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博轩,有外遇了!
我的肌肤在燃烧,心在滴血。
在我的印象中,他斯文、体贴、真诚、友善,难道这些年来他一直披张画皮?这多么匪夷所思!
我扶着墙壁,曾经熟悉的家突然变得如此陌生,客厅里的摆设发着冰凉的光,像是在嘲笑我这个愚蠢的女主人。偌大的房间不再有我的容身之处。
我逃了出来。
熙攘的大街、奔流的人流、喧嚣的商铺被我甩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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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我基本上都是“飘”的状态。这儿溜溜、那儿逛逛,不过大多数时间还是奉献给了医院,按刘大夫的药方,每晚捏着鼻子灌中药,我祈祷有奇迹出现,可我始终没有怀孕。
有时,我也会心血来潮去投几份简历,本打算的试水,却效果惊人,可其实我未做好重复职场的准备,怀孕生子是我最大的心愿。
博轩曾问过我是否愿意去工厂,我直接推掉了,我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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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蝶上班时间约茶,这让我倍感蹊跷。闲茶雅致中慢吞吞互交心灵鸡汤,这绝非我俩的性格。
茶壶一倾,涓涓之水注入茶杯中,雨蝶以茶代酒,抄起茶杯仰头一抿,当啷一声,空杯落地有声,她倾身,向前神秘说道,
“苗苗。你知道不,博轩的化工厂和我们报社打起官司来了。”
置在唇过端杯的手一抖,我放下茶杯,洗耳恭听。
“华贸化工厂,也就是博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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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轩笑容满面地接过我的手拉箱,在我额头轻轻一吻,结实长臂搂过我肩头,我们同步走出机场大门。茫茫雨雾中,白色奔驰直奔他家在郊外的老宅。
博父为我安排了接风宴。
红墙白瓦的博家老宅别墅坐落于碧波荡漾的湖畔,群峦围抱,依山傍水,千年古树茂盛葱茏。
我们走进餐厅时,博父已在主位坐好。博家讲究,正式家宴均依从旧礼,众人就坐后,佣人毕恭毕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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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漂浮在白色海洋上,圣洁的荷花是那跳跃的海浪,俯身嗅闻那淡雅的芬芳,浓重的消毒水味却把我从梦中惊醒。
桌旁的银色器具闪着冷光,我立即想到洗手间地板上的那片鲜红。我的手颤抖着伸向腹部,那层层纱布剥夺了我最后的希望。
腹痛终于消失,我的心却在滴血。
门嘎吱一响,大夫走了进来,他手拿病历表,俯下身来,关切地问询。
他的询问我无心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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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每每夜深人静,我便冲杯牛奶,然后捧着马克杯和博轩网上聊天,真是美上了天。
博轩苦口婆心地嘱咐。我吐舌,暗自笑他啰嗦。我没告诉他我怀孕的事,实在不忍心他因我费神,他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
已非豆蔻年华,一鼓作气生下娃才是当务之急。于是我不顾黑老板的挽留,毅然决定辞职。按规定提前给了公司离职通知,两星期后我正式卸任。
博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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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奔波在公司和家的两点一线,博轩则守家待地,痴迷于他的电脑世界。生活如素菊,平淡却真实。直到初春的某天,一块巨石头坠落平静的湖面,在我家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刺耳的铃声划破午夜。博轩摸索地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短暂的通电后博轩披衣下床,径直走出卧室。
懵懂中我跟了出去,客厅沙发上明明灭灭地闪着一点火光,他坐在那里在无声也吸烟,红芒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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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沓的高跟鞋声收于门前,俏丽身影在眼前晃见,心瑶牵强的笑容中透着扰人清梦的窘态。
她突如其来的到来如同一股清风,驱散这炙闷的氛围,我如释重负,热情招呼她进来同坐。她客气着施施然坐到了苑杰身边。柳眉一挑,探究的眼神在我和苑杰间不停地置换,
“苑杰,私请审计主管大人,可有贿赂之嫌哦。”她笑盈盈打趣道。
“我有吗?那要感谢林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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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自打量她的同时,自然也觉察到了她好奇的审视。我们好像对垒前的敌我较量,都试图从对方身上发掘到蛛丝马迹。与刺头客户打交道,审计工作也是智斗智勇的一场战斗。
我直言审计期限紧,宏大应迅速提供审计所需材料。心瑶则称虽说宏达在美国注册,财务记录惯性遵循了中国会计准则,材料的搜集繁琐耗时、工程巨大,他们已经尽力了。我说财务匮乏必影响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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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之距,雨蝶拉着我的手,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
或是我的满脸疲惫让她不忍斥责,才刚因我回国未向她通报的满腹怨气已烟消云散。
“算了,这个时候就不跟你计较了。才刚俊泽都告诉我了。”
“俊泽?你们认识?”
“小傻瓜,你不记得了?他可是我师兄,法律系的。我们学校有名的大帅哥,大学的时候,你不是还到我们学校看过他的篮球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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