鳕鱼干,干重约3~10公斤,500多年来是北欧人尤其是挪威人晒,全欧洲人吃。
鳕鱼干,是带着罪恶的。500多年来,西方殖民者就是吃着鳕鱼干驾着帆船或蒸汽机船横行四大洋五大洲的。
公元1400~1430年间郑和下西洋的船队就知道补充维生素C,吃新鲜蔬菜或在船上发豆芽菜吃。而西方殖民者自1490前后开始殖民,却要250年以后的1750年左右才知道新鲜蔬菜对坏血病的防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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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的时候,周围充满着贫困和苦难,但是也不乏乐观和幽默。
我觉得有趣的事儿之一是听人说歇后语。
我爷爷、我姥爷、我姥姥、我妈妈、我二叔都是说歇后语的能手,一些老师、同学、老农也会很多歇后语。
现在把一些我个人认为非常有趣的、尚能登大雅之堂的、充满地方色彩而又不是广泛流传的一些歇后语写出来博大家一笑。
排队上厕所-轮蹲(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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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是两个美国人、一个英国人的亲爹,还是一个澳大利亚人的亲舅舅,当然首先是一对中国人的亲儿子。老大,一直叫我“爸爸”,一口一个爸爸,嘴那是不一般的甜。这点儿上随我,自小儿我就嘴甜的很,跟姥爷在一起,一句话一个姥爷;跟老师在一起,一声一个老师。老二老三,一直喊我“带地”,老二嘴没有那么甜,但每次都认真的叫出来。老三叫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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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荤有素,
有生有熟,
有海有陆,
有山有湖,
有果有蔬,
有蒜有薯,
有树有竹,
有菌有菇,
有酸有苦,
有细有粗,
有洋有土,
有蒸有卤,
有炖有煮,
有酱有乳,
有臭有腐,
有酒有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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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50年代末的一天,我奶奶回自己娘家住几天。她老人家闲来无事就和街坊邻居在街上聊天。这时从村西往东过来一个骑车的年轻人,见了我奶奶立刻抬腿下车恭恭敬敬地问候了一声“大婶回妈家了?”。我奶也回了一声,“你这是放假了,好义?”。年轻人嗯呐了一声继续骑车东去。这把那些聊天的姑娘媳妇大婶大妈大奶们都看呆了,有人赶紧问我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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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海鱼等海产品的腥味主要来自体内的天然鲜味剂“氧化三甲胺”在鱼死亡后的降解产物“三甲胺”。为了最大程度的避免/消除海鱼的腥味,给出以下建议:尽可能食用新鲜海鱼等海产品,海鱼在烹调之前用清水充分清洗(或者是把不太新鲜的海鱼用料酒、白酒等酒精饮料浸泡一段时间),用适量的植物油把海鱼适当煎炸,烹调的海鱼在收汤的中途加入适量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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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蹦妹妹跳,爷爷摸着胡子笑。俺娘忙把奶奶叫,快来看快来瞧,海河大军开进俺村了,从今不怕旱和涝”。这是我小学三年级语文课本里的课文。虽然老师没有讲过这篇课文,但是我记住了它,因为我不喜欢它。我们那里,我就叫我,不叫俺;妈就叫妈,不叫娘。爷爷摸着胡子笑,细思极恐:一个秃头驼背拄着拐杖的老爷子,还用手摸着胡子咧着没有牙的干瘪嘴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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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件事情我一直疑惑着。国内文革中大规模纪念革命音乐家聂耳、冼星海是在1975年下半年。可是在我的记忆里,在1972年或1973年,广播里成天播放着30年代的一些老歌曲。当然,主要是与聂耳冼星海有关的。有错误的,应该是我的记忆,还是?有一次,和我的很远房的堂姑姑堂姑父一起回美,需要在首都机场T3航站楼等上两个小时。趁此机会,我就向这位堂姑父、中央音乐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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