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牙记右下一颗犬齿摇动了几个月。最近一嚼东西就牵着痛。周一到对门中医院挂号,称口腔科本周都不上班。下午上县医院,挂号的问“不拔牙嘛?”我答正是来拔牙。回说下午不拔牙,明天一早来吧。回家路上到城关医院牙科。本来早就知道小黄医生不拔牙,心想是熟人,哀求一下。黄说十几年没拔过牙了。我说你不就没麻药吗,我这颗牙动了好久,不上麻药也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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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闹热几天前妻从街上带回来数篇广告,一家叫“百兴汇”的超市今天开业,优惠多多。尤其是我每次只买10斤(可食约两个月)的大米刚好吃完,一斤可省四、五毛,就决定去凑凑热闹。本打算晚饭后散步一并进行,但吸取以往类似情形,特价商品“售完即止”而扑空的教训,还是先入为主好,上午打完乒乓就拖着购物车直奔目的地。路上碰个熟人,还没问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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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石榴今年会理的石榴火了。特别是网上一篇报道,说浙江的郑某此前把杭州的五套房子卖了,来会理投资种突尼斯软籽石榴,今年可产200万斤,收获6000万元。我的天,30元一斤,对于我这个第一次想给亲友表示心意的,该大大地出血了。记得会理最著名的是小关河石榴,皮薄个大,籽粒如水红珍珠。解放前就远销昆明,成就了当地财主周录玖的发达。而周也会审时度势,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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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数问(作于1972年)我是个整天跟算盘打交道的人,因为工作关系,没有也不可能深入地研究历史。最近读了郭副委员长的新书《李白与杜甫》,的确大开眼界。但是我想,根据古为今用的原则,郭副委员长绝不会为了给世人“开开眼界”而写这本书。那么写书的目的是什么?从一开始浏览到现在已经读完两遍半,这个问题始终在脑子里萦回且问号愈来愈大,逼迫我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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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王昭君》(1977年作)住在偏僻的山野矿区,人们最感兴趣的一是电影,二是打牙祭。一旦有人知道第二天矿部放电影,回去告诉家里的孩子,天一亮就有人到球场坝放凳子,以便晚上不前不后、不偏不倚地占个好位子。老实说,加上周围居住的农民,就这么点人,场子怎么也挤不满。即便开映了才去,大不了坐在与屏幕相交45度角的地方,对艺术的欣赏是不会有多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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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接连十多天的转转席,中间只有两次各一天稍歇,我的肚子都吃出了问题。今天拉了四回稀汤汤。第三次后喝了藿香正气水,不管用。第四次下来,改服消炎止痢灵,三小时没再继续,但腹内仍不适。此种捨命陪君子的主因是欠债。高政委请全体同学及配偶数次,吃人三餐,必还一回。庆麟和余姐两家每年暑期回来,都请过大家。知道他们月底要走,便排好轮子,每家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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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马克思传》(1972年9月作)当我还在孩提时代,记得有这么回事。那时我刚从髋关节结核的长期折磨中摆脱出来,左胁夹着它留给我的拐杖,第一次揹起书包上学。我家住的地方,转个拐就是学校。先前看着那些神气活现地上午经过,下午又打打跳跳放学回家的娃娃们,我有多么羡慕啊!该死的腿像木桩一样把我钉在家里。此时能走出家门,恐怕只有逃离蛛网的苍蝇才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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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宴去年端午会理县搞了一次千人宴,每桌298元,好评如潮,都说划得来。今年安排北街社区主办,升格为万人宴,据说两小时不到就在网上订完。后来又增加500桌。一系列的活动从农历四月末开始,演练若干次。近年才仿古打造的东城巷,作为名片顿时热闹起来。天天晚上有演出。街口的戏台不敷使用,将行书“川原并会”四个大字石门后的市场摊位全部撤除,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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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座几天前民族中学退休教师的联络员来电,称鹿厂生态园邀请民中退休教师去玩,可以带家属。莉把我也报上了。我问为啥要请。莉说可能是学生办的,一来请老师,二来打广告。该园早就听说过,环境不错,收费却比城周的山庄稍高,有些狐疑。要求8:30在石榴广场上车。乒乓也没打,准时赶到,果见站着二、三十名老师及家眷。一会儿来了一男一女小年青,外地口音,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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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一年同学会今年的聚会由西昌的同学主办,几月前就开始筹备,真是煞费苦心。我和莉一下火车,小二就把我们拉到她爸妈家吃大汤元,再一道送至“观海湾阆悦苑国际颐养中心”。这是一家福建老板承包的养老院,据说乃当地农户的拆迁房改造而成,有个两三层楼围着的四合院。背山面水,白云兰天。只是有些偏僻,因而房价低廉。尽管每月2480元包吃包住,有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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