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中的黑暗,不用找也会迎面撞上。
因为历史记录政治,政治围绕权力,权力有关欲望,欲望就是黑暗(适度时有积极作用是动力)。
比如,新晋狮王会咬死前任狮王的幼崽。
这不是因为新狮王与幼崽有仇,而是新狮王要在领地上传递自己的基因。
残酷不?
政治的一面,就是如此。
对政治黑暗失望反感愤怒的人们,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奋力发声,让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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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在此:https://bbs.wenxuecity.com/teatime/758573.html
最有意思的一句话是:
“总一副在马下的“竊”,向着主子地谏,“你不要搞殖民地啊”地求,“党啊,妈”地舔。”。
俺觉得这是姚先生的心理写照,如果换几个词就更清楚:
“总一副在马下的“竊”,向着主子地谏,“你要搞殖民地啊”地求,“西洋啊,妈”地舔。&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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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哲学就是砍切,分割。
对屠夫来说,猪的价值就是杀掉,切成块块,明码标价,卖掉。
屠夫哲学的分析式操作追求的是确定性,对人类具有认识满足与功利实用特征的确定性。
而确定性的代价就是把需要的或者关注的部分从整体中切下来:得到部分,失去整体。得到孤立,失去关联。得到僵死,失去活泼。
真正神奇的是,
1.屠夫思维代码是人类认知中本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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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开始:
姚先生提出了一个非常好的问题:什么样的人信道。比如,接受土教育的不该信但信也正常,接受洋教育的人则不该信。
问题好,不是问题有深度,而是问题有代表性。它让人思考,土洋之别这类粗浅机械标准说明了什么?
飞雅则给出了高明的回答:“将来,都是开源代码,但是个人能够读出多少,读懂多少,或者挖出多少,取决于慧根与修行,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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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姚贴评辽史,感觉姚先生对汉祚之亡大惬其意。
不亡如梗在喉。
亡了,依然如梗在喉。
其实哪有什么汉祚?
天有道,汉得之则祚,不得则亡。
兴也天命,亡也天意。
兴也不必兴奋,亡也不必兴奋。
如屎在肠,当积则积,当拉则拉。
为之兴奋恼恨,相当于跟屎过不去。
为的是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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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资产阶级的掘墓人是无产阶级这个论断,只有三分之一的准确度。这三分之一还有一半没说对。
资产阶级的掘墓人在某种情况下是无产阶级,而成功的无产阶级又注定是自己的掘墓人。
到家的辩证法应该是:
资产阶段就是自己的掘墓人。它产生了各种推翻自己的力量。
无产阶级就是自己的掘墓人,它产生了各种推翻自己的力量。
资本就是自己的掘墓人,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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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从阿喀琉斯追不上乌龟的悖论说起。换一种说法,就是一段长度无限二分没有尽头;再换,就是一个点,可以无限二分,因此找不到最小的点。
本贴说的不是数学的无限。
而是人的追求无限的努力本身,可能是荒谬的。
自然(不是自然界)存在或者自然的存在本身没有大的概念,也没有小的概念,没有有限的概念,也没有无限的概念,当然也就没有无限大无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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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没有考证,只是笑谈。
例子是第三人称单数的用法。
汉语以"伊"为例,现代汉语读为“一”.不分主宾,不分男女。
西语如英文,则是he(赫一),she{是一}。
三种称呼,共有的部分是“一”音。
英文除了“一”音外,赫音与是音是有区分功能的;汉语只有“一”音,区分男女的赫或者是音汉语中不存在。
这与祖辈孙辈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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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管不可能是为捻而捻。因为如果只是习惯,不捻比捻更舒服更实用。
但古代确有人强调捻管,则它一定另有目的。目前是啥?
其实目的很简单:就是加强笔画的力感,让手上力集中到一个点上“钻”到纸里去,而不是“散铺”在纸上。
原理也很简单:跟子弹的飞行原理一样(不能再深说了,懂的朋友应该懂了)。
明白这个道理,就可以消除牟捻管机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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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字最基本的是为了记录或者交流,字形对了,清晰可辨就行。
但是大家都写,就又要讲谁写得好。
讲谁写得好,就产生了两个思路:一是写出什么路数,二是写出什么胸怀气度性格。
当年读过一个小段子,大概是两个书法家互相diss,甲说乙,你看你哪笔是自己的?乙说甲,你看你哪笔不是自己的?
俺的解读是,这两位书法家在讨论定式与创新的关系。
定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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