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你却不在了》她姓梅,父母给她取名为莉,从此天天被人叫美丽,这样的人生岂能不美好。然而她走了,她是班级里第一个走的。她们是同学,大学的最后二年是同一寝室。她飘泊海外几十年,找到时,第一时间就被告知,梅莉走了。嗟叹惆怅之后的惘然若失,她知道她,她们的关系很好,但突然间她怎么也想不起那张脸,她努力地回忆,挖掘记忆深处的存储,但几十年的失联,生活连续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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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惆怅毕业季》九月的上海,闷热又潮湿,夜幕降临,褪去一天的灼热,习习微风送来一丝清凉。夏天夜晚的上海很是柔和,很是可爱,像身着旗袍的少妇,一扭一风情,一步一故事。复旦新宿舍楼里灯火通明,新来的女生们,边七手八脚地整理着行李,边叽叽喳喳地谈天聊地。指导员来了,来看望新生,他身边还带着一个人。她一面快速地回答指导员的问话,一面注视着那个同学,他身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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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山子》
九月,又是一季开学期,满屏都是孩子们的入学仪式,尤其是那些新生,看着他们或许欢快、或许害羞地跑向老师,开始了一段新的人生,心中不禁感慨。
站着的家長,望着渐行渐远的孩子们,无一不是一脸的期待。
照啊、照啊,捕捉着点滴蛛丝马迹,唯恐漏掉了丁点细节,像片承载的是满满的回忆,留下的是父母殷切的期待、深沉的祝福。
德国、奥地利的入学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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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屋铭》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屋不在大,有爱则暖。
我们的小屋在德奥边境,从家里过桥到德国,步行也就10多分钟,每天出国几次是常事。
尤其是当年奥地利还没参加欧盟,德国的物价便宜一半,自然大家都跑到河对岸去买东西。不过,也有要当心的事,碰上海关值班警员是认识的,就可放肆大胆地买,而看见那个名声严厉的,便掉头走另一座桥。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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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表》有些人喜欢收藏名表,也有些人老爱戴着炫耀炫耀,以显示自己的地位。我老公一直戴着他父亲遗留下来的旧表,好似表上还残留着父亲的体温。戴了二十几年,后来坏了,也不能再修了,就买了一只几乎一模一样的表继续戴着。也算是对父亲的一种怀念。我儿子属于空中飞人一代,新人新时代,适应潮流的手表自然要有世界各大洲的时间,年青人嘛,要跟时间接轨。女儿在去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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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迹》前些日子,女儿在桌上留了一张纸,我翻到背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数学题,问这是什么、是谁的。女儿说是她的,高中最后一年的数学作业薄,因为背面都空着,所以她没有扔掉,废物利用,写些草稿、笔记什么的。然后她又嗔怪地说“你怎么不认得我的字?”我默然。想了一下,但这怎么能怪我呢?上次看到她写给我的东西是什么时候?很久很久了!小学二年级出去游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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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到有人发了一篇张文宏医生的帖子,想起我去年3月6号在朋友圈发的一篇小文,找来重新贴上,这是写在疫情全球化的开始几天《danceswithwolfes与病毒共舞》枕边人是欧洲人,那我周围的文化和环境也是更西方,技术有先进落后之分,文化无高低差别,两种不同文化的人要相处融洽,唯有学会共舞。前天我去了德语文学作品研讨会,都是些优雅的外国女人,受过高等教育,見多识广,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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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极料理人》我很喜欢看日剧,把人性描绘得淋漓尽致,善恶美丑,无一不是赤裸裸的,不加修饰。最近看了一部《南极料理人》,这是根据西村淳的《有趣的南极料理人》改变的喜剧,讲八个大男人组成的南极观察队在富士冰穹站的日常点滴。总结起来,这八个人都渣男,有的想逃跑,有的总是偷吃拉面的,摔小孩子脾气的,反正都没有一个严谨的科学家的样,真不知道为何日本就出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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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饭的味道》我和老公结婚30多年,餐饮或中或西都全盘一致,唯一不能彼此苟同的是早餐。就是各吃各的。以前他是面包黄油几片肉肠,后来变成了面包黄油熏鲑鱼,天天如此,百吃不厌。这是北方吃惯五谷杂粮饼的肚子,在我看来就是蛮夷,我嘲笑他们北面土地贫瘠,不如南面,尤其是以我们江南的丰饶,才能食不厌精。若是清晨而起的讨论,他必定反攻一场,不就是开水冲冷饭,再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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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如画》美丽挪威,处处是景,步步如画。有太多的词藻形容冰川的壮丽、峡湾的峻美,何需我再去重复唠叨。挪威美,美得是自然,没有一丝人为的装饰。彩虹是上帝的胭脂,任意一抹便是如梦似幻,奇峰异石又是诸神留在人间的首饰,随意点缀着地球母亲的胸膛。眼光所到之外都是美景,前后左右,一个弧圈,360个景。一步也是一景,一时又是一景。这便是挪威,让你不知所措。就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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