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早很早的时候,曾有朋友送给我一盒君山银针。
那时,我对茶几乎是一无所知,所有饮茶的经验,不过是一捏茶(多半是绿茶)、一杯水,然后喝上一天。对于这盒银针我也如平常一样,随便取了一些,丢进我那只剔透的玻璃茶杯里。
只记得一杯水倒下去,那些原本干干的、灰绿色的茶叶,瞬间变成了纤纤茶笋,一个个竖悬在淡绿泛黄的茶汤中。一些直立在杯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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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北方人,北方没有茶树。所以,每每看到包装精美、炒制精细的茶,我总是想把它们还原成生长在茶树上的样子。2012年季春时节,陪母亲游九华山时,我终于见到了茶树。那一天,同行的导游为了避开正面上山路的拥挤与喧嚷,也为了让我们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带我们走了一段后山路。途中经过了一个不知是民宅还是僧居的小院,门前种着三、五棵茶树,半人高、一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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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辈子充满着别离,长离短别,时时处处。
年少时,不识別离之愁苦,只是因为每一次的离家远行都有一个希望镶嵌在里面,总有一个预期的欢乐在前面等着。从当年离家外出读书,直至在那个远方的城市立业、安家,离别似乎总是带着期盼、伴着美好。
然而,渐渐地,别离变了味道。一种苦味道。
初尝别离之苦,是儿子一岁多时爸妈帶他回老家。那是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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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五月,我写了一篇短文,讲了我被临时裁员的事(https://blog.wenxuecity.com/myblog/76061/202005/9436.html)。当时没觉得什么。裁员是临时的,要被召回的,而且公司也是这样说的,只是不能确定在什么时候。
然后,夏天来了。“卸掉”了工作的“负担”,在夏天的酷热里,日子一天天悠悠然地过着。虽然心里不时会冒出一丝的空落之感,但是召回的希望就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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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衣橱里,有一件绿色的薄呢短大衣。那种绿色,不很明艳,但也不算黯淡。我比照色谱对了一下,那种绿,应该是略浅的森林绿(forestgreen)。大衣是我妈妈几年前买的。在一间小服装店,那件大衣挂在那儿,她看见了,觉得我穿着一定好看,就买下了。
这是我的第一件纯绿色的衣裳。如果不是我妈妈买给我,我自己一定不会买,也许这辈子都不会买。绿色不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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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刁”。这到不是说我挑食、不吃这不吃那、不好伺候等等。相反,借用这个字,我是想说,在吃食方面,我好猎“奇”,喜欢尝“新”。讲一讲我认识沙葛/凉薯的故事。南方长的沙葛,我这个北方人以前不知道也没有见过,直到有一天在一个华人食品超市里、在一片的根茎类蔬菜中看见了它(这边买到的凉薯多来自南美)。从沙葛的外表,看不出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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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多“闲”在家里,吃了不少的被归类为“垃圾食品“的东西,有酸甜哏啾粘牙的gummybears、peachrings,还有酥脆咸香酸辣的薯片。有一次,我还从超市买回了一大瓶很久很久很久都没喝了的可乐。眼瞅着,我的体重一天一天地忽忽悠悠地长起来。
没办法,只好回到我从前常吃的零食——沙葛(Jícama)。
沙葛,又叫凉薯,还有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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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品《卖拐》里有这样一句台词,“同样是生活在一起的两口子,做人的差距咋这么大呢?”台下的观众爆笑,不知是否听出来了其中的味道。
人和人真的是不同的。
生于上个世纪50、60、70年代的人,多有兄弟姐妹。生于同一父母的兄弟姐妹之间性情之大相径庭,为人、做人、处事之大不相同,从不是特例。兄弟姐妹之间亲疏有别,也是常事。我有一个忘年交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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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的一个早晨,又差点误了车。
我把时间卡得太紧了,在不得不出门的最后一刻冲出家门,紧走慢走10分钟,和要乘坐的那一趟城铁同时进了站。
我有一个自己都讨厌然而却总也改不掉的毛病:总是要将事情拖到不得不做的地步才去做。这种拖拉,因为延长了做事情的过程,因为老是想着、惦记着而心生焦虑,使得原本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却成为了一种负担,无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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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lys高速火车)
最近几年,每到夏末秋初,我们便往欧洲去。
我有着无法解释的欧洲情结,不仅因为读了一些欧洲的哲学、历史、文化、宗教等等人文类的书。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我曾在英国学习一年。读书之余,除了遍游了英国的东西南北,还和朋友们结伴走马观花了法国、荷兰、奥地利、意大利等国。看不够那些恢宏、气派的罗马式建筑,走不尽那些中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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