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方朋友和我说起小时候玩茅草,榆钱和荨麻的情形,顺便问了一句:“你们南方人也玩草吗?”我答:“我们斗酸酸草啊!”福州人嘴里的“酸酸草”就是酢浆草,曾经占据了童年夏天的大部分记忆。那时的马路还没有修得那么平整,路边草丛和林阴湿地处处可见柔软的酸酸草,大多是五瓣的粉色花,薄薄的花瓣上紫色的条纹清晰可见。(童年的酸酸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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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秃果玫瑰(baldhiprose)
BC省的两种原生野玫瑰-努特卡玫瑰(NootkaRose)和秃果玫瑰(baldhiprose),我在家附近的次生林地里全找到了,可它们永远不可能长在同一块地盘,因为两种玫瑰的风格太不相同了。
努特卡玫瑰是热情的,张扬的,喜欢向阳的空间。而秃果玫瑰选择了低调,一米多高的娇小身躯半隐在西部红柏或者红旗松下。它不喜欢暴晒,只要阳光穿过针叶树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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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迷人的努特卡十几年前搬到山楂岭时,发现小街两边除了两排红花和白花山楂树外,还栽了几十株玫瑰。一开始,玫瑰植株被修剪得很秀气,树形只有一米左右。一到了夏天,株株蹿到了两米多高,造型开始散乱,枝条上的刺又多又密,开出一朵朵单瓣的直径约八厘米的粉红花,香气扑鼻,整条小街都弥漫着玫瑰的馥郁。凭着植株粗旷的造型和简约的单瓣花,我断定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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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请认真看三遍,我是野生的小红萝卜(wildradish),不是中国人熟知的胡萝卜(carrot)和白萝卜(whiteradish)。小红萝卜是西方民众最喜爱的蔬菜之一,超市里卖的是野生品种的改良版。小红萝卜被引进中国后,因外形与樱桃相似,美其名曰“樱桃萝卜”,但种植面积远远不及胡萝卜和白萝卜,国人对它还是不太了解。尽管在中文里都被叫做“萝卜”,我和另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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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六月份曾在博客上发了一篇《北美百合情无限》的文章,以一个印第安女人的口吻,介绍了北美土著千百年来赖以生存的主食-北美百合(commoncamas)。Commoncamas其实是天门冬科的,以前这些种类的植物一般都是划分到百合科中。国内的翻译家大多没见过开蓝色花的Commoncamas,将其译成“北美百合”,很容易让读者误以为它是六瓣花的百合科百合属的植物。千百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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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表看起来酷酷的周董也喜欢花,除了演唱方文山填词的“菊花残满地伤,妳的笑容已泛黄”,还亲自包揽《晴天》的词曲创作:“故事的小黄花/从出生那年就飘着/童年的荡秋/随记忆一直晃到现在……”我的老家福建与台湾的气候相似,植被种类也应该差不多吧,偶尔追星的我曾和周董的铁杆粉丝一起,猜猜歌词里的小黄花是什么花。蒲公英,苦苣菜,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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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温哥华定居后认识了不少加拿大的原生阔叶树,如白杨、榛、桦树、赤杨,枫等,唯独没有花很多心思去观察柳树,主要有两个原因:
其一:柳树太难辨认了。北美大概有近四十种柳树,即使是同一品种,每一棵柳的外表特征也会略微不同,再加上野外的不同种柳树之间会自行杂交产生出新品种,即便是专家,也会一不小心把它们的名字叫错了。
其二:对于我们这些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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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末去鹿湖散步,见到从林下潮湿阴暗的角落冒出来的几株黄色的单瓣罂粟花,不由纳闷起来:它们是原生的野花,还是不小心从人类的花园里逃逸出来的?
这种林下的罂粟花酷似网站上介绍的celandinepoppy(金罂粟),也叫woodpoppy(林地罂粟)。在英语里,有三种常见的黄色野花被称为celandine,它们分别是白屈菜(theGreaterCelandine,Chelidoniummajus),小白屈菜(theLesserCelandine,R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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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很多读者在童年的时候都听过七色花的故事:小女孩珍妮无意间得到一朵七色花,只要撕下一片花瓣,就可以实现一个心愿。她轻率地用掉了六片花瓣,达成的心愿并不让自己感到快乐。最后一片花瓣,她用来帮助别人,从中找到了真正的快乐。
这个故事告诉了花迷们一个事实:世上的七瓣花不常见,所以很神奇。
真的是这样吗?我特地观察了家附近的花草植物,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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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时期,人们逐水而居,从此水意象成为爱情生活的一个背景,《诗经》开创了用水意象表现爱情的艺术源头,对后世(尤其爱情文学的创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我天生喜欢花草,读《诗经》时特别注意到了水边的植物。一切景语皆情语,水中的荇菜,萍和莲花,水边的芦苇和蒲草等,均让古人无端起相思,触景生情歌以咏志。真挚的爱情可以超越时空和地域限制,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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