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然从医院回到寝室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间。他这一整天除了早上喝了一碗稀饭,吃了一个馒头外,其它什么都没有吃也没有喝。他的心里只装着惠芳要去动手术这件事,他只想着怎样才能减轻她的痛苦,他恨不得自己替她去挨那一刀子。
他也很想没日没夜地陪着惠芳,可是医院里的作息时间太严,每天只容许他探视两个小时。在这短短的两个小时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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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芳一大早就醒来,她将百叶窗打开一半,让初夏的阳光从倾斜的缝隙中洒进来。窗外是一大片葡萄架,上面布满了清绿色的葡萄。
和惠芳住在同一房间的另外一位女孩昨天已经出院了,现在只剩下惠芳一个人住在里面,显得有点冷清。
她刷完牙,洗完脸,吃完早饭,换上衣服。
她的上身穿着一件鹅黄色的短袖衬衫,下身是染有黑白细花的长裙子。
她一切准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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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然的手沿着惠芳的颈项上下轻轻地滑动着。惠芳的长发在他手的四周缭绕着。他不断地可以闻到从她的长发里散发出的阵阵少女身体里特有的香气。
逸然喜欢一切来自自然的感觉,他喜欢惠芳身上散发出的一切气质都纯出自于自然。惠芳从不涂脂抹粉,也极少使用香水,偶尔撒一点,也是那种特别淡雅的。她的说话,举止,表情和一切喜怒哀乐,都是她真实的思想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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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外面有敲门声,逸然和惠芳知道是医生来了。
逸然赶紧移开门前的椅子,果然不假,是主治医生领着两位女护士来领惠芳去手术室。逸然赶紧上前和主治医生寒喧了几句,得知他姓刘,将亲自给惠芳做手术。刘医生本来还对惠芳昨天的事有点耿耿于怀,现在一看到她满脸的泪痕,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他做过的手术不计其数,但给惠芳这样一个既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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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手术室的大门被打开的时候,所有等在门口的人都向开门的护士投去急切的询问目光,逸然更是焦急不已,他第一个冲上前去,急切地问护士:“请问手术结果如何?”护士看着他那急不可耐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逸然难以想象,一个护士居然这样不理解别人的痛苦,在这种节骨眼上还能笑得出来。他想发火,但还是忍住了,便提高声音问:“请问手术结果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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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然走进惠芳的房间,看到惠芳正捧着他早上为她采的野菊花在发呆。
“惠芳,你怎么还是一脸的沉思状啊?”逸然不解地问她。
“就是高兴不起来嘛!”惠芳低着头说。
“让我猜猜是什么原因,可以吗?”逸然索性换一种方式和她说话。
“给你三次机会,猜不到请你回学校背英语单词。”惠芳诙谐地说。
“要是猜到了呢?”逸然将计就计地问。
“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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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能够快乐得起来?
当务之急是要找出她不快乐的原因。
如果是因为她的生理周期,那就要百般地体贴她,把所有的与下冷水有关的活儿都包揽下来(切记:不要用你的冷冰冰的手去碰她身体的任何部位);
如果是因为你的疏忽,一时忘记了她的生日,那就在向她真诚道歉的同时,赶紧配备一个电子记事本,把所有与她有关的重要日子都输进去,让它在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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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大都怕洗碗。
我刚到日本时,白天写论文,晚上就去餐馆打工。
我在日本洗过的碗比我一辈子要用的还要多。
那时洗烦了,就暗暗发誓待日后生活稳定下来什么事都可以做,除了洗碗。
后来我从日本移到加拿大。
一到加拿大,我就找到了一份比较稳定的工作,再加上太太在读书,我连自己吃饭的碗也不用洗了,好生快活了一阵子。
可是好景不长,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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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的早上(中国的晚上),与北京和西安的亲戚朋友通电话,问及什么时候出去赏月,回答都是:没有月亮,到哪儿去赏月?我起先还以为是因为他们家周围的楼房太高,把月亮给挡住了,后来我被告知:就是爬到最高楼的顶上,也看不到儿时的明月了?
为什么中秋节的晚上也看不到皓月当空的景象?月亮都躲到哪里去了?
那天晚上,我特别留心观察纽约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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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个人在世上都会犯错误,都不是十全十美的,这是自古以来无须争辩的事实。问题是我们每个人在这个铁的事实面前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如何。
有两类持绝然相反态度的人存在。一类人是借这个事实为自己的错误开脱:既然这个世界上没有完人,我犯点错误,无可厚非;另一类人则是尊重这个事实而让自己谦卑下来,即使做了好事,也不愿意张扬自己,因为他们深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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