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通知:大学全面停课,改线上课程。
为啥我那阵儿就没遇上这个“好事”?有的课程还要签名点到。那么大一个听课室,点完名也该下课了。好处是听到了不少有趣的名字。有的至今难忘。比如Sabine,Antonia等等。
还有一个人叫Jesus。每次听到他的名字我都汗毛炸立,伸长脖子去看,就是想要看看活耶稣长什么样子!
那个叫耶稣的人每次都是懒洋洋的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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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在天津呆过一段时间。几个月吧。最近老做梦梦见那里。破旧的楼,楼道黑暗潮湿。我在里面走啊走啊,觉得宿舍可能在这里,也可能在那里。可我就是无法准确找到那间房,房里应该有好几个上下铺,还有几张青春的脸。
我总是在梦里失落的醒来。深深的叹息,为那些再也回不去的过去。
哦,对了,打开这篇博客的朋友,你们也曾经体会过索然无趣,生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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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林有一个菜园子。种了繁殖能力超强的南瓜,西葫芦。夏天的时候送了我很多很多。那西葫芦真是西葫芦!又大又圆,比我脑袋还大!一个够我吃一整个夏天。稍微夸张了一点。反正那么大的西葫芦我是种不出来的。
我也在花园里种了覆盆子,番茄。收成只够吃个半顿的。上次回国带了几个葫芦回来,想把工具房后荒废的那块地利用起来,全部种上葫芦,等到夏天,没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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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懒虫。她的头发长在脑袋上,长度刚好能扎起来,不长不短。刚洗完的时候散着,起风时,还能拢一下头发,假装自己很妩媚。到了开始油腻的时候,立刻梳起来。又能凑合一两天。
这么懒,连洗头都嫌麻烦。
这人是我自己。
今天我强迫自己洗头了。我很为我骄傲。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可乐,身后跟着我的猫,去了阳台。
这个阳台上发生过许多故事。
在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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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栋筒子楼。破旧不堪的四层楼。我家住在二楼最最里面。楼里住着各种各样的人,托家带口的有,单身汉也有。白天不见人,一到傍晚,都穿着拖鞋睡衣出现了。男人东家串到西家,女人们在楼道炒菜,孩子们楼上楼下疯跑,热闹极了。
一个叔叔姓马,大家都叫他老马。他长得也有点像马,脸比较窄,皮肤有点黑。鼻子长长的,两只大眼睛,在鼻子两边。我觉得他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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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fb/9c/28/bd1dcb577468ugaQrD7X.jpg)
下大雨了。这么大的雨。路上的人都在跑。
从两点一直下到了七点。越下越大。
我就看着它下。
一会儿启动雨刷,擦一下车窗。
那个感觉就好像有人在你窗户上作画。等人家画得要疯起来的时候,我一把擦掉。一点不留情面。
可对方不生气,也不气馁,接着画起来。一点一点,不一会儿又是烟雨朦胧的一张画。再擦。再画。再擦。再画。再擦。
是谁呢?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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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写一下这几天的疫情。怕一旦过去就忘记。
人类的健忘症是永远都好不了的。
外婆说建国初期,外公家里遭遇霍乱,几天之内死了9口人。
对我来说,那也只是一个数字。痛苦,疾病,死亡,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都像是似有似无的历史云烟。很久以前陈列在外公家的9具尸体就像一个古老的传说。
如果此时把这条街上的邻居,拉出去9个人,打死,9具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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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db/c5/7c/c08e16852255RatsnLY0.jpg)
2007年,买了一本书,老子。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硬皮壳子,要不是实在是便宜,我是绝对不买硬皮壳书的。好像不到两块人民币。硬皮壳子书看起来极不方便,它们很倔强,不能服帖的顺着读者阅读时的行动变化作出相应的妥协。读书的人得向它们低头,躺在床上读很危险,搞不好被结结实实的砸在脸上,牙齿上,疼死个人。还没地方说理去。
那本书给我带来的唯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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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9c/c3/bc/6c5cf79e2129TY9Za2nx.jpg)
吃对我来说从来不是第一位的。我妈说给我断奶我也哭了一阵,但是比起我的弟弟们,我那简直就不是哭,只是哼唧。很快就坐在大人怀里一口一口吃他们桌子上的食物。
我一直就是这样,饿了有东西往肚子里添就可以,饱了给我熊掌鱼翅我也不会多贪吃一口。
但我觉得学会做饭是一件不错的事。
做的时候不要着急,充分享受过程,煮意大利面的时候最后一分钟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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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成为我了
我二十来岁,硕士毕业
每天朝七晚九,冬天起的比晨光还早
觉得上班没什么意思,也不太在乎活多钱少
但我害怕怀疑我自己的那种感觉
我不想成为我
我想变成一块石头,在某处深山屹立
下雨的时候我身上充满了泪水
阳光明媚的天气里,我从内心散发出温度
有落叶装点,有四季陪伴
我只需要呆着,而不是忍受
我喜欢开车
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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