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的每一日是紧凑与松弛并存,施展了我教育管理系所学专业,虽然也是我混过的四年,是我当年工作能力的回光返照了。
先不写两任大队长、不写与王老师的朝朝暮暮的咖啡与食堂餐,更压一压从俞老师去他曾姑奶奶的纪念堂,或去居委会街道的考察。得写与当年“跟屁虫”的相聚,上珠同学。
三人行必有我师。孔夫子金句写照我们三个。洁、上珠和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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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7日凌晨二时后,陕西南路233号7楼亭子间发出电波,接受人是多伦多市区1878年老房子。我说,在上海“招摇撞骗”的节奏开始了。没有想到一条巴黎七十年代的乔其纱印花连衣裙有这么强烈的魅力,在“法租界”复活。
七点四十分出门前,在Mia大堂请保安按下一张。
16日,周日,上海天气回暖,12度至23度。师大老友林约为在泰安路兴国路交接的揣福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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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多伦多后,一场接一场的雪。
原本以为我情绪低落,写不出文字。然而,码字在字里行间,像在上海的秋天走街穿弄一样,肩头金光闪闪。
写文的环境,不一定需要四季宜人的气候。多和田叶子在《母语之外的旅行》里提及那批二战前避难流亡至美国的德国作家,竟受不了加州适宜的气候。张爱玲丈夫赖雅的好友布莱希特写,“只是看着窗外片刻,就感觉心情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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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婆婆家玻璃书橱里的这本,是我今年读英文小说过程里特别想读的,忘记哪本提及。
那时买了书,还会包书,用的是厨师长在美国邮轮公司打工带回来的杂志。
小心打开包书纸,露出我购买的时间,店。百盛!现在还在,离我入住的Mia八百米左右,陕西南路地铁站旁边。地铁站口那个打电话的少女铜雕塑,后来被盗之后,换了新的。彼时,她有可爱,西方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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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写博,花时间。
总是开篇难。前面那篇还只写到一半。
多伦多一场接着一场雪。
我脑力与体力结合,步行是运动,去咖啡馆、去商场,去二手店。
我不喜欢买礼物,也不喜欢热闹的购物环境。反而去二手店自得其乐。
回来一周已经去救世军节俭店三次。买了三件衣裤和一本书。
为什么圣诞节前要在那里消费呢?龄龄问我需要什么,她愿意买给我。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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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三年巴黎“双叟文学奖”成立,颁奖在双叟咖啡馆。《母语之外的旅行》,多和田叶子书里读到。
打破时间顺序写,是不是受诺兰的处女作电影影响?
安福路195号这家有各种现烤面包的咖啡店,是我提前查到的,早上六点开业。
我不看电视,不能翻墙上网谷歌,慢慢学着用支付宝和百度地图两个APP。整个十八天,我只知中国发生两件大事:一,因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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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去咖啡馆?写过《米拉波桥》的阿波利奈尔,评价“咖啡馆犹如沙漠中的绿洲,是人们聚集的地方。”
我在陕西南路Mia酒店斜对面的思远旧书店淘的《莫迪格利阿尼》里,找到上面的句子。这家店是我入住Mia一周后才发现,隐藏太深。
这个上海之秋,常常有出乎意料的发现,滋生喜悦,犹如流感季节得了额外的免疫能力。
莫迪里阿尼,现在普遍的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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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一篇,我想写茂名北路上的“月球”Cafe。
但,去月球怎么能够一路顺风?18日周二那天上海一早降温,4度,大风里零度左右了。
从陕西南路右拐到永嘉路。藐视风的力度,有人就豪无风度,两个男人吵架,自行车慢下来,又过去了。我19日早对中文系研究生毕业做编辑的尹冬说,那是我在上海很快乐的一刻。好像上帝特意安排的一幕,在文化广场边上演。古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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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有手记,比手机还靠谱,记录了我的上海之秋。没有下雨的十八天(某天阴,仅飘来几滴阿根廷的“玻璃落点眼泪水”),本子上的黑字如秋雨,压住了大都会的浮躁如干燥,沉淀了心情。
倒时差的半夜醒来,我赶紧补记,一个人去咖啡馆,也会拿出纸笔。
我要写一个人孵咖啡馆和朋友小聚的咖啡时光。特意带父母去了皋兰路16号思南书局的咖啡馆。
电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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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订好机票后,我开始整理行装。疫情后,我抛弃断舍离,虽捐过不穿的,那是为了平衡。淘了喜欢的衣服,琢磨搭配,如女孩子小时候的游戏之一。
连拉杆箱也没有,普通的MEC双肩包还塞进我的书与手写本,绿色尼龙袋里是礼物为主。
照片都要请人拍。随意看,只当我的诚意。开始我不好意思请陌生人拍。
我也不会如何美颜照片,只是调一下亮度。有的是我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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