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节前的周日,纽约华文作家协会在法拉盛举办诗歌朗诵会。临出门之际,三岁半的女儿就急慌慌地跑到门口,一边忙着穿鞋子,一边喊道:“爸爸,爸爸,等等我,我要跟你一起去!”这丫头,最近成了“跟路党”,总喜欢跟着大人出门,轻易甩不掉她。因是周日,老大老二要上中文课,太太走不开。我以前也有过带着大儿子或者二儿子参加文友活动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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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心血来潮,一家人跑到甚少去的交易员小乔超市去买点日用品。因鬼节快至,一进门,就看到许多南瓜排列在门口两侧的架上筐中,既有那常见的、长得大圆而富态的黄色南瓜,也有其它长得别出心裁、叫人看了爱不释手的各种小巧南瓜。这些小南瓜形状上千姿百态,有的圆形,也有的长条状,还有的像葫芦、似五角星,再有的带段梗茎竟活脱脱一只引项待歌的小鹅。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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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带着小朋友去长岛湾村的一个小游乐场寻欢。没想到,虽然只是十月中旬,那里已经变身成一个以万圣节为主题的冒险乐园。门口大卡车上就是表情夸张、姿态扭曲、甚至鲜血淋漓的一群妖魔鬼怪,对着售票处的一处空地则改造成了墓地,三四个面目狰狞的野鬼供大家取景照相,而每个灯柱上都挂了一架白森森的骷髅或者吊了一具龇牙咧嘴的尸首。初来乍到,看了这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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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份的时候,有一位加拿大的文友在微信朋友圈里贴了几张照片,又标注说“感恩节在朋友家过的”。我吃惊又疑惑:因为美国的感恩节是固定在每年十一月底的一个星期四,还遥遥相隔一个多月,她怎么已经贴感恩节的照片了呢?
“好奇害死猫”。我后来上网一查,才知道加拿大的感恩节果然就是在十月份的第二个星期一,而且经历了许多历史变迁,比如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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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冬天回老家,因为匆忙,也只在乡下呆了下午两三个钟点的时光。按老家人的习惯,赶着日落之前上了一次坟。那一片坟地是我们应庄人的死后安置之所,界于应庄、魏庄还有王庄之间的一个三角地带,离每个庄子都有一点距离,一直也不是主要的种粮收割之地,只几户胆大的人家,在坟地周围每年随意长些水稻、小麦、豆类而已。冬天去的时候,坟地四周满是芦苇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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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去年五月入了美国籍。因她的中文名字是个单字“子”,老美们叫起起来总是很诧异,中国人也时时惊奇。为此,她心血来潮,想启用一个正式的英文名字。她最终选定了第一夫人也用的芳名米雪儿,和入籍手续一起完成,拿到了一张法庭出具的改名证明书,却没想到各种小麻烦也就此接踵而来。首先是汽车相关的驾照等证件必须更新;其次如今申请签证,她在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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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圣诞时候,老朋友邦妮在网上问我要不要去他们位于纽约上州宾汉顿附近的农庄见见面叙叙旧。我们正好计划要去宾州滑雪,离那里不远,于是就欣然应允。为此,我们临时更改计划,准备提前一天从家里出发,到邦妮她们的林间农场,和斯蒂夫一家人一起用餐,顺便以他们的仪式庆祝一下圣诞节。邦妮是我十多年前在康奈尔读书时结识的一位美国老太太。她当时学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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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写一首叫“十月之桃”的诗,可是一直写不成,总觉得诗文跟生命中许多另外的东西一样,可遇未必可求,可求也未必能得到。又忽然回头,发现自己早已经失去,又可能甚至早已经拥有,悲悲喜喜的心情又充作人生悲喜剧中的一幕。 那还是前年秋天的时候。新英格兰一带气候反常,原本应该渐冷渐雪的天气忽然有些小阳春的样子来。大家早已经习惯了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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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自中国来,我心下寻思要好好请他们吃一顿饭。在美国的中国朋友聚会吃饭,却是吃惯了中国菜的,我对纽约中餐馆的名声和质量也自忖更有把握。但这几个朋友从中国来考察,不过半个月行程而已,对中国饭菜也许还没到怀念的程度,说不定也想开开“洋荤”呢。这么想着,心下倒十分踌躇起来。
话说当年,我们也曾经有过对外国菜心动不已的时刻呢,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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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黄了入茶
茱萸红了入药
在重阳时节口服心服
医我
愈来愈凉薄的天气里
愈来愈热切
愈来愈厚重的
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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