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美国人问我“DoyouknowthepopulationofWuhanProvince?”我先是一愣,还真不知道武汉人口是多少。然后再一琢磨,他怎么认为武汉是一个省呢?这真的不能怪他,美国人的地理知识本来就很烂,再加上是个遥远东方从来没听说过的地名。我很客气地给他指出,武汉是个城市。他说他是从网上媒体听来的,媒体如果这样报道就有点不像话了。
近几年来媒体上不断报道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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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陕北之前,精神上做了准备。所以刚到时,对当地的衣食住行虽不习惯,很多也超乎想象,但不能说完全是意外。真正吓我一跳的,是如厕,盖无精神准备也!第一顿饭吃的是米馍馍,用糜子面摊的,外面微焦,折合起来成半圆型,非常好看。拿在手上,柔软细嫩,有点像城里的蛋糕。谁知吃在嘴里,酸得舌头差点抽筋,还有一股臭味儿。勉强咽了两口,不好意思当着老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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橄榄球“超级杯”是美国一年一度的一次盛会,几十年都是电视收视率最高的节目。世界上一半以上的国家也会同步用30种不同语言播出。很多人平常不看球,可是要看“超级杯”,因为会有许多首次亮相的奇特广告,超级歌星们也来表演助兴。更有些人把看“超级杯”比作看电影,目的是要找到一块“净土”,片刻脱离现实,忘记生活中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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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食住行的排列,肯定是士大夫搞出来的。无论是农民还是知青,最重要的当然是“食”。陕北最高级的粮食,是麦子。老百姓心中最好吃的,就是白面的馒头和面条。但一年中真正能吃上这两样东西的机会,屈指可数,平时都是吃粗粮。分到的那点麦子,是舍不得单吃的,一般都和粗粮混起来做馍或面条,那已经算非常好了。老乡常说,要能每顿都吃上白面卷卷子(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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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柏大队各村四周,都是光秃秃的,打柴要到很远的地方,才能找到一点圪针(酸枣刺)。我们村更是当地最缺柴的地方之一,村下面沟里,有抗战时阎锡山二战区的兵工厂,现在还能看到遗址,是九孔大石窑。沟边山脚下,还有一排排的土窑洞,是他们的驻军营地。当年他们把方圆多少里的柴打得精光,我们插队时,不但没有树,连草都少见。
打柴既费体力,又是技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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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口公社虽靠黄河,但村子多在塬上,缺水,种地靠天吃饭。我们村没有一分水浇地,也没听说其它村有。别说没浇地的水,就是人喝水,也极困难。各村饮用水源都是沟里的山泉,要用毛驴往上驮。我们村驮一次水,来回5里多路,坡极陡,用差不多两小时。村里从来没人挑水,因为坡太陡了,水桶不能平放,根本没法歇。再说那么长的陡坡,谁也不可能一口气挑上来。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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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世界人口统计,日本是百岁老人最多的国家,按人口比例算,每十万人中有6个人年龄超过一百岁。中国永福县人口不足三十万,而百岁者有36人,平均每十万人口中就有13个百岁老人。如果以老海归作为一个人口群来统计,1600人中竟有30多人活到一百岁,那就是十万比一千二百,惊人之多。这还不算现在90多岁正向100岁冲刺的人。从统计学的角度看,1600名老海归应该足以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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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看到我已经开始有老年痴呆症状,儿子圣诞节送我一个“魔方”,让我锻炼脑子。记得年轻时曾拼成功过一次,那时候只能靠看书,照本宣科,连懵带猜,非常费劲,不记得花了多长时间才拼成功,反正只成了一次,以后再也没成功过。现在可以上网,看视频,学起来方便多了。手里拿着崭新的魔方,真不忍心打乱。一旦乱了,谁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还原。犹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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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不敢说家境贫寒,大学府知识份子家里毕竟要比亿万普通老百姓强不知多少倍。因各种原因,父母手中却从来没宽裕过。直到我要去美国了,机票钱还是借来的。当时政府限制只能兑换二十美金。于是我坏揣20块钱来到美国闯天下,手中拮据,常常买二手货,从来没觉得委屈了自己。在中国买东西是有什么就买什么,没有挑选余地。美国物质极大丰富,面对几十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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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又一年快过去了,继去年两弹一星元勋程开甲去世,今年又走了一位两弹一星元勋于敏。另外还走了十几位老海归,多数是不为人知的“小人物”。他们的去世,带走了一代人的情怀和风范,给我们留下了永垂不朽的一生。下面按去世先后排列:
刘自强,1949年美国罗彻斯特大学教育系获硕士学位。1951年在法国巴黎大学攻读法国文学。1956年回国,1月8日在北京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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