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一本书,确切地说,是一本画册,一定要自个掏钱买来收藏的,如何甘心错过它?虽然将错过画册发布及原作展的开幕酒会.
一个人的脸庞五官,眼耳口鼻眉,很多人聚焦在眼眸,是哦,林青霞杏眼如画,透亮似装满星星,气质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加上天鹅颈,苹果下巴,妥妥的一位一骑绝尘的美人.有灵魂的美,要命的,即使望镜中迟暮的痕迹,淡淡定定涂抹一层浅浅的唇红,审美永不疲劳.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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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吊带裙都是性感的,每次穿上,水到渠成的全盘接受性感,还搭上温婉的披肩.
一条吊带裙,完美诠释Lessismore.将大观园的繁芜抛之脑后.穿一条Slipdress,肌肤自由地呼吸,莲步珊珊,裙裾索索带着弧度,诗意琅琅.
你别说,我是见过有人穿吊带裙,一开步就掀起惊风骇浪的,超级反差诱发的滑稽,令人莞尔.
如果一个女人的生命像一袭吊带裙,自是珠玉流丽,一只动机不明的Lady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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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以来,约同一个发型师,不烫不染,定期找她修剪头发.我是她的移动广告模特,周围总有美眉追问:你的头发谁剪的?某天,她说我来得正是时候,下个月中她要去香港,南韩旅游.又说:给你剪Butterflybangs好吗?现在时兴.我说:好呀.她问:这么忙,你有时间煮饭吗?我答:尽量吃家里做的饭菜和汤羹,原因是食材新鲜,营养搭配均衡.比如,煮一盘《软硬天师》小黄瓜+大蘑菇,自己和宝贝们爱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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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有女儿,最不情愿她初生便是苍老.
那时在妇产科实习,忒喜欢巡视新生儿房了,或者说赖在/待在/呆在那儿.一个一个newbornbaby,仿佛是啄破蛋壳的鸟儿,从树梢爬上小床----饿了,你喂我;拉了,你清洁;睡了,别烦我.外面的风摇晃老树的树叶,婴儿在自己的世界里,安安妥妥.那会儿,他们还没有自己的名字,都是以母亲之名的儿子或女儿.
大多数人看一排一排裹在白色襁褓中的Inf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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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更钟情在水上飘的东西,船舶,舢板,筏子,龙舟,独木舟,摩托艇,乃至鱼儿,灯塔,漂流瓶.无法弄,我还没出生,父亲已是中国海军南海舰队的一员.海洋深厚广博的纯蓝,映衬静静伫立海湾的鸥鸟,格外的纯白,这幅美得不可企及的画,溶解在我的血脉里,命中注定.
也蛮喜欢看AirShow的,不算是机迷.《加拿大国家航空展》的石碑,竖立在Abbotsford国际机场航站楼外,石碑上堆满来自世界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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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eaking,B-Boying/B-Girling,BreakDance,中文叫霹雳舞,地板舞,布雷克舞,特指一种极具个人风格的技巧性街舞.作为2024奥运会的新项目,如愿进入巴黎.固守传统的人士眼中,让离经叛道的地板舞入奥,“堕落呀”.80年代诞生于纽约街头的舞蹈,时过境迁,当年“叛逆”,“街头小混混”的标签已转基因,变异成“帅气”“酷毙”的代名词.意外地在油管上看到一个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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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以为红婵小妹妹的“水花消失术”惊艳了世界,不料,前2天看见文城有一个小老头说“总觉得水花消失,是术;水花开得恰当,是艺术.其实,后者才是真难”.我实在憋不住呵,哈哈大笑,恨不得窒他:你跳一个给我看看?保不齐水花溅出一朵向日葵,恰似凡高的画.之前我还真的由于好奇,做过小功课,探究水花消失的奥秘.泳池里的水,粘滞系数低,照理说,人体的重量以及从高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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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奥赛,都是看重播,选些自己感兴趣的项目.如此,悬念少刺激少,换来维持日常生活和工作,踩着不变的节奏.八月份第一个周末,蓝莓熟透了,去近郊的一个农场U–Pick.瞥见停车场有十几辆车,其时,Tesla占了1/3,以为会遇见许多人.其实,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并不遥远,可是,诺大的蓝莓田愣是把人声吞了.采撷蓝莓半小时,只有一个小男孩的惊呼,从灌木树丛的缝隙中漏出,清晰可闻:Ifoundabi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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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万籁俱静,宛如洪水暴涨前紧闭的嘴巴,又像破晓前隐藏的呼吸.伫立在一截躺平的大树上,和大海项背相望,我打开双臂,企图模仿跳水运动员在高台上,展翅入水的那一刻.遐想/冥想/空想,她们曾经的恐惧,伤痛,疲惫,迷茫,压抑,挣扎,泪水,汗水……所有的前尘,皆成过往,一切随风而逝,一跳,定乾坤.闭上眼,是昨日;睁开眼,是当下.我半寸寸半挪移,凭敏锐的感觉,调整脚的位置,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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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着,剑后说“在和谐的环境下,追求自己的梦想,好自在,好幸福.Sportsarejustamazing,andyoulearnsomuchfromwinningandlosing”.霎那,她那苗条纤纤的身影在我的眼眸中,立马丰美起来.
长年累月超负荷地训练某一项运动,很多人觉得运动员的生涯十分艰辛,我深以为然.喜欢吃辣条的全红婵,她的水花消失术是如何炼成的?“小小巴黎轻松拿捏”的豪迈,底气从何而来?可知,她吃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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