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黄叶金秋深浓,忆得故乡蟹正肥难为师妹眷眷心,无肠横行迢迢路堪笑外子不解馋,螯玉饕餮一人腹泼醋擂姜应有酒,举觞更思沪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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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雪》前些,奥斯陆降了场初雪,停了几个时辰,终于没留下,融了化了。雪走了,人从此便在等雪。十一月的奥斯陆,应该是雪的世界,天暗得早,雪却映着街道很亮,和灯火相辉。2020年是个很怪的年,天上飞的少,海上跑的稀。女儿说12月份她要满22了,这一年不算,她就还是21岁。老公说要不建议政府发个命令,今年大家都不要过生日了,少写一岁。要说过得窝囊也不对,自从孩子们大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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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beornottobe》风潇雨晦,透过沾满腥臭水滴的舷窗玻璃,远远地望見矗立在海岸的城堡,孤独得像一位独居的老人,岁月带来的落寂,刻着沧桑的噩梦便如刃鳞龙人,落下一片便是一个沉落大海的故事。丹麦的天总是被一层灰色包裹着,月亮己从云层退去,曙光却穿不透铁块般的乌云。幽灵还在城堡的上空徘徊,依依不舍他那妖冶的王后,警告着手足无措的王子,“要伤你母親的心,但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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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nderfulKopenhagen》穿过丹麦,枯燥乏味的风景,整个国土,最高山丘海拔170米,放眼望去,地平线上东矗着一棵大树,西歪着二棵枯枝,纵然是盛夏的八月,少了那几许日光,缺了南国陽光的灿烂,绿色便不再是欢快的,不是能让人赏心悦目的,绿色蒙着一层薄薄的灰,真是忧郁,像极了哈姆雷特的那双眼。一年有多少个小时,我没算过。丹麦,平均一年的日照只有1780小时,可谓少而又少,所以这个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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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萨城市维斯马》提起汉萨,今天能想起的大概只有汉萨航空,但汉萨在中世纪的欧洲可是一个响当当的名词,一个同盟,结盟的城市都赚得盆满钵满。Hanse是从古高地德语转译而来的,原义为为“随从、人群、团体”,而维基上是这么解释汉萨的。“12-13世纪中欧的神圣罗马帝国与条顿骑士团诸城市之间形成的商业、政治联盟,以德意志北部城市为主。汉萨(Hansa、或Han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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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的岛》德国海岸线1585公里,岛屿却寥寥无几,我到此一游过的数三。最大的是吕根岛。每年八月底到十月初,大约有五万只鹤南下渡冬时在岛上歇脚,这是整个斯堪得纳维亚的75%,蔚为壮观。这个岛早在十九世纪就成了德国上流社会的度假胜地,如今岸边留有一幢幢古色古香的建筑,岛上林荫道四通八达,百多年前的树都已参天,留给后人绿荫一片。纳粹遗留的建筑普洛拉度假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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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鲁士的圆明园》美居酒店矗立在菠茨坦城中心,一看就知道这是改建东德时期的,因为它是那么突兀地站在那里,与周围的建筑格格不入。外观虽然煞风景,入住里面倒是可以看风景,老公临窗一眺,直直地就发现了楼下的游览观光船。柏林周边湖泊众多,四通八达,乘船兜风去哈弗尔河,从水路欣赏城市一直是老公的一个愿望,现在是天遂人意,乘船站就在脚下,哪有不去之理,毕竟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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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的鼻子》Kongsnæs是挪威语,Kong当然是国王了,næs的本意为鼻子,德语引伸为岬角。格利尼克大桥的不远处,有一幢典型的挪威龙头风格的建筑,屹立在静静的湖边,煞是透着一股维京英气。这地方很久以前就是普鲁士国王的的船码头,国王和他们的亲戚朋友在这里上船,在自家湖中畅游,自然是似闲庭散步,悠然自得。而柏林周边多湖泊,四通八达,这就叫君王驾鹤乘龙,叶光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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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碑》中国人喜欢立碑,给自己立碑,给别人立碑。西安碑林精品三千多,自夸的、夸别人的,各种丰功伟绩,如泣如诉。我在碑林拓过碑,碑上字美文简,深叹汉字的博大精深。象形文字,一字一故事,言简意赅,短短几百字,人的一生都跃入眼帘。象形文字虽然阻碍技术的发展,却能带动人文,还可以赚钱。以前日子,看到许多人在纠结央视赵老师卖字,其实这正如周瑜打黄盖,一个愿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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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尼克桥》冷战的本质是什么,就是互相不信任,就算交换人质,双方也布置了狙击手,随时可以后悔,但如果后悔了,却不会有后悔药,上西天去了。格利尼克桥就是这样一座大桥,从1962年到1986年共交换了三次人质,总共有40个人。最著名的应该就是62年的那次,千面间谍阿贝尔换美国U2战斗机飞行员,史蒂夫•斯皮伯格以此为原型拍了一部《间谍之桥》。23年后的1985年作了第二次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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