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习乔姆斯基(学术史随笔)知恩大学时代有位F老师,挂在嘴边的名言是:我在美国请教乔姆斯基的时候,他怎么怎么说。后来读《围城》,知道范老师有位远房亲戚,就是“兄弟我在牛津的时候”的那位。总之,F老师把乔姆斯基如雷灌了我的耳,就去书店买了徐烈炯等几位译的《乔姆斯基语言哲学文选》(1992年,北京商务印书馆)。三十年过去了,没怎么读,每次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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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剧中的女性(一)世上只有妈妈坏七樱很多年前好像有个电影叫《世上只有妈妈好》,同名的歌曲流传至今,具体情节忘光了,只记得是个苦情催泪片,歌颂母爱,赞美母亲。(贤妻)良母是电影电视中常常出现的形象,可是最近几年的若干爆款剧,母亲这个角色似乎转了一个180度的弯,妈妈们重男轻女、自私自利、控制欲爆棚、为老不尊、势力拜金,甚至疯癫痴狂、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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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畅淋漓的爱情剧 ----韩剧《孤独又灿烂的神-鬼怪》 (本文有些许剧透) 韩剧已经流行了好些年了,可是我却一直没有追随韩流,大概是因为对于过分曲折的剧情 不够热衷,或者对于过分精致的俊男美女不够欣赏,所以看的韩剧很少,连大热的《大长 今》、《来自星星的你》、《太阳的后裔》都没看过,完全不是韩剧迷。韩国电影《寄生 虫》得了奥斯卡奖,看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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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万圣节把南瓜雕成鬼样,放在门口吓唬人。不禁自问:这东南西北瓜,究竟如何得名?冬瓜是中国土生土长的,因瓜皮上一层白色绒毛似雪赛霜,故名“冬瓜”,为配合其他瓜,组成一套麻将牌,又名“东瓜”。西瓜是非洲来的,丝绸之路一路过来,自然是西方的瓜。南瓜原产墨西哥,飘洋过海到欧洲,葡萄牙人栽到了爪哇、吕宋,有人从那里带入浙江福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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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丁美洲半军政府半黑帮的治理中,防疫奇招层出不穷。其共同点就是兑现承诺,尤其以黑帮突出,毕竟江湖没有法字,只讲义字。黑道的承诺可以缩略为一个字:罩。军政府承诺的浓缩版其实也差不多:照顾。这罩字,怕两个事儿:天灾、人祸。天灾,比如这次疫情,导致底层劳动力锐减,大哥都罩不住了。人祸,比如最近毒枭被擒,就是内斗透露了消息,而且有卧底加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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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去了圣彼得堡,主要目的是看冬宫,毕竟伦敦的大英博物馆、巴黎的卢浮宫和纽约的大都会博物馆都看了,冬宫是齐名的“四大”之一,漏了可惜。但是排在第四个参观,会忍不住跟前面仨比较,越比越明白一个道理:邯郸学步。寿陵余子之学行于邯郸,未得国能,又失其故行矣,直匍匐而归耳。《庄子·秋水》燕国人在春秋战国时,比较容易被人拿来当二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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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小故事,再讲大故事。小故事:避疫在家,终于把冰箱里的各种茶尝了个遍。拜温哥华的优良水质,泡啥啥香,咋喝咋润。约略记得《茶经》的作者茶圣陆羽同志强调过水质对茶的重要性,如果茶叶是浓缩并满载了故土的回忆,合适的水一泡,就把乡愁释放得淋漓尽致却又绵长细腻。换成不好的水质,就是苦涩浑浊了。美国好几个城市很不错,就是水质不好,彷佛以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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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摘录维基一段对杜普蕾的介绍:杰奎琳·瑪麗·杜·普蕾(法语:JacquelineMaryduPré,1945年1月26日-1987年10月19日),英國大提琴演奏家。杜普蕾生于牛津一个中产阶级音乐之家,她母亲是个不错的钢琴家,也是个天才教师。这个法国姓来自她父亲那边源于Channel岛的祖籍。就在她要过五岁生日前,初露音乐才华的她在收音机上听到大提琴的琴声,坚决要求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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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n是我的老师,Ron最喜欢的诗人就是叶芝,为了进一步了解和理解Ron,就把叶芝的各种故事和诗看了又看。他们俩相似的地方很多,比如,都在甲地出生长大,但是长大后就离开,周游了乙丙丁戊己庚辛等地,最后离世的地方离开甲地非常遥远。而他们的一生都致力于从遥远的角度观望甲地,观望自己的少年阶段,观望早已离散的父母,用诗文飞回甲地,靠和自己的姐妹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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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不是人,是谪仙。避疫在家的我不是别的,是闹剧荒一路看到纪录片的。这不?古今中外,声色犬马,都看腻了,找了记录诗人的,提高一下精神文明。叶慈和叶嘉莹都姓叶,都不是汉族,但都是诗人,也都是在一生中凝练历史,折射出民族和国家的跌宕。而诗却是悲情历史最好的伙伴,读他们的诗,如同和他们一起重新经历那些岁月。所以给诗人拍传记性的纪录片,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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