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有把锁,好象是生来就有的。有这锁把持着,我仿佛就隐隐知道哪些事对我可行,哪些事则不。这与我是否身处于传统封闭的社会抑或自由开放的世界没有多少关系。我给这把锁起名为"审美偏执和道德洁癖"。
我到了西方,从来没有觉得脱离了管束,于是凡事都可行。”我妹子,我新妇,乃是关锁的园,禁闭的井,封闭的泉源。”是圣经雅歌里的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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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入文学城,就有几个朋友向我伸出橄榄枝,她们的特点是只认文,后认人。她们不管先来后到,绝无欺生。我最铭记的是暖冬Cool夏和蓝天白云。然后等我写到"我心中真正的贵族"时,出现了一个新读者:简宁宁。提起她,我心里会象宝玉那样惊呼一声:天上掉下个简宁宁!那种默契,怎么形容呢?现在阎立华老师在开办"真爱"系列讲座,他用了一个"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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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觉晓专门为我写了篇文,比较了我和她写作风格和认知角度的不同。觉晓认为我属于"学院派",所以跟读的都是"精英",还不乏许多男读者;而觉晓安乐于自己的"小女人"情怀,细细碎碎,点点滴滴都可文可书,来觉晓家园做客的男士很少。
我扑哧笑了:幸好我的铁杆网友都是女的,不然我不是把我的博客开成了"太太的客厅"了吗?我哪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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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读到一篇游记博文,其中引用了电影"廊桥遗梦"里的几段台词,引发了我的小思绪。年轻的意大利姑娘弗兰切斯卡嫁到美国,在玉米地覆盖的中部乡村过着人妻人母,波澜不惊的平淡生活。丈夫木讷本分,尽职尽责。长成少年的儿女也不再分分时时依恋母亲。在丈夫带孩子出行的几天里,独候在家的弗兰切斯卡偶遇"国家地理"杂志的摄影师罗伯特。在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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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次迪斯尼外加豪华邮轮的度假,本该是件兴高采烈的事,可这一路上吵得呀,全是鸡零狗碎,无事生非。从Orlando租了车,在开往Tampa去登船的高速公路上还在吵。领导一边开车,一边逼我给他指方向。我一紧张,地图完全看不懂了,翻过来,倒过去,就是对不上外面的路标,再说外面都是飞驰而过,我也来不及看啊!领导竟然说我手拿地图,不懂装懂。我一气:"想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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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和妹妹各自读完学位,尚未成家,在多伦多共同生活时的一个小片断。妹妹当时在多伦多总医院工作。多伦多总医院和玛格丽特公主医院,多伦多西区医院,多伦多康复中心等大型机构,联合多伦多大学医学院,共同组成了叫UniversityHealthNetwork的综合性集医疗和研究于一体的庞大组织,简称UHN。UHN的社会职能多样,其中之一是协助组织对外国医生想在加拿大执业的系列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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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在读书时候的一段往事了。有一天,跟我很要好的同学Darcy兴致勃勃地告诉我,电影院近日在上映一部中国电影,她和另一个同学Colleen想去看。但她们特别想让我也去,这样看完我们可以一起讨论,她们好奇中国人如何看自己的电影。说实话我对她们的建议完全不感兴趣。Darcy和Colleen都是跟我年龄相差无几的年轻单身。她们对我一半好奇,一半喜欢,觉得我可以跟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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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个朋友向我描述过他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经历。他当时在高速公路上被猛烈撞击后出现了灵魂飞离身体的瞬间,他说就在那一秒钟不到的刹那他的眼前展现出一副超长画面,这辈子所见过的人,经过的事,包括所有他以为埋藏了的,遗忘了的,一样不漏,尽收眼底。酸甜苦辣,喜怒哀乐,悲欢离合,春夏秋冬,他长叹一声,却也心平如水:God,I'mready。他并不是什么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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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新公司也是数万人的大企业,位于多伦多金融中心。我刚开始确实有新奇感,与IT工程师的寡言木讷相比,办公室的MBA们是活跃的。他们同我握手时,会看着你的眼睛,手劲力度适中。初始的新鲜劲消退后,我很快发现另一个奇怪的现象:我们投资部门的四个秘书助理全是高龄单身,而那些堂而皇之坐在明亮的办公室里的高级女主管们却是家庭事业双全,既指点江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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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偶遇这张照片,才想起这个曾经学习生活了10周,今却几乎遗忘了的地方。这是我从前工作的公司总部的空中鸟瞰图。做为一个十几万人的国际大公司的一员,我曾经自豪过,骄傲过,幼稚过,轻信过。当被所在的加拿大分部选送到位于德克萨斯的总部进行短期培训时,我是如此欢欣感激,甚至以为我将会把今生的全部职业生涯都和这响当当的名字连在一起。
卓别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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