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真的不大。我后来在火车上认识的一位兄长,就是我故乡城市里最威望学府里最热门专业毕业的。他的太太更是这个专业一路而上,至博士毕业。我知道后,随口问道:"那你太太一定知道D吧,她是你们专业的标杆人物哩!""知道,她,已经英年早逝了。""啊!你不会搞错吧?"我惊到无法置信!
D是我的高中班主任的得意门生。当年我的老师将她的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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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跟我商量:家里的小车益发衰老,是不是该送dealer那里"安乐死"了?"莫急,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他先发制人,不给我时间跳脚,一连串地抛下一二三的理由:
"家有大任,已经难降于它。跑远途它显然力不从心,我们既不放心它的体能耐力,也不忍心再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你每周上班坐公交,对它不闻不问。节假日只要能宅必定闭门不出,对它漠视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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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有同学从国内随团旅游来加。先生得知后提了礼物去酒店探访,欲计上演一出"聚也匆匆,别也匆匆"。谁知人家"不甘罢休"。先生第二天嘟囔着解释:同学坚持还要来家里看看。我才知道是个女同学。于是配合起先生除垢拂尘,东挪西搬,想要临时抱佛脚个光鲜和美的家,不辜负人家远道而来的"好奇"。盼了一周的午睡泡汤了。忍住不吵不闹,把非情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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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osbyHeightsMusicBand勇夺金银大奖!
AtlanticFestivalsofMusic,是加拿大一项非常盛大的音乐节。此音乐节开始于1995年,至今也有23年的历史了。每年大约有3000多名加拿大六个省的Grade4至Grade12的学生和音乐专业人士参加此次盛会,其影响力已逐渐扩大到美国及亚洲一些国家。2018年的音乐会在安省London的WesternOntarioUniversity举行。CrosbyHeightsPublicSchool派出100多学生的强大阵容,积极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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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性子急,后来才发现真正聪明的人往往是慢性子。曾经搭坐一个被旁人私下称作天才的男生的车,走到一半他说要再核实一下地址。这时正好到了十字路口,交通灯转红。他随即取出地图,打开车顶灯,仔细辨认起来。十字路口啊,分分秒秒就变绿了!我火烧火燎,可人家神定气闲,还用手指在图上划着,然后一笑,眼睛成了月牙:"知道了。"再轻手折起地图,关了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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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什夫人去世了。她丈夫和儿子就任美国总统时分别发动的中东战争我就不评说了。做为升斗小民,对世界真相的认知渠道太受限制,我已经对宏图高论式的盲人摸象失去了兴趣。但我并不冷漠,也还知匹夫之责。芭芭拉留在我记忆中的,是她那一头的白发。记得有一篇关于她的文章,还是二十多年前在国内时读的。文中提到芭芭拉有一个女儿,叫Robin,是小布什的妹妹,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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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时惊喜地收到觉晓的问候。她说:"我有时在中国城,见到年长的夫妇,就会想,会不会是思韵的父母呢?"
我想起一则趣事。有次陪父母在中国城,路过一家年久陈旧的酒楼,我胡乱一指(当然是未经考证的随意而为,怕觉晓又要说我浮躁了),跟父母说:"当年张国焘可能就在这里,一张中文报,消磨一晌午。凄寒孤苦啊!"父亲回答:"未必至于,他也许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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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莫多是我家现今唯一幸存的金鱼。本来满满一缸的五彩斑斓,妖娆旖旎,唯独这只乌黑,还长着两只分得很开的大水泡眼,故得此名。
我是生活在抽象精神世界的人,仰望星空,冥想宇宙,眼观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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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行政助理订购了一个日历,货送到后发现放桌上嫌大,挂墙上嫌小,于是送给我:"带回家给孩子吧!"我爽快地拿了:"我家大宝特别聪明,就是计划性不强,时间感薄弱,正好让她用来自我督促。"
我回到家,面对欢快迎上来的大宝,郑重地递上"礼物",一本正经地说:"靠墙竖在书桌边,把所有的homeworkdeadline,projectduedate都记清楚。还有,哪天要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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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被孩子拉着陪练数学,我读到一题,仿佛久远前遇过而依稀挣扎后未解。我立刻坐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天命之年的我可否一雪幼时之耻?
我纸上划来划去,眼看又要把自己绕糊涂。还是一样的噩梦!瞬间清晰起来的痛苦感觉,又从遥远追回来了。立时顿悟:看来不是开窍晚,多少年了,一直拿开窍晚为自己开脱。干脆那啥,今儿还是痛快承认了吧,自己原就不是个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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