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一个场景, 我命名为《当更年期遇上更年期》, 若不写出来, 会憋坏的. 2 days ago, it’s raining coming down. 女司机开着一辆半新不旧的保时捷跑车, 在慢车道以 5 mile/hour 之速蜗牛式爬行, 人行道上有一个男人, 浑身全须全尾湿透, 不知是因为下雨还是愤怒的缘故, 步履又急又凶, 女司机的车与男人并行, 频频示意他上车, 男人无视, 或者看到但置之不理. 保时捷跑车后面, 缓缓跟了一溜儿长长的车龙, 貌似人间有情, 理解万岁. 终于, 有司机不耐烦, 按响喇叭, 怼谁呢? 男人 or 女人?
之所以在街头上演这一幕, 皆因这一对儿在车上吵架, 至眼红, 老公一气之下, 一脚踩刹车, 挂入 P 挡, 拉开车门冲入倾盆大雨中. 老婆惊愕片刻, 随即从右侧的乘客座下车, 绕过车头坐上左侧的司机位, 下意识沿路追寻她那头犟驴的踪影 …… 你问我为啥知道? 噢, 因为我认识他们.
有两本书, 2025 结束前我要读完. 其中一本打算快读, 或者, 快慢随意, D. H. Lawrence 的《查泰莱夫人的情人》, 医学院毕业刚工作时读过的, 重读再看书中贵族夫人的外遇, 岁月可曾将当年我对她在压抑的性与血性之性, 两种生活之间作出抉择所产生的几分荒谬的感觉, 一巴掌拍散?
另一本, 残雪著的《苍老的浮云》, 是为首读, 想读慢点儿, 体验将会怎样? 尚是一个谜. 残雪何许人也? 东方或西方的人世间如是说, 中国的卡夫卡 … 在她的作品中, 只有人 … 作为空中阁楼的代表, 大概推举残雪为妥 … 她沉浸于那些令人恐怖的意象中, 同时保留不动声色的仁慈. 我询问云端的 AI 是否读过残雪的书, 发个言吧, 它说自己虽然没有 “真实” 的阅读体验, 但对残雪主要作品的内容, 特点和读者的反馈有所了解, blah blah blah, copy & paste 的货色, 了无新意, 无兴奋点.
今年只剩下十一十二两个月, 利用临睡前, 坐飞机坐船坐火车的零碎时间, 以及周末或度假稍为完整的时间, 估计可以读完这两本书, 读不完就一目十行, 一目了然, 那怕再不济, 翻页翻篇闪读也要假装读完, 不然, 如何凡尔赛我牙齿当金使 / 一诺千金的人格魅力? 一个小时的专心阅读, 乃家常便饭, 超过二个小时, 皱眉或不皱眉的专注阅读, 蒜是欲罢不能, 不知《苍老的浮云》可有这番魅力, 且试目以待.

好的呀! 只是不定何时何地. 我的读和写都一样, 不藏时不藏, 不收时不收, 乐趣在于不 “工计于心”.
这个不知道耶. 她的母亲左整右整, 过海关时老出状况, 照片与人对不上.
你说得对. 她的父母是不折不扣的生意人, 竟然对女儿说 "扁平胸没有男人会喜欢的".
那父母爱心用错了地方。
都说 AI 时代, 阅读已死. 多少年之后, 今天捧一本纸质书在灯下阅读的经历, 不知会否成为刻骨铭心的记忆? “楮树上的大白花含满了雨水, 变得滞重起来, 隔一会儿就啪嗒一声落下一朵”. 这是《苍老的浮云》的第一句话, 凝视良久.
我的一位女友, 20 年前, 当时 21 岁, 极不情愿的被父母一左一右架入手术室做隆胸和垫下巴整形, 最后一刻, 她在手术床上坐起来对 Plastic surgeon 说: 我不做! 昨天, 我看着她的脸庞和身形, 说: 你真美啊. 我俩都心领神会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