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代英国作家中许多人有“异域”情结,毛姆也不能“免俗”。尤其对中国,他有着浓厚的兴趣,1915年,在他的代表作《人性的枷锁》中,就有一个中国人形象。故事里“宋先生”是个好人,脸上常挂着笑,说起话来很快,口音异样,和和气气——他正在大学里研究西方社会,可一等到他和西方女人谈恋爱,就变得有些令人厌恶。这显然是西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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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曼喜欢吃零食。年轻时候,她就不爱正餐,而总是以零食“果腹”。据说只要是隔一会儿手里没拿着吃的东西,嘴里没含着嚼的东西,她就会坐立不安。而且小曼的吃,绝对不是黛玉式娇滴滴的,小曼的吃很有些“奋力”,甚至“勇猛”。小曼吃石榴,不是小声小气,一个一个剥,而是拿着刀子奋力去砍,砍开了要是不中意,就丢下不理。与志摩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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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步伟出身南京望族,祖籍安徽池州,祖父是中国佛教协会创始人杨仁山。她7岁开始读私塾,16岁入南京旅宁女校读书。1908年美国庚子赔款后,中国拟派留学生出国学习,杨步伟在上海中西女塾学了一段时间,拿到官费,东渡日本学医,并于1919年拿到东京帝国大学医科博士学位。“步伟”这个极具男性特点的名字,是同学林贯虹为她起的。据说年少时,林即看出杨的&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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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冬晚年在香港,几乎不化妆,唯一的盛妆露面是有回朋友宴客,她在姚玉兰女儿的操持下,点了点粉脂,朝灯下一坐,静默端然,气场膨胀,华美清艳,恍如昨日。席间补妆,她还是用手指抹了盒子里的唇膏,再涂到嘴上——依旧是二三十年前的操作方法。有人写,正是在那样的场合,如此做法,才看出孟小冬的“不入流”来。人近黄昏,在香港,孟小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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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欧从窗台上跌下去的时候我的心都要碎了。不是说猫有九条命么?不是说猫的尾巴具有平衡作用,即便从摩天大楼上跌下去也能安然无恙么?我百度了好多次,新闻是这样报道,连《新概念英语》里的小故事都提到猫从摩天大楼摔下安然无恙。一切仿佛神话。但现实的情况是,我的猫,玛丽欧,一只从朋友家抱来的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猫,由于我的看管不当,坠下三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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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瑜很喜欢拍黎莉莉的大腿。最关键是拍得还那么淳朴、那么茁壮,没有一丝色情的意味,清新得好似田野的风,惹人喜爱。一部《体育皇后》,成就了黎莉莉在电影圈的位置。她的“现代”气质,完全被电影开发了出来了。武侠神怪的癫狂,才子佳人的缠绵,鸳鸯蝴蝶的艳俗……阮玲玉的“古典”,王人美的“乡野”,似乎都不是五四以来的新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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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院放港片《桃姐》,是讲主仆情,催人泪下。其实,主仆关系,在民国更为普遍,越是乱世,越能出一些传奇的大家庭。而大家庭里,往往也有一些小仆人,深知内幕,成为历史的一个有趣注脚。民国最传奇的保姆,应该是宋庆龄身边的那位李燕娥。她与宋庆龄的故事,比《桃姐》还催泪。李燕娥比宋庆龄小二十岁,十六岁就到孙夫人身边。宋庆龄却一直称她“李姐&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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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1926年吧,丁玲在北平漂,朋友们都劝她:“你有文学才华,应该写小说。”丁玲回答:“写小说,那是你们作家的事。我想去当演员,当电影演员。”这一年,上海的明星电影公司拍出了一部空前叫座的《空谷兰》。洪深带着电影来北平宣传,丁玲看了电影,听了洪深大编剧的演讲,觉得中国电影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自己蛮可以加入进去,出一把力。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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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隐是难产死的。其实她原本不必这么委屈。她学历高,在清末民初,她能读书到女高师,加入国文系,已经是很大的造化;她成名早,1921年就加入文学研究会,那时候新文学女作家,还是凤毛麟角,除了充满爱的冰心,庐隐很能在年轻人的市场上占一席。再加上她写作快,别人要稿,只需要站着等等,她提起笔来,一挥而就;她经济独立,大学毕业后,她就顺利找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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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与林徽因的过节,被传得最广的,要数以下公案: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林徽因在北平主持文化沙龙“太太的客厅”,身边围绕男士无数,名声鹊起,冰心有些看不过,写了一篇《我们太太的客厅》,发在《大公报·文艺副刊》上,以示暗讽。林徽因那时刚从山西考察回来,就手让人给冰心送去一坛子老陈醋。冰心晚年澄清,《我们太太的客厅》不是写林徽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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