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肯定网上曝光黑恶现象的这种做法。对于一个人制而舆论又不透明的国度,网上曝光不妨为一种寻得正义的手段。但对网上的某些趁热度,有点吃人血馒头的做法,我们也不得不警惕。首先,这个“路虎”女的提法,就有些不妥,当然,为了吸引眼球,增加流量,也无可厚非。然而,真正可耻的不是她开路虎打人,而是逆行打人。逆行,本身就已违反交通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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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只关心美国和中国,如果不是以哈战争,哈马斯压根就不知道。就算现在知道,也不是因为它的好,而是因为它的坏。
跟魔鬼喜欢的团体打交道,是没法用正常人的思维也揣度的,恐怖分子就是那样的团体。他们既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也不珍惜别人的生命,你死我大不了也死便是解决矛盾的手段。什么道理,什么仁慈,什么无辜,什么弱小,在他们眼里全是盲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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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克强“走”了,海外的我们不可能像国内的老百姓那样,默默地等在街头,遥望灵柩缓缓驶过,但遥望那远去的魂灵,叹息一声,感叹一句:“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再“哎----”一下,还是可以的。死就是死,没有什么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的死法,但死后的名声,要么遗臭万年,要么流芳百世在李克强那种级别的人还是存在的。流芳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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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诺奖都很关心,虽然明知是替人家高兴,但还是没有任何酸葡萄心理。为何?因为心服口服,而今年的生理学和医学诺奖又是增加我心服口服因素的一块砖。心服口服的原因主要有三个方面的原因:一是诺奖确实比较公平客观,虽然出个错,但那个比例很小很小,特别是生理学医学等比较学术的领域。其实,在医学领域,mRNA疫苗在新冠防治过程中显效后,相当多的科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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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在任何时候都是野蛮的、残酷的。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崇拜过这样那样的战争分子。现在回过头来发现绝大多数的战争都是对人类生命轻率地践踏,资源无休止地浪费和一场又一场的灾难。对于俄乌战争,我既无法制止这场冲突,但我起码能做到不粉俄,当然,也不会粉乌。在心痛那一条条生命,特别是年轻的甚至幼小的生命丧失的同时,带着战争快点结束,尽量以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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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逍遥,如果不是那点还没有被麻木和冷漠耗尽的热血,也许,早就不在文学城上写这些只身犯险的文章了。但想着那千千万有可能成为炮灰的同胞,尽管知道很有可能写了也是白写,但要不写,还是过不了自己这关。六四前,本来在构思一篇申讨某美国大佬“若台海战争爆发,要让中国人民付出代价”的文章,其中心思想就是:你美中几个好战分子的勾当,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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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年了,想着那些死去的,应该说点什么。他们是可以不死的,如果不是生活在那个国家;他们是可以不死的,如果不希望自己的国家改变,往好的方向改变;他们也可以不死的,如果某些统治者将国看成大家的国,而不是我的,或我们几个家族的国...但是,他们死了!他们死了,没有名字,数字也不知道多少,怪吗?一点都不怪!大跃进饿死多少,有数字吗?文革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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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年了,想着那些死去的,应该说点什么。他们是可以不死的,如果不是生活在那个国家;他们是可以不死的,如果不希望自己的国家改变,往好的方向改变;他们也可以不死的,如果某些统治者将国看成大家的国,而不是我的,或我们几个家族的国...但是,他们死了!他们死了,没有名字,数字也不知道多少,怪吗?一点都不怪!大跃进饿死多少,有数字吗?文革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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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是个可怜人,但绝大多数的中国人,依然比我还可怜。我没他们可怜,不是我比他们强,而是那个打巴掌的人没有中国的那个可恶。这不是我的能力,这是制度的不同加上人群素质的不一样造成的。中国国民的大多数,只要那个巴掌没打到他脸上,只要那个巴掌没打到他难以忍受,别人怎么被打他都是幸灾乐祸的心态,哪怕上一巴掌已经打到他的老婆了,他还在侥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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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读“刘亚洲为谁殉道”一文,觉得颇有“深意”。先点评如此,供各位一览。
文章开头:“刘亚洲,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大学原政治委员。刘亚洲最初从事文学创作,在军事文学领域有了一席之地,后转行从政进入空军领导机关,官拜大军区正职,上将军衔。对其升迁路径,广大民众心知肚明。”
此话无需反驳,改成“习近平,是中共总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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