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读了叶克飞批评50后的文章,《那些坏人确实老了》,引起一些思考。为讨论方便,先定义本文范围内的50后:1950年至1959年出生,在城市里接受教育并长大的中国人。50后农村人不在本文讨论范围。这样定义的50后,与其它年代里出生的人相比,有两点显著差异:全体因文革中断过学业,绝大多数曾上山下乡。那么,这样一代50后有多少人呢?没见到统计数据,但从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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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读到民间俗言“七十不留宿”,不由得想起一段往事。三年前,一位L姓老同学打来电话,说他从中国来美国探望儿子,住在波士顿,想来纽约玩,在我家小住几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况且四十多年未见面,我自然表示热烈欢迎。
到了约定那天,我提前到位于中国城的华人长途班车公司等候。预定时间早就过去,班车迟迟未到,等来的却是L君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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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都是糊涂一阵子,明白一阵子,没有谁能一辈子明白,也没有谁会一辈子糊涂,当然精神病患者另当别论。
聪明人无非明白的时候多,糊涂的时候少罢了,即便称赞一个人绝顶聪明,也难免会有「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时候,更不待说一般人。
那么,人在何时明白,何时糊涂,皆因人而异,因事而异。譬如贪婪之人,见钱财就会犯糊涂,胆大妄為,伸出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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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二大爷别院
一、
反萨德闹得最厉害的时候,我和朋友一起吃饭。席间很多人对封杀乐天加油鼓劲,大感快意。在如此热烈的爱国氛围中,我一直低头吃饭,未发一言。朋友大感诧异,说你作为一个坚定的反对排外的人,为什么这种场合反而沉默呢?
我说,夏虫不可语冰。一辈子都活在夏天的虫子,你跟他说这个世界还有秋叶之静美,还有冬雪之晶莹。人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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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妈与爸爸的合影)
伯伯离我们去了,当我从越洋电话里听到这个噩耗,泪水禁不往夺眶而出。去年秋天,我回国料理父亲的丧事,之后曾到亭林看望伯伯。那时候伯伯还没有明显的疾病,但是比两年前我见到她时更虚弱了。分别的时候,我的心头一阵发紧,我身居海外,难得回国一次,伯伯必竟是86岁高龄了,这会不会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想不到半年后,伯伯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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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果威)
这两天网上有关山东“辱母案”的争论沸沸扬扬,因为我对中国法律的了解十分有限,虽然1993年暑假曾回国参加华东政法学院的暑期班,至多是学了点皮毛而已,所以不敢妄加评论。然而作为一个美国律师,我不禁假想,如果类似的“辱母案”发生在美国,法庭将会如何判决和量刑呢?
首先把我个人认为最有可能的判决告诉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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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可:在中国传媒大学的演讲(法国新闻自由纪念日特刊)
诸位是学新闻的,请问中外媒体最本质的区别何在?我的判断是,中国的媒体主要是传播“正能量”,外国的媒体是传播“负能量”。
一般来说,媒体最大的价值就是监督掌握公权力的人或机构,这是他们的天职,也是他们的职业操守。美国之所以不容许政府办媒体,就是要保持媒体的独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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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中筠,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研究所所长,《美国研究》杂志主编,国际政治及美国研究专家,资深学者,社科学院博士生导师。
“清华就像一个大官,非常势利,向权力和财力聚集。而中国名牌大学招天下英才而毁之,伤天害理。清华已六十年未给国家贡献大师了。在中国的所有问题中,教育问题最为严峻。从幼儿园开始,传授的就是完全扼杀人的创造性和想象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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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郎郎)
一
还是上世纪90年代,有一天我正在普林斯顿图书馆看书,一位做杂志的朋友来电话说:北京来了个人,说是你的哥们儿,指名要你来接。
我不记得有个朋友叫那个名字,可是人家这么信誓旦旦地指名要接,也不能不去啊。再说,那名字听着也似乎耳熟,没准在北京的时候,哪路哥们儿请吃饭的时候见过。没准人家一时丢了钱包、护照唔的,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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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这座浮雕一直被认为是巴黎公社社员墙,大名鼎鼎,其实却是假的)
(下图:这才是如假包换的巴黎公社社员墙,知道的人却不多)
巴黎确实是个厚重的历史淀积起来的城市。高耸入云的铁塔、庄严巍峨的凯旋门、金碧辉煌的拿破仑墓、美仑美奂的罗孚宫,难以计数的名胜古迹,星罗棋布在塞纳河的两旁,无一不闪烁着法兰西昔日的荣耀。然而,如果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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