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说爱情
我在2017年07月05日发表过一篇博客文章,叫做《说说爱情》,
http://blog.wenxuecity.com/myblog/72620/201707/4086.html。开篇就提到三毛说过:“爱情是禅,不能说,不能说,一说就错。”而三毛是我最爱的两位女作家之一,另外一个是萧红。可是爱归爱,我还是犯了三毛的禁忌,又要说说爱情。
之所以敢于冒着风险说爱情,是因为我和三毛不同,我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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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一大清早,王寡妇的儿子就死了,王寡妇是看水井的。王寡妇的丈夫两年前死的,她带着女儿和儿子过日子。看水井的收入不多,丈夫肺结核多年看病又欠了饥荒,所以她那当着连长老婆的大姑姐救济着她们。大姑姐不是省油的灯,口口声声说自己的弟弟是被王寡妇克死的,要不是看在弟弟留下的两个孩子的份上,她恨不得王寡妇立马嘎嘣死了。说是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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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东北---右舍
流水斑驳了光阴,岁月清晰着记忆,那些曾经出现在我的生活里的人们,那些在滚滚转动的时代车轮里摸爬滚打过的人们,有些成了这个是时代的弄潮儿,而更多的已经被时代的洪流冲刷殆尽。没有人想起他们,更没有人为他们树碑立传,只想用我这微不足道的文字,为他们在这个世界里留下一笔,作为他们曾经存在过的见证。
那个住在这一排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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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2004年写的一篇文章。因为最近有太多关于东北人的负面消息,我只想说,东北有很多有血有肉,可亲可爱的人。虽然从血统上讲,我不是真正的东北人,但是东北养育了我,我爱那片土地,爱那里的人们,尽管他们并不完美。我亲爱的东北---左邻早上,天飘着清雪,我躺在炕上,温暖,懒洋洋地看着窗外。窗外是我们家的院子,冬天了,空阔无聊。我看天,天空漠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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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温柔-鸡兔同笼乎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上算数课,学到四则运算法,老师总会拿出各种鸡兔同笼的题目来难为孩子们。题目是这样的:“鸡有两只脚,兔子有四只脚,一只笼子里有XX个头,XX只脚。笼子里有几只兔子,几只鸡?”尽管我现在木讷,年幼时却还聪慧,应对这样的问题比起我那个工农兵上讲台的老师还更加思路敏捷,所以常常被老师叫到前面在黑板上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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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电子游戏
看见亲戚朋友家的小孩子,很多还不大会走路和说话,已经会用胖胖的小手在手机和平板上戳戳点点,甚至还会在屏幕上滑动手指来转换画面,一双可爱的眼睛紧紧地盯住屏幕,小脸蛋儿的表情或惊或喜,或双眉紧锁,或咬紧牙关,整个小人儿的情绪随之变幻莫测。此时如果有人想把手机从孩子的手里拿走,一场疾风暴雨式的痛哭就在所难免了。
再大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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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留声机
七十年的的中国,生活中没有太年多的车马喧嚣,朗朗乾坤之下多是自然的声响。春夏秋冬在大自然的声音里默默地交替,日月星辰、风雨雷电是他们的见证。春雷滚滚,夏雨沙沙,秋风瑟瑟,冬雪潇潇,这些声音来来去去,像男孩子们长高,女孩子们变美,被忽略了,已经不能真切地记得。而今还回荡在耳边的,是那些日复一日重叠在一起由电波传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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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兔同笼乎
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上算数课,学到四则运算法,老师总会拿出各种鸡兔同笼的题目来难为孩子们。题目是这样的:“鸡有两只脚,兔子有四只脚,一只笼子里有XX个头,XX只脚。笼子里有几只兔子,几只鸡?”
尽管我现在木讷,年幼时却还聪慧,应对这样的问题比起我那个工农兵上讲台的老师还更加思路敏捷,所以常常被老师叫到前面在黑板上书写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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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肥胖及艺术家细雨霏霏,润物如酥,这感觉非荷兰莫属。如果用一幅画来表现荷兰,既不是梵高也不是伦布朗,而是顾恺之的洛神赋。飘飘若仙,脉脉含情,落脚之处无不鲜花弱草,放眼看去尽是繁花簇簇、细柳纤纤、软水潺潺。与荷兰的渊源,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到现在,转眼过了二十多个年头。一个人嫁了老外,就会有人好奇她的私生活,试探地、直截了当地、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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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永不老
我家门前有三片湖水,湖中有苇塘,湖边有参天老树、开花的灌木、结果的藤曼、依依的杨柳和青青草地。树上有飞鸟做窝,湖中有水鸟栖息;冬夜有海狸啃断树干,从水上运走去搭建它们的堤坝和房屋;白天有长耳朵的野兔或东走西顾,或在天空下呆坐。我看了很久也没有看见“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是个什么样子,所以至今也没有辨出雄雌。
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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