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15-01-03 19:18:29)
不知从何时起,我读书有了这样的习惯。先笼统地扫一遍,看最后总结,然后倒着看标题和重要字句。这样看书非常高效,可以用最快速度掌握要领。可能是因为一天几百封的工作email,可能是翻译的习惯可能是读MBA时不可能完成的读物,可能是游览博客批阅微薄,总之很少有让我一个一个字读的文字了。有时觉得自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囫囵吞枣地咽了下去。不再细品琢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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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02 09:44:06)
引: 新浪博客上曾流传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孩子,梦里总有同样的场景。枪林弹雨,森林小径,另外一个家。少年时他时常随手画着一间屋子,从结构到摆设,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结婚生子后,偶遇一位女子。两人都觉得格外熟悉。细数学校工作朋友,却无交界之处。随口,女子问起一个地方,他们记忆中的一个家。两人试探猜疑着描绘那个家的一切,才发现梦境中他们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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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依撒开手,盯着肖蒙。满脑子的问题转得飞快。两人沉默了很久,天黑起风才走回旅店。左依的头一记一记地疼着,每一次血管的输送都疼的要炸开。脑子乱成一团。肖蒙沉默地把左依藏在被子里,坐在床边。 “是你妈骗你的吧。她想让你离开我。“左依终于憋出一句话,想甩开脑子里所有罪恶的思虑。 肖蒙从包里拿出一封信,丢在床上。是那种几十年前的褐色信[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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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温哥华的吸毒聚集区,周围的人千奇百怪。他们的脸上也有疤痕,他们的手臂,千疮百孔。左依标致的脸,整齐的头发,和复古小花裙对他们似乎是一种嘲弄。可左依知道,自己曾经和他们一样不堪。
左依曾躲进父亲的公司,她翻阅他的记录和账本,跟踪他秘密约会,复制了他的邮件。她开始在他小女儿的学校门外徘徊。她幽灵般地尾随后母,划花她的汽车。这一切,[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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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依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只白色的蚕蛹。在山上的大学眺望着海岸。身后,云雾缭绕让庞大的建筑物消失在眼前。在云雾里走着,得小心翼翼,就怕和匆匆学子撞个满怀。看着远处山上的车辆在墨绿色的森林行驶,车灯就像一串串金色珠子从山腰滑落。每当这时,左依总觉得时间凝固了,而这厚厚的云雾就是留恋世界的灵魂。围绕在她身边,依依不舍,久不散去。 看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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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哥华的樱花固然美,但左依最喜欢的是樱花雨。每年樱花盛开,逢狂风暴雨之后,左依顶着伞,踏着樱花瓣,走在湿漉漉的街上。风起,樱花落在伞上,落在水里。有时左依停顿在樱花树的枝干下,任凭风吹得雨伞东倒西歪,樱花落在脸上,落在地上。有时,地上的樱花会有只小蜘蛛奋力而似乎毫无目的地爬着。它想找个枝头再编制它的网,却已找不到方向爬出泥泞,回到[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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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以后,左依挽着包,走在街角。穿着奶黄色的连衣裙,褐色的小圈点在裙摆透着有些灵巧。夕阳斜洒在路上,橱窗的玻璃闪着金光,有些晃眼。左依用手轻轻遮掩,望了一下天边。还是温哥华蔚蓝的天。低头随着自己的脚步,看着自己象牙白的高跟凉鞋,一步一步走在撒着金光的街角。身边,一个男人匆匆走过,冷不防地似乎看到的是他,跨着左依从来赶不上的大步子[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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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侬站在门口,看着从阳台和窗户透出的身影。“妈妈!”娟娟从阳台冒出来,大声对自己叫着,挥着胖嘟嘟的小手。 “唉”卡侬答道,却还是踌躇地没有进去。 “唉,回来啦?”Tom走出阳台招呼道,“正好正好,吃晚饭了。” 卡侬开门进去,回头,已不见Kelly的踪影。仿佛自己从来就是一家三口来到这里的。 饭桌上,Tom的拿手小菜。烤三文[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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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时候,亚裔和印裔很容易混在一起玩。不知是地域接近还是文化接近的关系。可能印度同学更性感时髦一些,而亚裔孩子在高中时代更多地是瘦小的孩子样。印度同学也会更闹更嚣张一些,而亚裔同学喜欢围一圈,窃窃搓搓地说着粤语或者国语。 有时也会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印度同学和某些亚裔同学特别和得来,更多是当地的香蕉椰子。曾传到卡侬耳朵里,Kelly说她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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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侬抱着沙发枕气得头痛,慢慢想着这一整天,谁对谁错。算计着谁占了道德高点。门又被轻轻推开。Kelly走进来,脸上已没有了怒气。“我要一个拥抱我才走。” 卡侬还是使劲地抱着沙发枕,虎着脸不肯迈出这一步。脑子转得飞快,要想把这千丝万缕的感情理顺。想到昨晚便问,“你昨天念的,是什么?” “什么?” 卡侬咬着嘴唇,想说,你醉酒趴[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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