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格利我一般很少八卦,觉得八不八卦是人家的权利,尤其是在美国这个讲究个人权利的国度里。但我这个人又有一个特点,就是好奇心重。这不,今天的这个事情我不是十分明白,所以八卦一下。万能的文学城啊,能否有人出来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有不同博客名字在下图出现的发文重复现象,而且是N多篇重文,难道都是约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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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二
谈起父爱,我受之有愧。
我甚至于都没有机会带我父亲出过省界旅游,而他在世时的一个强烈愿望是到外地去旅游一次。
父亲不善言语,尤其是对于有点儿反叛性格的我,有点不知所措,他更多的是给我无言的爱。年轻时我不太明白,总觉得有些事情是他亏待了我,有时就跟他拧着干,生他的闷气。当我以后也当了父亲,我就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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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一 父亲曾经对我及几个弟妹当面说过一句话:“如果说我当年不走出农村,你们现在可能还在村里跟牛屁股。” 话糙理不糙,父亲说的话是对的。 一个人如果说读过一些书,但一辈子蜗居在一个偏僻、贫穷的乡下,是没有多大发展前途的。 父亲当年不到二十岁,跟随乡下族里一个堂哥到几百公里外桂中的一个城里发展,以至于有了我们这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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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父親的遺產是精神層面的。父親故去五個年頭了,在父親仙逝的日子裡,我經常考慮一個問題:父親留給我們什麼有价值的東西?在我看來,父親留給我們最重要的不是物質遺產,父親給我們留下最重要的是"誠實做人"這個精神遺產。正如我在另一篇文章中提到的,父親的誠實有時到了近於迂腐的程度,不知變通,但這就是我的父親——一個農民兒子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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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跟隔壁一个叫John的英国人聊了半天。他娶了我单位一个女同事的妹妹。
John50多岁的样子,有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就像现任英国金发首相鲍里斯·约翰逊,只不过后者的头发比他的更浓厚。他说他父母亲都是爱尔兰人,但他是在伦敦长大的。他笑称他自已有着一副爱尔兰人的俊朗面孔和伦敦人的聪明大脑。
交谈中,?我发现要让一个英国人喜欢美国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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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昨晚我梦见父亲仍健在。有发小邻居哥哥怀庆问之,彼时我回答父亲仍健在,而且行走自如。怀庆哥哥当即决定跟我去拜望父亲。我向怀庆哥哥说,父亲只不过是有点耳背,有一只耳有点聋,需稍大点声问候。怀庆哥哥点头说好。当时怀庆哥哥父母及大院里许多邻居孩子的父母均已过世,父亲仍健在说明他是人瑞。后来梦中醒来才醒悟过来,那只是我的一种心里愿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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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他是去沙井看他心爱的蜜蜂去了。
他在沙井一直养有蜜蜂,那种养蜂的快乐他一直有。寻蜂(在山野里寻找野生蜜蜂),取蜂(从野生蜂巢获得蜜蜂),养蜂(置于蜂箱里家养),有时在冬季蜜蜂无花可采时,你还得时不时地添些白糖喂蜂,当然,最快乐的还得是摇蜜。
望着那蜂蜜像喷泉一样地被他摇到取蜜桶里,尽管对社会上的种种不平他时常现出一种见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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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刻画爱情朦胧之美的方法有千万种,下面就是其中一种。
当男女双方独处一室时,对双方心理、语言和行为之描写尤为能够体现人物鲜活的生命。
夜深了。
窗外各种各样的夏虫吱吱吱地鸣叫着,一些不知名的飞蛾甚至飞到教室里来,在日光灯旁边窜来窜去,翅膀笨拙地扑打着灯管噼啪作响。窗外周边一片黑暗,可以看到一些萤火虫在树丛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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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我的笔友JonFelt如约在我老师家里跟我见了面。
当年,我的听力还不是足够好,Greig介绍他时我一时听不清楚,等到互相聊了一小会儿时间,我逮了一个空儿把Greig拉到一旁问话。那人是谁,是不是我的笔友JonFelt?
他小声地对我说,恐怕是吧,应该是他。
这使我大吃一惊,闹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笑话。我急忙拉起笔友的手,叫Greig帮我们照相并与老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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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上世纪七十年代,我在大陆南方广西插队落户,经历了许多奇葩事情,得空我一一道来。今天先讲一个吃“野味”的故事。上世纪七十年代,物质十分匮乏,人们十天半月见不到一点肉腥味,也是常有的事情。我们知青点有时候买不到菜,尤其是青黄不接的三、四月份经常就着几个青辣椒将就一餐。有一天晚上,村上几个与我们玩得来的青年拎来几只“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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