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个人, 小孩或大人, 男人或女人, 都爱听人话, 爱听好话.
琪子给我的博文《无奈》留言: 你的这位女友多么可爱, 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到她在家里囤东西的快乐. 因为我也爱囤东西. 小文有意思.
我回复: 谢谢. 据说, 囤东西和断舍离, 都让人快乐. 我有一些收藏 (爱好) 让我高兴; 当扔掉内心的 “破烂” 时, 感到幸福.
转告女友: 有人说你可爱. 她天然的卧蚕眼一笑像月芽: 是谁? 咱俩一直都是你说我得意我说你得意, 已经不知多少年了. 既如此, 大可以严重怀疑我们的友情, 是靠互相肉麻吹吹维系; 亦可相信,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 早早已由内心夺定. 我的体验, 与心仪的人相处, 沉默也是美好.
有时候, 有些话, 是从心房心室喷涌而出, 甚至是无意识的. 那年, 一位 65 岁的女性患者, 右踝关节周围红 (斑) 肿热痛, 初步印象是 Cellulitis 蜂窝组织炎. 本猫听力不差, 可是, 若然不支楞起耳朵专心听, 会错过她的一些陈述. 我不禁颦眉, 说: 你好温柔. 不料, 她睁着圆圆的眼眸, 稳稳接住我刚落的尾音: 因为医生好温柔. 其时, 纵使表面平静, 内心深处却被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以及逻辑之类的概念, 绊了个跟头. 后来, 慢慢地醒悟, 这个性化的七个字, 层层叠叠传递 / 释出的信息, 已深深嵌入我对世界的认知里, 无论基因或非基因.
事隔多年, 2 天前, 星期五上午 11:15, 我在办公室又再听到一模一样的那句话, 明明白白, 自洽已然不是吹吹. 与此同时, 觉得 “温柔” 这两个字, 轻轻的是表象, 重重的, 应该是性别的超越.
Daphna Joel 是以色列一位神经科学家 Neuroscientist, 她与同事在一项脑性别差异的研究中, 分析了 1400 名 13 – 85 岁受试者的脑部扫描, 发现他们的大脑灰质, 白质以及脑连接, 性别的分布存在广泛的重叠, 结论是男性与女性大脑生理结构的相似性多于差异性, 言下之意, 不支持 “男人脑” 和 “女人脑” 之说, 不支持神经学性别歧视 neurosexism. 不少的性别行为差异与大脑结构的关联度不高. 她的研究结果在认知神经科学领域存在颇大的分歧, 其中, 个体差异对性别差异的影响程度, 一直是争论的焦点.
用自己的眼睛自己的目光, 读世界一扇扇朦胧或清亮的窗, 心智递次跃迁. 而某些女性与生俱来的某些特质, 誓如柔情百转, 无疑可以与智力 / 能力兼容, 与独立 / 强大融合, 觉得. 这年头, 我不物化自己, 谁可物化我?
听一首心水歌《来生缘》 单依纯, 刘惜君演唱. 从依纯的国语向惜君的粤语过渡, 以大提琴拉出的一段旋律搭桥. 一个女人刚讲了故事的开头 ---- 如何面对曾一起走过的日子 …… 我的眼前, 已一片模糊. 故事结局不知, 情节满是遗憾. 住在云城的师太亦舒冷冷地说: “我们爱着的是一些人, 而与我们结婚生子的又是另一些人”.
如今你点开我的博文, 只是听歌? 噢, 卖糕的.
遇上合眼缘的小饰物, 它会说话的: 带我回家.
谢谢! 放松也是一种力量.
应该耐心的. 怕只怕有负他们的信任和交托. 会有怆痛, 遗憾, 但求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