃咖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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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邮寄新娘到Tinder,婚姻是不是交易?
木头长得是一幅人畜无害的样子,加上为人算是谦恭有礼,有问有答,与我在家时经常相对两无言,但在外头,总能让人轻易卸防,把家底交待的一清二楚,连祖上三代的二姑奶奶是怎么来美国,都说的毫无保留。比如现在。
我们刚从南边晒完太阳回来,从机场回家的路上。司机先生有点年纪了,木头和他从计程车牌开始竟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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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寸里看世界(二)经常觉得拍出来的相片,怎么就和我当时看到的不一样?当时怎么就没看见旁边有这么多杂物呢?有时候是眼力不好,但更多的时候应该是心眼和摄像头不一样。摄像头对视角里的景物公平对待,一律收纳。心眼会挑拣,能专一,看上一个景(人),会把旁边的缺点都自动排除了。时过境迁,本来没看见的,都跑出来了,还可能被放大了,就这么毁了一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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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是流亡学生》:13.在蒙阳的日子
前几日,承蒙徐荣璋伯伯寄来王临冬姑姑的书《回首流亡路一九四九外一章》以及数期豫衡通讯。看到了他们在蒙阳的日子比较详尽的叙述。这才醒悟到之前写他们自己动手盖草房,用罐头充当锅具煮饭,实在是轻描淡写了。此前看到其他叔、伯、姑姑用「茹毛饮血的原始时代」形容他们在蒙阳的生活,如今我终于了解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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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有两个朋友跟我说她们在看《仓兰诀》。我的朋友不多,一部剧得到两个好评,对我来讲值得一看。其实我对看剧的要求也不高,我本俗女,只要能娱乐、养眼,都是好戏。看戏当然也要看颜值,想看丑女,我拿把镜子照照不就得了。
追陆剧从来都是我一个人的事,独占沙发独霸屏。但我也是个三心二意的人,追剧的同时,手上总是做点活,或者翻翻报章杂志,刷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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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寸里看世界(一)
去老麦家蹭饭,老麦太太说:「妳在梭罗的湖边拍的片不错,可是你家山脚下的植物园也美的耀眼,怎么没见你拍啊?」。
是啊,美景就在家门口,我怎么还大老远地开车去别地方呢?是不是因为天天在眼前,随时想要就有,就看不见他的存在了?就好比我家木头,在我眼前晃了二、三十年,我也早已把他当空气,视而不见。
沿着植物园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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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市的一生:15.不为人知的天才裁缝师
妈妈在竹山时,陈氏虽没让她衣不蔽体,却也不曾给过一件不需要补钉的衣服。总是这儿、那儿破个大洞,或者断了袖子,少了裤管,总之是没法再穿的,陈氏才会给妈妈。妈妈得自己想办法用几件破衣剪裁缝合出一件能穿的衣服。
我妈从来没有时间觉得自己可怜,她只会直面挑战,想尽方法用仅有的资源解决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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梭罗的湖就在波士顿西北边,二十多英里,不远,但也不常来。周末天青气朗还暖和,也惦记着枫叶是不是红了。磨磨蹭蹭过午了才出门。到达时几乎找不到停车位。其实也无所谓,常觉得最美的风景总是在时速七十里的车窗外,惊鸿一瞥。
绕湖的小径上人不少,却也不拥挤。
据说秋天的颜色是以每天13英里的速度从北往南移。今天来早了。
无妨,学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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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市的一生:14.我是中国人,你是中国人
很多事习以为常了,就从来不觉得奇怪。比如我从来没想过,我妈是怎么学会说国语的?台语和国语的差别不只是腔调的问题,台语基本上就是自成一格的语言。比如说吧,老一辈的问候语「吃饱没?」,台语发音是「JiaBaBwei?」。国语四声,台语有七声八调。我爸在台湾住了七十年,到现在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台语。多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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