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日,将闺秀和碧玉送去她们的新家。可能是害怕的原因吧,她们在各自的猫笼子里大叫。儿子坐在她们边上,喊她们名字安慰她们。我一边开车一边哭,心都碎了,千言万语都没法描述这一个月来的心情。两个宝贝,我再也不能每天拥她们入怀,看她们玩耍,和她们朝夕相伴了。这一个月来,我一直在为离开她们的那一刻装备自己。但真的到了这一天,我才发现,给我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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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四五月我们这里很少下雨,干旱使花粉指数特别高,我这两个月水深火热,夜不能寐,眼睛又痛又痒似有刺扎,好像被下了苗疆蛊毒,明知不能用手揉,却越揉越痒,越痒越揉,揉得泪流满面,揉得皱纹加倍。两个鼻子更是背信弃义,一闻到花粉,马上明哲保身全部闭关,一点都不理睬我这个主人的声声呼唤:Ican’tbreathe!家里门窗紧闭,我也是几乎闭门不出,出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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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今天满二十岁啦!二十年前的那个小肉团子,几度春秋,个子已比我高,力气远比我大,知识也比我更丰富,是大人了!亲爱的儿子,生日快乐!
每年的这一天,总会感慨时间过得太快。前一刻还在享受那个到哪儿都爱粘着我的憨娃,下一秒就成了一个喜欢独立独行的成人了。可那不可逆转的时光,也仁慈地给了我许许多多的珍贵记忆,一幅幅温馨画面清晰如昨。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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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在电话里说:“大姐姐没了。”
“啊,怎么会?”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肺癌。大哥哥打电话来通知的。现在的情况连追悼会都不能开……”
哥哥在电话里还在说着,电话这头的我一动也不动地坐在被窝里,仿佛丢了魂。
我捂住自己的脸,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大姐姐,也才六十多岁,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人到了一定年纪,最怕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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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整理厨房柜子发现还剩一点梅干菜沫,那是朋友家人国内邮寄来的,从苗到菜,从菜到菜干一条龙农家手工有机精品。原来一直用来做梅菜包子的,领导和娃都特别喜欢梅菜的香味。剩的一点梅菜干碎末做包子太少,扔掉不舍得,晚上“舌尖上的上海小吃”附身,决定用它做烧买。
心动马上行动,一大早爬起来做贤惠妇人。将梅菜沫热水泡软,再泡糯米,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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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暖阳万物藏,岁月沉香悦时光。岁末年终又到了,前几年这时候还会感叹年纪的不断变老,现在已经修炼得只感恩时光知味,静守岁月沉香。
新英格兰的冬天可谓冰天雪地,寒风可以颤抖高山,低温可以冻僵大河。这时候窝在家里,有暖气避寒,有家人陪伴,不感恩都难。
这个学期小宝在家修课,我这个买汏烧大妈,三个人的后勤部部长总算找到了一个捧场的,大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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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肉松面包卷
这是刚出炉肉松面包
以前看到过我们ABC的孩子说俺们soAsian的特质之一就是喜欢将肉松和其它食品配对,比如肉松寿司,肉松夹馒头,肉松拌豆腐,肉松牛油果,肉松面包……。可谓只有想不到,没有肉松搭不到。其中肉松面包最普及,可以说是人人喜欢,中国城里的面包店里,就数肉松面包和红豆沙面包最受欢迎了。其实欧洲人把面包当主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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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拔1325英尺的林中小屋,听屋外惊雷滚滚,看窗外大雨滂沱,深层次体验山区夏季气候的阴晴不定。刚刚还是晴空万里呢,一瞬间闪电雷鸣,狂风暴雨!
在被三票对一票否决后,再被不跟从就是不爱家不爱孩子的亲情绑架下,宅女大妈在经历了晕车反胃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的两个半小时后,终于到了这次的度假屋,白山新州的小镇!
来之前,领导和度假屋的主人再三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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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在上海青团是在清明时节才有的应季点心,因为艾草只有这时候才长出来而且还没太老。后来才知道有的地方青团是叫糍粑的。其实以前在上海青团吃的也不多,年轻时候不喜欢吃甜食,但记忆里清明时节飘荡在大街小巷的那股艾草的清香却在我出国后成了每逢清明的乡愁。有一年清明时节回的国,遗憾的是点心店卖的青团早已用化学的食品色素代替了几十年前那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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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Stop&Shopemployees:
ThanksforstayingatyourjobservingourcommunitydailygroceriesduringtheCoronavirustime.
Thereare15homemademasksinthebagforyourprotectiontoshowmyappreciation.
Youneedtoadddisposablefilterpaperinthemiddleofthefabricmask.Themaskswerewashedandmachinedried,butyoumightwanttodisinfectthembeforeuse.
BestRegards,
Alocalresident
这是我放在装着15个手工布口罩纸袋里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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