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里的栀子花开了一拨又一拨,真是清香随风啊。。。
说了,也许您也不会相信,在这过去的几个星期里,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从头到尾,观赏了第一部台湾电影电视作品-《光阴的故事》106集的台湾电视连续剧(是读了城里一位博主的精彩影评介绍后才决定看的,这里特别致谢了)。
这应该也是我2020年以来,世界瘟疫横行,居家隔离几个月里的意外收获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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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尽头,是神的起头:“在人是不能,在神却不然,因为神凡事都能”。
休斯顿市政府将4月9日,星期四定为祷告日,市长SylvesterTurner要求休斯顿人(无论他们身在何处)届时停下来静默片刻,或者在周四中午祈祷。他说:“为我们的城市和国家,为您的家庭祈祷。。”
现在请让我从头慢慢道来,分享我向主耶稣祷告后,亲身经历的神奇。。
回首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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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到了,小区里的花都开了。
肺病生死之间的情义—天上掉下的我大姐4。
这些日子,牵挂我们从小出生长大的那片广袤土地和在那里世代繁衍生活的百姓,亲人,朋友,曽经的邻居,同学,同事…。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寝不安席食不甘味,每天花很多时间和精力,在手机,电脑,电视,广播上密切关注国内的新冠状病毒的疫情。看着每天还在攀升的病例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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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年同庆,先请您观赏以上我姐八十年代的瓷刻作品《松鼠吉祥》。
一对小松鼠是不是栩栩如生,神情各异,活灵活现啊?身上的毛发有浓有淡,好像被微风吹抚,松松软软茸茸,仿佛就要呼之欲出啦!
2020的春节已经到了街拐角,趁世界华人同庆中国农历新年之际,再和网友们分享一次我姐所传承的中国明末清初的民间瓷刻工艺,图个平平安安,热热闹闹迎新春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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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的我大姐(1)
天上掉下的我大姐(2)
第二天,也就是二十多年前那个寒冷的冬日早晨,我早早起床,快手快脚梳洗完毕,匆匆吃完了早餐,穿戴严实了,就赶紧出门去遛房东薇雅奶奶(以下简称薇雅或奶奶,是同一人)家的两只狗,石头和飞飞。石头是只很聪明的棕毛混种矮脚狼狗,年轻力壮,如有陌生人靠近,就低吼磨牙咆哮,如感觉到威胁(尤其是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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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读到硅谷网友乔兄的好文《退休前,你想换房子吗?》,谈到佛罗里达州的奥兰多是个理想的退休好地方。说起来,德州Houston的气候,房价和佛州的Orlando很相似。我也就想起来讲讲德州是不是个退休的好地方?
像我这样的当年老三届知青,大多数都到了退休年龄,若您想选一方乐土好退休,您会搬来没有州税,蔬果海鲜丰富,天大地大,房大院大,房价就是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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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一个稀罕的‘白色’圣诞(至少与我而言:-)
两年前的那个冬天下雪了!这座没有四季,只有夏天和不是夏天两个季节的城市(春,秋,冬三个季节的温度,经常上下在摄氏30度,穿短裤,开冷气,吹风扇那是隔三差五,常有的事了,所以这三个季节在这里只能称为不是夏天的季节),但是也会一夜间,北方的寒流过境,后院盛开的玫瑰就挂着冰霜,冻在了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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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黄昏后,再回顾人生一路走来的风景,有风雪冰霜,更有春华秋实。。
天上掉下的我大姐(1)
感恩节后,在我考完了期末考试的那个周五晚上,房间的电话铃响了,我拿起听筒,传来一个沉稳悦耳,却陌生的女中音。她先和我核实了我就是南京来的小溪,接着介绍她自己的名字后,就爽朗地笑着说,“那你以后就叫我大姐吧”。然后大姐就在我还一头雾水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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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九十年代初,老布什在台上那几年,美国经济低迷,不少大陆留学生如专业不好(是指那些不好找工作的专业,如文科,或纯理科),拿到了学位后,出了校门就失业。那年代,大陆留学生大多数靠奖学金出国,不好的专业竞争少,容易拿到奖学金。
当再次见到一位国内数理逻辑天才的老北京辛苦留学四年后,在隆重的毕业典礼上,校长给他戴上了LiberalArts的博士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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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的桔子红了
扬州乡下逃来的文芳姐1扬州乡下逃来的文芳姐2扬州乡下逃来的文芳姐3
扬州乡下逃来的文芳姐4扬州乡下逃来的文芳姐5
小气精明的小姨父利用出差机会,赶在和小姨新婚后同来省亲前,先来镇江一次,其实是来向我妈借钱的。他在我家时,趁着外婆,我姐不在场的一个机会(文芳姐带我下乡了),对我妈说,他刚结了婚,手头紧,家里老母生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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