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温暖的小屋》又是出发的时辰了,有点难舍,更有点惆怅。苹果高高地挂在树上,红通通的,伊芙吃过的那个品种吧。李子豁开了嘴,甜浆崩裂,蠕动的小虫时不时探出头,看看外面世界,都熟过头了,没几个无虫的。草坪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石头上苔藓被刮得一丝不剩,重见天日的花岗岩石头露出了花纹,崭新的,好似昨日才铺的路。每次都是一样,到家时荒芜满园,老公说是开荒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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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旧明斯持修道院想到三星堆》特劳恩湖边有座修道院,德语叫Altmünster,公元八世纪就有了,909年第一次在正式文件里提到它,属于本笃兄弟会。那个时候,发现美洲还得等上500年,香料之路遥遥无望,盐就是最重要的调味品。盐裕国富,特劳恩湖周边多盐矿,盐业买卖后地方富裕了,钱多就搞文化,而中世纪时的欧洲文化全是宗教文化,于是一座宏伟的修道院旧明斯特筑成了。教堂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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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比金子贵》“人们可以放弃金子,但绝对不能没有盐”,这是公元六世纪罗马著名的政治家卡西奥多罗斯说的。今天,盐是超市里最贱的物品,然而古代盐却是精贵的紧俏商品。盐不仅仅是调味调,直到上世纪初,盐一直起着冰箱的作用,腌制食品可以長期存放,在严寒的冬天人们不至于因为缺乏食物而饿死。盐是如此贵,罗马人甚至用盐来充当一部分的军饷,所以盐裕国富,中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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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蟹肥》
秋浓,叶金,都说色不可辜负。色不是色,眼重、眼盲,探究的是心,心看到的却是彩。
究竟是眼重还是心轻,谁都说不上。只是,秋色正浓,蟹意满肥。
这其中挪威的蟹尤甚为霸,俗名帝王蟹。顾名思义,蟹中之王。八爪横行四野惊,帝王腹内却是空无一物,拎回霸道的二脚,拆蒜拍葱斩姜,借着美酒,吟诗弄文一番。
赏菊却提不起兴,这是老公的错,只因他无意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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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蛎的故事》牡蛎有什么故事,我不知道。但世上万物,皆有灵气,插竹养蚝,进沙成珠,海底千千世界,一蚝一物语。最早知道人間有此美馔,忘了是在福楼拜的《包利法夫人》抑或是莫泊桑的短篇小说里,只记得朗诵者形容一个世绘的胖夫人,特爱占便宜,别人请吃饭,她就点了最贵的牡蛎和芦笋,且是吃完又重点了一份,记忆深刻的是,她用嘴“嗍”地一下把牡蛎吞进了肚子。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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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救花》所谓假期就是可以休息一下,不需要工作上课,或外出旅游,或无所事事,总之都不必正经干活,享受而已。这是别人的假期,我的正相反,洗衣、做饭、拖地板,整理花园,要干的活没完没了。从意大利回来的第二天很空,是唯一一天没有朋友约的。于是,老俩口开启假期模式,垦荒。一天下来,累得我腰酸背痛,十指肿胀。可我也知道,微信上再报怨,也不会有人同情可怜我的,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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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特里亚斯特》中世纪的威尼斯太强大,周边的小国被他都吞併了。1382年,特里亚斯特找到格拉茨的莱欧波得,寻求奥地利的庇护。1382--1918,500多年奥地利的统治使得的里亚斯特成了一个美丽的城市。儿子在家有个聚会,老俩口有家不能归,老公说我们去特城住一晚吧。算是个小小报复,找了个比较豪华的酒店,人生有时也得奢侈一下。从阳台上眺望悲情城堡米拉马,物换星移,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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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西米连纪念碑》的里雅斯特我们都很熟悉,这次唯一要去看一下的是马克西米连的纪念碑。以前几次都错过了,不过自从二年前,此碑与我们有了特殊意义,因为老公写了一本书,其中一个章节就是关于这个纪念碑的。马克西米连,希茜老公的弟弟,比皇帝法朗士•尤瑟夫小二岁,比他哥聪慧,但用钱大手大脚,不如他的哥哥节俭又有计划。因为他的智慧和平易近人,很受维也纳上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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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情城堡米拉马》一部电影让希茜公主在中国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但她有个命运多舛的小叔,就是被枪杀的墨西哥皇帝马克西米连,马奈曾为此画了一幅名画《处决马克西米连》。1832年,马克西米连出生在维也纳的美泉宫,是法郎士一世的二儿子,从小接受作为大公的良好教育,精通法、意、英、匈牙利、波兰和捷克语,一个充满想像力,热爱诗歌和绘画的智慧青年,是希茜的婆婆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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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上修道院》小岛Barbana上有一座修道院,建于公元六世纪,法朗西士卡兄弟会。大理石砌起的,壁画精美无比,让人赞叹。夏日的午后,身着道袍的修士,默默地坐在紫藤下,享受着片刻的宁静。我不敢打扰,远远地留下了一张照,池里的乌龟一动不动,像是雕塑。许是太热了。蝉鸣静心,紫薇奔放,坐在岸边,啜一口卡布奇诺,时光在这小岛凝结了,世外桃源大概也就是如此。我想这便是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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