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是我的新上司,她加入我们团队一月有余。May四十岁左右,身材娇小,微卷的黑发剪得短短的,恰如其分地裹住紧致的面庞,配上那双深邃的黑眼睛,浑身散发着又美又飒的工程师气息。我和May的关系,工作之外,停留在碰面时的客气问候。这个周二,是我和她的首次一对一。
我坐在咖啡桌的另一端,迎着May好看的黑眼睛,猜测着她将怎么开始。
May问,周末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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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日子杂事多,俩人分工各司其职,工作量减半的同时,还能避免意见不同引发的矛盾。我家的旅行计划,都是那一位做的,我负责伴游,因此呢,我对行程等细节知之甚少。比如七月初的班芙行,游过之后才发现,班芙游可长可短可丰可简。事实上,它包括了落基山脉加拿大境内最美丽的四个国家公园,它们是BanffNationalPark,JesperNationalPark,YohoNationalPark,和WatertonLakesNational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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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visPresley和Graceland
作为音乐小白,我对猫王ElvisPresley的认知,局限于他俊俏的脸蛋以及他独有的迷离勾魂的眼神。事实上,Elvis将乡村音乐,黑人音乐Blues,以及摇滚结合在一起,独树一帜,是当之无愧的TheKingofRockandRoll。作为一个时代的音乐符号,Elvis是孟菲斯的骄傲,他的故居Graceland,成为全方位了解和缅怀Elvis的绝佳场所。
Elvis生于1935年1月8日。Elvis的孪生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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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不长的历史中,一些章节是属于孟菲斯的。首先,它是美国蓝调音乐的摇篮;另外,因为民权领袖马丁·路德·金的遇害,它成为美国民权运动历史中一个不可或缺的地标。
我们对美国的情感,从客居之初的事不关己,到半推半就间归化为公民,再到如今的爱之深也责之切。爱屋及乌,我们开始关心这个国家的方方面面,从眼前的政治经济走向,到知识结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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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很大,想去的地方很多,可惜,生命短暂,假期不够。为了走更多的地方,老公打起了长周末的主意。七月初的美国独立日,我们去了加拿大的卡尔加里和班芙;九月初的劳工节,去了田纳西的孟菲斯。和碧绿葱翠养眼养心的班芙比起来,孟菲斯是乏善可陈甚至破败萧条的,不过,正是这个原因,我觉得需要记录一下。
刚下飞机,就被租车公司放了鸽子。拖着行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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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我最爱的播客节目《今日话题》,就愈演愈烈的加州出走潮做了一期节目。数据显示,过去的两年间,加州的净流出人口超过五十万;有40%的加州人说,他们虽然喜欢加州,但在考虑搬离。离开加州的原因如下:首先,日益攀升的生活成本,导致许多人无法负担;第二,的越来越极端的左派政治,突破了一些保守派的底限;第三,治安恶化,已经影响到普通人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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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说Sedona,是从同事Robert那里。几年前的一天,Robert说,他在亚利桑那州的Sedona买房了。我不理解,为什么去那边,酷热干燥还不繁华。Robert解释说,Sedona不同,它有山有水,非常漂亮,是有名的灵修之地。我问他,你不是想买船住在海上吗?他说,想买船是因为房子太贵买不起,现在有房子了,当然不用买船了。原来,Robert所谓住船上,是看中了它不昂贵的自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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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玩,到一个新地方,即使时间有限,即使一个人,都要出门溜达。但是,回到家乡,大概因为太熟悉,我变得又懒又宅,好吃的好玩的,都不太提得起我的兴致。出门打卡,多是因为有人约。这次,大学时的上铺姐妹,闺蜜丹特意飞来找我玩。为了尽地主之谊,为了让她体验古老又现代的西安,我当了一次不称职的地陪。
陕西历史博物馆,是中国最难预约的博物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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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次在我的博文中提到过玲。玲和我,一对相识超过四十年的好友,本属不喜束缚不问政治的逍遥派,却在疫情三年间,因为病毒的起源,因为中美交恶,渐生嫌隙。我们仍然时有联系,但明显失去了以前的热络和默契。这次回国,有点怕面对她,主要怕她不依不饶的质问和批判。
回国之前,我有一个todolist。比如,打一针针对Omicon变体的疫苗,以应对国内正在疯狂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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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弟弟,同一对爸妈生的孩子,却有迥异的秉性。比如,我天生不吃肉;他却无肉不欢。我默默无闻,好事坏事皆绕行;但他,好事没份,不相干的坏事经常无端成了嫌疑。我循规蹈矩,家长老师交代的,即使不喜欢不擅长,也能做个差不多;而他,喜欢的东西做到极致,不喜欢不擅长的,再努力也难免垫底。最终,因为不知喜欢什么,因为应该,我成了马马虎虎的理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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