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的狗和外交官夫人》最近“外交”一词常常被提起。今天又在网上看到一篇文章,说外交官夫人是世界上最舒服的职业。不经意间和老公谈起这话题,他淡淡地来了一句“还有屠夫的狗呢”。外交官夫人和屠夫的狗都是最舒服的职业,真是岂有此理。屠夫有杀不完的猪,狗有吃不尽的肉,狗生享乐独有保障。但作为外交官的老婆,其实是蛮辛苦的。文章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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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海市里的维特根斯坦》《罗刹海市》最近很火,大家都忍不住插上一句自己的评价。我对中国好声音无知无茫,但“西边的欧钢有老板,生儿维特根斯坦”,关于此句我倒是有些话可说。此儿维特根斯坦,就是二十世纪大名鼎鼎的奥地利哲学家,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维特根斯坦这个姓是贵族姓氏,当中本应该加一个“冯”字,但1918年奥匈帝国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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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安瓜片》昨晚朋友送我一盒六安瓜片,我以为是瓜晒干后泡茶的。今早打开一看,里面还附有一把剪刀,更以为瓜片太大,要剪碎才行。心里嘀咕,喝杯茶,还要费这么多劲。我是最不能忍受独自喝功夫茶的那种人,????子屁股坐不住。比如当年在日本,我可以学花道、书道,就是欣赏不来茶道。剑道、柔道又于我太过激烈。总之,我是个喜欢静的人,但不能静的无用。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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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寺》说起古寺,总有一种空旷荒凉的感觉。咱们中国的,一般都在深山,人迹罕至,万籁此俱寂。闹市里是见不到古寺的,再破败也都修缮一新了,潻画得浓烈,思古之幽情荡然无存。阿瑜陀耶,旧称大城,有这么一幢寺庙,人烟稀少,香火也不盛。虽然長在城里,却并不受人待见,这倒不是因为它的规模太小,实在是大城府里庙宇太多了。历史记载的就有400多座。176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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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及利亚往事》“灿烂宣泄的阳光。摩纳哥的夹竹桃和繁花遍地的热那亚。利古里亚海岸线上的蓝色夜晚。我的疲倦和这股想哭的冲动。这种孤单和这份想要爱的渴望。我在街上漫游,就要流出来的眼泪终于决堤了。我内心那道伤口也开始在愈合了。码头上有阳光,在阿拉伯人的特技表演和明媚的港湾……面对这样的天空,以及那从天而降的光热,我觉得无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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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帮和一只猫》那时大学住宿条件差,六、七个人挤一个寝室。人各有异,讲得拢的聚在一起,便是今天的闺蜜。闺蜜这词那时还没有,但如若参照当时的情景,闺蜜是形容恰当。“闺”字,义为上圆下方的小门,另义为女子内室,同住一室的女孩即是闺中之友吧。蜜不蜜,很难说了,日久生情也生烦,久处必有点小矛盾,回头望都是芝麻小事,但青春期女孩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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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诗圣苏东坡》访问泰国诗圣博物馆。诗圣是谁,我不知道,泰国名字又長又难记,所以我便没费劲去记。住持和尚讲的好英语,只听他口口声声说“苏东坡这样、苏东坡那样”,我真是好奇,怎么苏东坡就不远万里跑到泰国来作诗了呢。东坡先生是被流放过几次,最远被贬到海南,怎么也不至于到曼谷吧。过了好一会才弄明白,此苏东坡不是彼苏东坡,泰国的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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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耶泰宫里的民主启蒙教育》PhayaThaiPalace,是拉玛五世建的,他与他的王后在这里种菜,研究水稻种植,过过惬意的田园日子。拉玛五世驾崩后,儿子拉玛六世继位。他的母亲太后,也就是五世的王后,在披耶泰宫住了悠闲的十年,去极乐世界陪伴丈夫了。既然没了旧主人,拉玛六世就下令把宫殿拆了重建。泰国宫殿是用柚木打造,拆了不是白白浪费掉,而是可以移到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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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最后一课》年青时,求学的路上必定有最后一课,无论我们怎样地讨厌和热爱学习,这一天这一时刻总会到来。我记忆中最深刻的是我在市北中学的那最后一课。我们的班主任马老师走进教室,慢吞吞地坐在讲台前,声音有点哽咽,他说我们是他文革后带的第一届,和同学们朝夕相处了三年,他很快乐,現在要毕业了,他非常的舍不得…说着说着眼泪就止不住地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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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初中,市北中学》昨晚,我竟然梦回我的初中,上海市闸北区的市北中学。我在梦里游啊游啊,走进了教室,趴在窗口,看到了那片偌大的操场。醒来一阵唏嘘。几十年来,魂牵梦萦复旦园,却从没有过一次回市北的。复旦,甚至复旦附中,都是我情窦绽放的地方,烙下青春中最艳丽的一章,所以我情深难忘,梦中校园青草萋萋,梦中伊人依水而立。许是昨天关于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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