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利昨晚我梦见父亲仍健在。有发小邻居哥哥怀庆问之,彼时我回答父亲仍健在,而且行走自如。怀庆哥哥当即决定跟我去拜望父亲。我向怀庆哥哥说,父亲只不过是有点耳背,有一只耳有点聋,需稍大点声问候。怀庆哥哥点头说好。当时怀庆哥哥父母及大院里许多邻居孩子的父母均已过世,父亲仍健在说明他是人瑞。后来梦中醒来才醒悟过来,那只是我的一种心里愿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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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他是去沙井看他心爱的蜜蜂去了。
他在沙井一直养有蜜蜂,那种养蜂的快乐他一直有。寻蜂(在山野里寻找野生蜜蜂),取蜂(从野生蜂巢获得蜜蜂),养蜂(置于蜂箱里家养),有时在冬季蜜蜂无花可采时,你还得时不时地添些白糖喂蜂,当然,最快乐的还得是摇蜜。
望着那蜂蜜像喷泉一样地被他摇到取蜜桶里,尽管对社会上的种种不平他时常现出一种见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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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刻画爱情朦胧之美的方法有千万种,下面就是其中一种。
当男女双方独处一室时,对双方心理、语言和行为之描写尤为能够体现人物鲜活的生命。
夜深了。
窗外各种各样的夏虫吱吱吱地鸣叫着,一些不知名的飞蛾甚至飞到教室里来,在日光灯旁边窜来窜去,翅膀笨拙地扑打着灯管噼啪作响。窗外周边一片黑暗,可以看到一些萤火虫在树丛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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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我的笔友JonFelt如约在我老师家里跟我见了面。
当年,我的听力还不是足够好,Greig介绍他时我一时听不清楚,等到互相聊了一小会儿时间,我逮了一个空儿把Greig拉到一旁问话。那人是谁,是不是我的笔友JonFelt?
他小声地对我说,恐怕是吧,应该是他。
这使我大吃一惊,闹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笑话。我急忙拉起笔友的手,叫Greig帮我们照相并与老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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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上世纪七十年代,我在大陆南方广西插队落户,经历了许多奇葩事情,得空我一一道来。今天先讲一个吃“野味”的故事。上世纪七十年代,物质十分匮乏,人们十天半月见不到一点肉腥味,也是常有的事情。我们知青点有时候买不到菜,尤其是青黄不接的三、四月份经常就着几个青辣椒将就一餐。有一天晚上,村上几个与我们玩得来的青年拎来几只“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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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我的笔友费特先生也来见我了,二十年后还能找到他真是一大奇迹。这种奇迹也只有在美国才可能发生。原来以为失去联系二十多年了,很难找回他了。事前我问过我老师,是否知道我笔友的近况,她也说不知道,可能费特只是佩思博士的朋友,她不熟悉也说不定,我猜。但我保存有我笔友1989年的最后一封来信,这封信上有他的地址和姓名。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给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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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当时我们每一个同学都有一个美国笔友,那是老师通过他们的朋友或亲友给我们回信,让大家练习写英文信,锻炼写作能力。我的笔友Jonfelt当年是一位近四十岁的电脑工程师。在一段时间里,我们互相通有二十多封信。我的笔友还给我寄来许多学习英语的图书和磁带,我们一起谈论世界和人生。直到一九八九年春夏之交北京天安门广场发生那场所谓的政治风波之后,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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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又是一年一度的圣诞节。我一如既往像往年一样给在美国盐湖城的老师佩思夫人打电话。电话接通了但仅仅是老师的电话录音,不知我老师今年圣诞节又去她哪一个儿孙家里过节了?我在电话里留了口信,但也在心里留下些许遗憾。我本来是想当面亲口向她祝福的。我想像每年的圣诞节一样向她道一声:MerryChristmas!佩思夫人今年应该是九十二岁高龄了。一前年的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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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八楊義將軍
1945年4月,在何文運縣長被害二個多月之後,楊義將軍作为省参议员被省府委派來龍岸調查事情原委。
楊義當時剛從南丹大廠礦主任职解職不久並賦閑在家。
楊義(1895—1974)字倬雲,廣西柳州人。生於1895年6月30日(清光緒二十一年閏五月初八)。1909年考入廣西陸軍小學堂第三班學習,1912年2月編入陸軍第三軍學兵,1914年1月保升武昌陸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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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美国新移民的入籍宣誓场景一直是我十分感兴趣的。
他与我们的入队宣誓还有入团入党宣誓有哪些不同?
没参加过就没办法对此进行想像。
今天上午(2020年2月19日)恰恰有一次机会让我全程参加了这场对于我来说十分神秘的美国新移民入籍宣誓观礼。
安检与等待
据说这里每个月只有一天举办美国新移民的入籍仪式,但不止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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