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慨一转眼在多伦多安家已经有十七个年头了,竟然和在故乡生活的时间一样长了。不同的是故乡是父母给的,自己别无选择。在故乡生活的十七年,也是完全生活在父母的保护伞之下,除了念书一切都不用操心。而跨过重洋,来到这片陌生的土地,完全是自己的选择。从走下飞机的那一刻,就意识到除了身旁的老公和不到一岁的儿子,身边将不再有一个亲人,从此一切都只[
阅读全文]

进入五月份,多伦多才算是正式进入春天了,确切地说,是跳过春冬交替的季节,直接进入初夏了。五月的长周末,憋了一冬天的人们最想做的一件事应该就是开上车,到城外好好地踏踏青,透透气。
儿子说他有三个Projects要完成,周末不能跟我们一起活动了。我和先生于是想起了离多伦多开车两小时的GeorgianBayIslandsNationalPark,决定两个人去看看。孩子慢慢长大了,有了自[
阅读全文]

母亲节这个概念最初是到了国外才知道的。第一个母亲节的礼物是儿子三岁上幼儿园的时候在老师的指导下给我“精心培养”了几星期的一盆小花。花很小,淡紫色,只开了三两朵,但孩子把小苗种在小小的花盆里,定期浇水,悉心观察它一天天长大,结出花苞,直到开出灿烂的小花,是多么美丽的一个过程。我接到花时惊喜激动的心情至今还能清晰的记得。
今年的[
阅读全文]

自认为平时不属于随性之人,周六却做了件很随性的事-下午都快五点钟了,本来已经扎好围裙要开始准备晚餐了,却突然想去看樱花。
主要是听LG说从51上看到HighPark的樱花寿命是70年,自1959年4月1日日本东京市民把两千棵樱花树赠送给友好城市多伦多,这些树在HighPark安了家,到今天马上就70岁了,很有可能明后年在highpark就看不到樱花了。巧的是打开电视,正好CP24在实况报[
阅读全文]
三月份放春假,儿子说他哪都不想去,要趁这几天把驾校上完,高中毕业前一定拿下驾照。
一星期完成了教室学习,他自己约了一位驾校老师,正规练了两次车,然后就告诉我们再过两周就要参加路考,教练已经给他报了名。
What?!儿子,这有点太快了,这是不对的!我急得都想给他的教练打电话,这也有点太不负责任了吧!
谁知儿子说他的教练非常棒,是个印度人,[
阅读全文]
办公楼最近新招了一位中国女孩。
第一次见到她,我开完会正低头往办公室走,突然听到对面传来“你好!”
楼里亚洲面孔虽然不多,但也有。大陆,香港,台湾的都见过。由于在单位,大家都是友好地用英语打招呼。这还是我第一次在楼道里听到清晰响亮的母语。
抬起头,一个身材瘦小的女孩站在面前,长发及腰,脸抹得白白的,正在冲我笑。
我也对她笑[
阅读全文]
长久以来对清明节一直都没有什么感觉;确切地说,是没有想过这个节日的真正意义。
死亡是接触过的。太奶奶活到八十五岁。走的那天晚上我大概四岁,还有记忆。从门帘缝里窥过去,屋子里昏昏沉沉,床头挤了一群人,有爸爸妈妈,大伯大娘,姑姑姑父。记忆里是恍惚的他们的背影,却没有声音。大我六岁的堂哥一只大手把我拉进对面的小屋,小朋友们都乖乖地坐在那[
阅读全文]

最近一段时间办公室每天都会接到骚扰电话,基本上都是下午三点多钟,男声,呜噜呜噜先发一通怪音,然后“Bye-bye!“就挂断了。搞得大家不得安宁。
新来的白人同事Jane把这件事汇报给ManagerTeresa。Teresa火爆脾气,长了一头红发,听了之后说,下次他再打,你把电话号码记下来给我。
Jane果然很快就把电话号码记了下来交给了Teresa。
没过多久一天早晨,我刚走进[
阅读全文]
儿子十七岁,终于如愿以偿,戴上了耳钉。
想想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们却打了两年的拉锯战。
说老实话,儿子的脸型很适合戴耳钉。这我早就跟LG说过,他也点头承认。
我一直对这件事左右摇摆不定,主要是担心他扎了耳洞将来找工作去面试,除非是找艺术类的工作,否则太容易会让人对他产生偏见。
我多次找儿子谈,告诉他我工作这么多年,办公室的男[
阅读全文]
五点了!Ling看了一眼早已收拾整洁的桌面,穿上大衣,背上挎包,朝外走去。
路过Kathy的办公室,Ling照例探了探头,“Haveagoodweekend!”
“Haveagoodweekend!”Kathy从电脑旁转过头来,给了Ling一个灿烂的微笑,“Thankyouforallyourhelp!“但Kathy眼睛里的红血丝和疲惫却没有能够逃过跟她一起工作了十几年的Ling的眼睛。
Ling环顾了一下Kathy周围三面的大落地窗,窗外[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