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照顾一下高学历低阅读能力的读者,在这里我先声明一下,本文所说的郑州爷们,不代表所有的郑州爷们,只是他们中的一部分。所以阅读完本文的读者,不要破口大骂,以免浪费你的唾沫,年龄都不小了,可别因为愤怒异常激动不已导致血栓,这都不值得。更不要给我戴地域黑的帽子,因为郑州是所有同类城市的缩影,说郑州爷们,也是在说全国其他城市的爷们,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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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天你都在关注欧洲的洪水,洪水淹没了很多城镇和市区,卷走了很多人。你终于觉得所谓文明发达的国家也不过如此,你分析出N种欧洲之所以发大水的原因,你庆幸自己所在的这片土地,通过对比,你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你甚至开起玩笑说圣经里的大洪水再一次来临,会将欧洲压入水底,那时我们就是人类的主宰。这种幻觉让你飘飘然,让你如在云端,让你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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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几十年前,并不是特别遥远,不知哪位大仙偶然看到公鸡在晨曦中打鸣,精神抖擞地把太阳叫醒了,于是他得到了启示,像一个愚笨的人突然开窍了醍醐灌顶了,像一个修禅的人突然顿悟了天地澄明了。我们这位大仙得到的启示就是既然公鸡这样亢奋有精神,把鸡血打到人的身体,人肯定也变得亢奋有精神。只要打了鸡血,男人女人去地里骡马一样干上一天劳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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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一个人或一个地方印象的好坏往往是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决定的,此后如果没有对此人此地有深入的了解,那么最初的这个印象就会形成一种偏见一直跟随左右。我对蚌埠就有一个极不好的印象。那是在我学生时代有一次坐慢火车去上海,夜间途径蚌埠,要停靠几分钟,初春的夜晚还有些寒意,很少有人去站台上走动放松一会,在此站上车的乘客也不多,大家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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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认识港字的时候,我们那里的时髦青年已经穿着印有香港二字的T恤衫骑着自行车在各个乡村大道上急速奔驰了,他们要么去找同龄人打架,要么去看看谁家的姑娘。有一次有个穿黄色体恤的年轻人哼着小曲从我家门口骑行而过,看他那高兴劲儿估计已经见过他想见的姑娘,一路上还在回味着相见时的美妙时刻。我看着他后背上的字大声念到香juan,他听到回过头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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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地的一位老太太打了一针疫苗领了一桶油,喜之不尽,于是回家借别人的身份证又回来打了第二针,随后每天都拿着借来的身份证去打,直到她领到第八桶油的时候才被发现,老太应该有金刚不烂之身,能够抵得住任何病毒的入侵。我一位身强体健的朋友打了之后都浑身无力睡意昏沉了一下午,这老太太连打八次竟然安然无恙,不得不说是人间奇迹。但也反映出了这位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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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复旦中文系主任朱刚教授因为写了一篇半通不通的文言悼词遭到全网的诟病和奚落。其实他的学术著作《苏轼十讲》写得不错,尽管我只读了前三讲,但是其中引用的详实的史料和通畅的文笔(现代文)已经征服了我,给我留下了有空就想把它读完的念想。可惜的是朱刚教授不是因为出色的学术著作而名满天下,却因为一篇不及格的悼文而尴尬地暴得大名。作为一名文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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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时候任何国家都有想发国难财、灾难财的人。在这场持续了一年多的瘟疫中,不少人都想跃跃欲试。瘟疫在国内刚刚爆发的时候,国外的一些中国人靠着向国内倒腾口罩赚了一笔,后来国内疫情减弱,国外疫情沸腾,他们又将国内的口罩倒腾到国外又赚了一笔。看到倒腾口罩的同胞赚了钱,有些做正经生意的人坐不住了眼红了,于是重金从国内引进机器和原料,直接包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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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小的时候,父亲有位酒友,个子不高,胖乎乎的,方头圆脸,骑大梁自行车有点费劲,脚蹬不到底儿,只能左右移动鞍子上的臀部,勉强完成骑车的动作,样子相当滑稽。农闲之余他就这样滑稽地骑着随时都会掉链子的自行车在各位酒友的村庄之间穿行,碰到留客的,就停下来,看到人家面有难色或者不愿招待,他闲话少说,蹬起自行车就走,去走访下一位。此人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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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先生向鲁迅先生抱怨:昨天将家里那位厨师辞掉了,实在太不像话。周先生如果有认识的合适的厨子,给我介绍一位。鲁迅先生坐在藤椅里,抽了一口烟斗,说:再换一位也许还会让你失望。史密斯先生说:我相信中国的厨子不全是一个样,总有让我满意的。这段对话是在上海租界鲁迅书先生房里说的。史密斯先生是商人也是文化人,经常来拜访鲁迅先生,他打算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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