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其他学者一起,在李约瑟研究所欢度圣诞节,在博物馆感受历史与文明,在剑桥和牛津观看中国学生的春晚。我听过唱诗班和风琴的音乐,参加学院正餐和教堂里的礼拜,走过格兰彻斯特乡间小路,坐过剑河上的平底船,经历了剑桥的两场雪。还记得,与纪志刚老师、张国强老师和好友赵丹一起游苏格兰,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苏格兰高地城堡有种残缺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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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啸成了剑气,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这是余光中写给李白的诗句。人处天地间,常作远行客,不期然相遇在剑桥,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剑歌易水湄,击筑饮美酒。剑桥的酒吧非常文气,是聊天的好地方,学术讨论、趣闻佚事、奇谈怪论,可以海阔天空地聊,常去的是红牛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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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桥大学和东亚科学史图书馆外文著作丰富,随时补充新的研究成果。我阅读了几本研究书籍史,特别是东亚书籍史的英文论著,很受启发。美国俄亥俄洲立大学(OhioStateUniversity)历史系教授瑞德(ChristopherA.Reed)所著《古登堡在上海:中国的印刷资本业(1876-1937)》,获第四届国际亚洲学者大会最佳亚洲人文科学研究奖。俄亥俄洲立大学副教授包筠雅(CynthiaJ.Brokaw)所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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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沿着剑河骑车,看河边的垂柳逐渐由碧绿变成金黄,飘散在河面,让人想起: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一路上,银铃般的金钟花在风中轻摇,繁星似的番红花在路边微笑。特别感谢优雅亲切的行政主管白素珊(SusanBennett)给我安排了美丽的办公室,让我读书之余,看到不断变换的景色:小鹿体态轻盈、眼神温顺,小巧的翠鸟飞身捕鱼,还有火红的狐狸,翠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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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驻研究所的劳埃德爵士(SirGeoffreyE.R.Lloyd)是剑桥大学“古代哲学和科学”荣誉教授,因“对思想史的贡献”于1997年被英国王室授予爵位,兼任多所世界著名学府的访问教授。他长期研究古希腊科学思想史,强调比较研究的方法,对于古希腊科学与中国古代科学的比较研究,有很多独特的见解。
劳埃德爵士和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UniversityofPennsylvania)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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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感谢刘钝老师当年的约稿,将我在剑桥李约瑟研究所的访学经历写出来,发表在《广西民族大学学报》。非常荣幸曾经作为梅隆基金学者(AndrewMellonResearchFellow),在世界著名的科学史研究机构,访问学习了近半年。多年过去,剑桥大学的学院风景仍历历在目。如果说中国的文化充满实用主义,日本的文化透着审美的精致,那么英国的文化有一种贵族的气息,即使是没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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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那年夏天川西北之行,行程艰苦却受益匪浅。除了当时记录的文字,记忆深刻还有听觉和味觉,具体点说,就是白马藏族的劝酒歌,和川椒的麻辣味。一天赶路后的傍晚,热情好客的白马藏族姑娘,围着篝火一边跳起“锅庄”舞,一边唱“喝得来的喝呀,喝不来的喝,喝不来的学着喝。哎,表哥,想喝也要喝,不想喝你也要喝,想喝不想喝,你也要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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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再读多年前的文字,不禁莞尔。上小学前,有半年是在爸爸的老家歙县度过的。我的记忆里不用上学,自由自在,上树摘花,下河摸鱼,充满阳光和欢笑。歙县人大多姓汪,诗里所说的“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就是在徽州。之所有想起孩提时光,是因为自己有了孩子之后,每每看到他俩的调皮顽劣,童言无忌,便回想下是遗传了谁的基因。以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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